防空洞中，那盏夜光灯的光芒不是很亮，只能照亮周围两米范围，叶松与柳沐各坐一旁。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叶松胸口起伏，口中粗气直冒。
柳沐顿了顿，沉默一会，开口问道：“之前你有机会逃走的，为什么要回来救我？”
“想救就回来救你了。”叶松苦笑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地面有只异兽在蹲伏，你干嘛还要出去。”
“我哪里会知道外面那只异兽会是蛮猿，不然我也不会出去的。”
柳沐有没委屈道。
“蛮猿，你知道上面异兽？”
柳沐听到叶松的疑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回道：“在禁区外围与中层出现的异兽在书本中都有记录，地面上那只异兽，因形如山猿，书中便取名为蛮猿。”
柳沐见叶松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到：“之前我便是被蛮猿偷袭，并没有看起异兽的模样，蛮猿本是禁区中层的异兽，没想到在外围被我们遇上了。”
“蛮猿在中层算是比较难缠的异兽，生性凶猛，还格外记仇，一年前曾有个武者小队在禁区中层杀了蛮猿的几只子兽，被数百蛮猿一路追杀，十五人的队伍只有两人或者回到长城下。”
“什么是子兽？”
叶松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隐隐想到什么。
“蛮猿在禁区中层是为数不多的群居异兽，所谓的子兽便是蛮猿的幼子，四肢长满利爪，背后有条如蜥蜴尾巴。”
看着叶松面色难看的样子，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杀过外面蛮猿的子兽吧？”
“一共杀了八只蛮猿的子兽。”
叶松点了点头，如实回答。
“子兽实力偏弱，还未成长，子兽血液有一股只有蛮猿才能发觉的气息，想必你曾染上子兽的血液，地面的蛮猿才会对你穷追不舍。”
“原来如此。”
叶松这才知道他每次出现为什么蛮猿都能找到他的位置：“有什么办法抹去身上的气味吗？”
柳沐摇了摇头，回答道：“只能等百天后气味自行消失。”
听到柳沐的回答，叶松一时无语，别说一百天，柳沐的背包遗失在地上，他们剩下的压缩饼干少了一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只够他们撑个两三天。
“你现在伤势如何？”
叶松看着柳沐，此时柳沐面色没有之前那么惨白，但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两腿骨骼更是断裂开，眉目中透露出一股柔弱，楚楚可怜。
“如你所见，两条腿彻底断了，失去血过多导致体内气血十分混乱。”
柳沐低头看着崭新的衣服，小脸微红。
“年龄轻轻，腿就断了，以后怕是没人要了。”
叶松并没有发现柳沐的异样，嘴角漏出一丝坏笑道。
“闭嘴，只要我回到燕京，两条腿自然可以治好。”
柳沐怒哼一声，两眼瞪着眼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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