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刮过,温矶被何斯谅抱住,晃眼晁文正已在两米开外。
晁文正一脸茫然。
温矶欣喜不已,抱住何斯谅胳膊:“斯谅,你怎么回来了?”
距何斯谅出门也不过三个多小时,他以为对方要晚上才回来。
何斯谅脸黑如墨:“我要是不回来,你就要被变态拆吃入腹了!”
他说怎么今天玩什么都没精神,飙车也没劲儿,原来是有人爬他墙来了。
“小矶矶,我不跟你说过,遇到变态骚扰要马上报警的吗?”他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把你当初动不动就报警的劲儿拿出来!”
温矶委屈:“他没有骚扰我啊……”
为增加话语的可信度,他又加了一句:“他还给我买了棉花糖。”
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吃。
“什么?”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何斯谅声音提高了起码十度。
刚太震怒,他都没注意到。现在定睛一看,晁文正手捧棉花糖,表情像献祭。
何斯谅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用温矶耳朵磨牙:“小矶矶,你是文盲我不怪你,今晚我就给你讲白雪公主的故事,那傻白甜就是吃了女巫的毒苹果翘辫子的!翘辫子就算了,躺棺材里了还有恋尸癖要奸尸!”
“别人给的东西不能吃,会翘辫子还会被奸尸,你记住没有!”他苦口婆心,痛心疾首。
温矶点头如捣葱,就差没发誓了:“我记住了,以后都不吃!”
认错态度良好,也不能让何斯谅的脸色缓和一些。特别是那袋棉花糖,简直就是一根针在扎他的眼睛。
这种感觉,真他妈像是回家打开门,看到隔壁老王露着枪,自家老婆撅着臀。只差一秒,家里就能炮火连天,后院着火。
他悲痛异常:“小矶矶,你怎么能吃别人的棉花糖呢?怎么能呢?”
“我不会……”温矶想要解释,自己压根儿就不想吃,也不会吃。
可是,雨滴落在草原的声音太响,何斯谅听不进去。
他黑沉着脸,白森森的牙从温矶耳朵磨到颈动脉。
回过神的晁文正相当不满,皱眉道:“何斯谅,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和温同学说话?”
这是对神的大不敬!
晁文正怂人也有吃熊心豹子胆的时候,敢对何斯谅呛声。
原本眼里只有温矶的何斯谅,终于注意到这挺着枪的入侵者。
他问:“你叫谁温同学呢?”
“当然是温矶同学了,呵呵呵呵……”想到自己能和这样的天才做同学,晁文正与有荣焉。他看着温矶,咧着嘴笑,直淌哈喇子。
那眼神让人鸡皮疙瘩落一地,温矶默默躲何斯谅身后。
何斯谅只觉丹田一把火,直烧到了他脑门。
晁文正浑然不觉危险,东施捧心:“只要看到温同学的手,我就愿意把我身心全奉献给他!”
那是神之左手,不然怎么能雕刻出如此完美的作品!
可这话落在何斯谅耳朵里,完全变了味儿。
这傻逼之前肖想他家小矶矶的屁股,想要枪入洞。现在又对他家小矶矶的手动心思,想嫩手推唧唧?
何斯谅的震怒已经无法表达,他抬脚,狠狠冲晁文正就踹了过去!
“啊——”晁文正惨叫,飞出好几米远。
在自己杀人之前,残存的理智让何斯谅抓着温矶就走。
他回头厉声威胁:“晁文正,你他妈以后离我家小矶矶起码两米远!要是让我再看到你靠近他,我剁了你子孙根泡酒给你喝!”
晁文正后背一凉,伸手捂裆。
温矶被何斯谅带出玉料室。
何斯谅怒气冲天,脚步如飞,温矶跌跌撞撞才跟得上。要不是何斯谅拉着,他早摔个大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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