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老?”何斯谅觉得这名字莫名耳熟。
何父冷哼:“能跟矶老的徒弟学习,这是你的荣幸!”
说完,他看向何英光:“哪一位是矶老的徒弟?”
何英光失措,目光闪烁。
学徒们齐刷刷看向温矶。
温矶从何斯谅怀里举出来一只手:“老爷爷,你认识我父……师傅?”
居无定所的流浪老爷爷都知道矶老,他之前并未意识到自己父亲如此有名气。
何父:“……”
何英光和众学徒低头看脚趾头,完全不敢看何父脸色。
何斯谅倒是没看何父笑话,他问温矶:“你师傅是矶老?这矶老看起来挺有名气。”
就连一向趾气高扬的老疯狗,说起这矶老来也没牛逼哄哄。
“也不算是师傅,我被赶出来了。”温矶很不好意思,在他耳边悄声道。
何斯谅恍然大悟。
所谓名师出高徒,挂上名师招牌的徒弟也代表师傅颜面。温矶这样小脑不发达的文盲,他师傅怕是也选择放弃治疗,又怕辱没师门,才把人驱逐。
自以为明了真相,何斯谅怜悯地揉揉温矶头发:“没事,以后跟着哥,哥疼你。”
温矶乖巧点头。
他一直都跟着呢,对方也一直很疼自己。想到这个,他傻笑兮兮地用头磨蹭对方手掌,一副求撸样。
两人这黏糊的劲儿,让何父眉头越皱越紧。他对温矶印象愈发不佳,认定矶老这徒弟徒有虚名。
不想再看,他问何英光:“你不是说这次天工杯,你手里有王牌吗?是哪位,叫出来我认识认识。”
何英光想哭,他真不想落了偶像的面子。
何父皱眉:“说话!”
何英光无奈,硬着头皮指向温矶:“正是温矶同学。”
何父:“……”
他面无表情:“那你说的观心考试第一名呢?”
何英光冷汗涔涔,学徒们替他齐刷刷看向温矶。
何父终缄口不言。
温矶正和何斯谅咬耳朵,两人头靠头嘀咕个没完,压根儿没理会其他人。
“那是你爸爸,不是老爷爷?”温矶表示震惊,神智恢复不少。
之前记的小本本被读取,他龇出小白牙,一身刺竖起来:“他是来打断你腿的?”
“才带两个人,不像是。”何斯谅耸耸肩,之前每次抓他,阵仗都同之前SZ城高速路口似的。
温矶还是不放松:“那他来做什么?”
何斯谅:“那得问他。”
温矶挡在他面前,戒备地看向何父:“老,伯父,虽然你是斯谅的父亲,但是他成年了,你不可以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更不能人身伤害,这是违法的!”
话语铿锵有力,表情正义凛然。护起犊子来,小白兔也能露出獠牙。
面对他,何父表情复杂,暂时还不想说话。
温矶便继续道:“还有你让斯谅割蛋,这更是匪夷所思,很难想象一个父亲会让儿子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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