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铁块砸进围堵的人群,黑衣金项圈的大汉们慌乱逃窜。只要何斯谅一个微小的操作失误,这车便可化作人头收割机,干翻一大片。
车子飞跃而过,死里逃生的家伙们东倒西歪趴地上啃灰。
寻凯风有些恍惚:“老大这车技太牛了吧……”
呼啸而过的车子,最近的甚至于距人不到二三十厘米,如果不是惊人的驾驶技术,远超常人的直觉和反应时间,根本不可能避开人冲过去。
晋高超咬牙:“牛什么牛,他妈的就一疯子!”
还是跟亡命徒一般的疯子,压根儿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对别人绝,对自己更绝!
“斯谅已经过去了,我们快跟上吧。”温矶看他们一直没动作,不得不出声提醒。
晋高超这才回过神,踩下油门跟上去。
往前不到千米,何斯谅靠着车,边抽烟边等。
温矶第一个跳下车,跑过去。
“等一下。”何斯谅阻止了他,把烟头丢一边,拍了拍衣服,才笑着过来把人拉过去。
晋高超和寻凯风随后过来。
寻凯风围着何斯谅转了两圈,紧张不已:“老大,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好似刚刚和死神擦身而过的不是他,何斯谅不在意地耸耸肩。
看到他这无所谓的模样,晋高超实在是不爽,低吼:“你小子是不要命了,他妈的疯子!”
何斯谅被吼得耳鸣,翻白眼:“我本来就是疯子。”
他拉着温矶上车,对车外两人挥挥手:“得了,少废话,快走。”
晋高超和寻凯风被喷一脸车尾气,脸更黑。
观心学徒要在酒店会和,晋高超和寻凯风不属于其中一员,路上和何斯谅分道扬镳。何斯谅没直接到酒店,反倒是把车停在半道上。
“小矶矶,”他凑过去,手肘撑着方向盘:“我是不是很可怕,吓到你了?”
温矶眨眨眼,第一反应是摇头,顿顿,又点了点头。
何斯谅好笑:“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不可怕。”温矶看着他,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但是我有些吓到,我怕你会出事。”
“真是个乖宝贝。”何斯谅揉揉他头发,把人拉过来,靠肩膀上,心慵意懒。
温矶乖巧地撑着他大半的重量。
何斯谅打个呵欠,才懒洋洋开口:“小矶矶,要是你遇上一只疯狗想咬你,还冲你叫,你会怎么做?”
“找棍子,赶走它。”温矶做了个挥棍子的动作,还装出凶巴巴的表情:“还要骂它,越凶越好。”
他长大的小村庄几乎家家户户养狗,这方面他颇有心得。
何斯谅看他龇牙咧嘴的逗趣模样,忍不住笑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老疯狗最喜欢乱叫,咬人还疼。我要是不比他更疯更无所顾忌,他会以为我好欺负。要是他把我蛋蛋咬掉了,小矶矶你就没得吃了。”
说到最后,他还冲温矶眨眨眼,面露揶揄。
温矶脸一下红透,眼睛不自觉往下扫了扫,又迅速转开。
“这,这才不能吃呢!”他嘀咕。
“哈哈,能不能吃还得你吃过才知道。”何斯谅逗完人,难得正经:“小矶矶,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他做事向来不多解释,但温矶不同。
“嗯,斯谅一直都是对的!”这句话,温矶真心诚意,无比真挚。
“真乖。”何斯谅夸奖,下巴搁他肩上,脸贴脸厮磨:“小矶矶,问你个事儿,跟我在一起你喜欢戴套还是不戴套?”
话题跳跃性太大,温矶脑袋打结,傻乎乎睁着大眼看人。
何斯谅眉眼弯弯:“你喜欢抱着我感受我,还是喜欢用一层套套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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