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谅险些从床上摔下地。
他艰难开口:“小矶矶,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温矶脸红到下一秒能滴出血,他火速抽回手,拉开被子把自己团起来。从头到脚,就拉着被子的两只手露出来。
原本白嫩嫩俏生生的手指头,此刻也羞耻得发红。
看着那两只滑不溜秋的手,何斯谅百味杂陈。
他总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被自己亲手合上,悔之晚矣。
“斯谅,对不起。”温矶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模糊:“我不应该怀疑你的,你很好……”
何斯谅还在为新世界默哀,忧郁道:“哪里好了?”
“咳咳,你没有不举,很,很硬……”温矶恨不得原地爆炸。
何斯谅乐了,颇为傲娇:“那肯定的,身为铁骨铮铮的硬汉,我从不服软!”
眼睛一转,他压在被子上,故意逗人:“小矶矶,你说的是带皮香蕉的硬啊,还是黄瓜的硬啊?”
“……”温矶不想说话。
何斯谅拉开被子,把人从里面提溜出来:“不说不给睡。”
“黄,黄瓜……”温矶没法躲进被子,只能用手捂眼。
何斯谅笑得嘚瑟:“那大不大?”
“……大。”温矶把脚指头也团了起来。
偏偏,恶劣的青年还不放过他,凑过来:“长不长?”
温矶无路可逃,破罐子破摔:“长!”
何斯谅总算心满意足。
他把人拽过来,揉了一把头发,语重心长:“小矶矶,我的长度,就是爱你的深度。你说,这深度够深吧!”
虽然这比喻怪怪的,但温矶还是把手放下来,睁着莹润的大眼,乖巧点头:“深。”
从他离家至今,对方无条件对他好,照顾他,这份深情厚谊他铭记于心。
“那就记住这份深远,以后千万不能被人拐跑了。”何斯谅龇出白森森的牙,颇具危机感:“现在一帮财狼虎豹围着你,你要跟紧点我。”
温矶疑惑:“豺狼虎豹?”
“你这样,被吃了都不知道啊!”何斯谅叹气。
随随便便开个玩笑,温矶这性子都能当真,他不看着真不安心。
忽地警铃大作,何斯谅语气相当危险:“小矶矶,如果别的朋友要你给他们检查举不举,你也伸手?”
举不举不是大事,伸不伸手才是大事!
“世界上有一种行业叫医务人员,我又不是学医的,让我检查做什么?”温矶相当的纳闷,随即补充:“但是斯谅你不一样,跟他们都不一样!”
闻言,斯谅老怀甚慰,将人胡乱团起来抱住,拍了拍:“那行了,睡觉!有你这句话,也不枉费我大半夜搬家,还亏了套房子。”
此刻已是凌晨四点多,两人头靠头,呼吸相连。鼻尖盈着熟悉的气息,困极的他们几乎是秒睡。
接下来几天,何斯谅转了性,电话不接车不飚,就每天围着温矶打转。两人玉料室和宿舍两点一线,日子倒也滋润。
何斯谅这匹护草魔狼震慑力奇强,对温矶心怀仰慕的学徒们只敢远观,完全近身不得。
温矶对此毫无所觉,他痴迷于和石头探讨“灵魂”的哲学课题。
“再盯下去,你都成斗鸡眼了。”何斯谅实在看不下去,把人脑袋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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