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季砚歌，眼里全是赞叹，然后又看向白曼雪夸道：“唉呀，季太太，你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和季先生培养出来的孩子，错不了，季家大小姐果然是很优秀呀，我这才是该羡慕你呢。”
“老爷子过奖了，”白曼雪客气地说道。
柳老爷子又看向柳月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还是要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多向人家季家大小姐学习学习，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爷爷，”柳月芊有些郁闷地回道。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上来跟季砚歌搭话了。
她今天来出席，是盛装打扮了的，站在那里，很是引人注目。
刚才一进来，她见季砚歌今天穿得低调，便故意想过来聊几句，好让季砚歌的低调来衬托一下她的出众。
可是谁知道结果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之前是白曼雪对着柳月芊一通夸。
现在一听季砚歌期末考了年级第一，换成柳家老爷子对着季砚歌一通夸了。
柳月芊在一边越听越气闷，不过脸上还是得堆起笑。
好在渐渐有人过来寒暄，柳月芊寻了个空当，赶紧溜了。
季砚歌跟一堆长辈站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聊的，便也寻了个借口走开了。
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待着，看着宴会厅里的人
正无聊地发着呆，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原来你在这里。”
季砚歌回头，看到韩墨南正站在身后。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脸冰冷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细细观察，还是能看到他在看向季砚歌的眼神中带着丝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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