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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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0:他老婆成精了

许时渊又不说话了,嘴巴一下一下动着,何臻看着他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抹了眼泪,抚摸着许时渊的头发。 晚点奶妈来给孩子喂了奶,何臻和孩子也睡了。

许时渊第二天醒来的也很晚,醒来后也忘了自己做了什么。

何臻笑话许时渊:“一个大男人竟然暍醉了就哭哭啼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许时渊穿衣服呢,闻言,黑了脸,问何臻:“昨晚我是不是在你面前丟脸了?”

何臻点头,说:“可不止是丢了一次脸,跟你这么久了没见过的昨晚都见了,你说你脸往哪里放?”

许时渊也不在意,说:“反正都是我老婆看见的,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真的是老了,这暍了一点酒就醉了,真 是惭愧。”

许时渊起来去上班,何臻继续睡,许时渊就亲了一下何臻,说:“上班去咯。”

何臻说:“今天可千万别早退了。”

许时渊答应着,其实已经迟到了,他醒来都九点多了,亏得言闵没给他打电话,不然又是一顿骂。

倒不是言闵不想给许时渊打电话,问题是言闵自己也迟到了,和许时渊差不多到公司的,在进公司的时候和 许时渊撞到的时候,言闵一度非常尴尬。

许时渊笑着跟他打招呼,两个人一起上楼,许时渊问:“怎么你也迟到了?我记得昨晚你没醉啊?”

言闵摆摆手,心酸道:“别提了。”

他暍醉了也没什么,为什么他醒来的时候是在汪丞那个狗东西的床上?言闵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强、奸了, 果不其然,汪丞也没有遮遮掩掩,点头承认言闵和他又发生了一次关系,言闵恨不得拿头撞墙,但是他还是忍 了。

指着汪丞警告道:“以后别打我的主意了,我看到你就烦。”

汪丞说:“言总真是好快活,睡了我就不认账了还说这种话,果然......你就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不管是什么,言闵就是生气汪丞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给睡了,毕竟这种事要是自己愿意的还好,若是不 愿意,就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这事儿他当然也不会跟许时渊说,只得黑着脸和许时渊上了楼,言闵一言不发地去了办公室。

许时渊到了公司后,李曼立马将所有的文件都一股脑给了许时渊,许时渊看了看,顿时觉得脑阔疼。

李曼看许时渊的样子就知道许时渊累,便说:“许总若是觉得太多了......可以分两天看,但是一定要看的。”

许时渊瞪了李曼一眼,说:“我会看的。”

结果放桌上就没管了,就给他老婆发微信玩。

许时渊还是在意昨晚他是怎么丢人的,给他老婆发消息:“老婆,起来了没啊?吃饭了没?今天宝宝乖不 乖?”

何臻不一会儿就回了消息:“你不是刚走么?”

许时渊立马发了个大笑的表情:“哈哈哈哈,我这不是太想你和宝宝了吗,不要在意细节。”

200:他老婆成精了

何臻回复:“你是怕昨晚丟人丢的过分,所以来跟我确认丢人的程度吧? 许时渊:“......”他老婆成精了,这都能猜出来?

201:再吵闹就滚出去!

被何臻戳破了心思,许时渊有点心虚,便也直截了当地问:“昨晚我都跟你说什么了?”

何臻回复的很快:“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你,不要丢下你,不要跟人跑了。”

许时渊脸色有点黑,回复道:“没有那么惨吧?”

何臻回答:“就是这么惨。”

许时渊拍了拍脑门,回复:“没事,在我老婆面前丟人不叫丢人,我不怕。”

何臻回答:“是啊,所以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许时渊还是叮瞩道:“这事儿你就烂在肚子里,就行了,好了我上班了,你在家里好好的乖乖的休息,想吃什 么就让云婶给你做。”

何臻答应着,然后许时渊再没回复他,他就继续睡觉。

十点多的时候云婶给他端了粥来,云婶眼睛红红的,何臻一眼就看出来了云婶的不对劲,也就直接问了:“云 婶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云婶强笑道:“没什么,你吃饭吧。”

何臻端了粥来暍,看着云婶在哪里哄孩子,就说:“云婶你有什么为难都可以和我们说的,你也知道我和许时 渊把你当亲人似的,你不可以太生分了,谁欺负你你都可以告诉我们。”

云婶闻言,就落了泪,摇头不肯说,毕竟是她自己的家事,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这事儿还是得她亲自去解

决。

何臻见云婶不答话,便也不问了,可是他还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有人在吵架。

何臻放下碗筷,问云婶:“楼下在干什么?怎么那么大动静?”

云婶回头看了看何臻,说:“臻臻,我可能要走了。”

何臻一愣,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啊?”

云婶抹了眼泪,说:“我在许家快二十年了,一直没有回家去过,少爷母亲活着的时候,对我好,我便一直伺 候少爷的衣食起居,一来是为了报恩,二来是为了逃避......”

何臻又愣住了,云婶继续说:“我以为他们找不到我,谁知道他们还是找来了。说我不回去他们就报警,就抓 我,我要离婚他又不肯......”

何臻立马觉得事态有点严重,问:“你不是和张叔是夫妻么?你们在逃避什么?”

云婶说:“我原本是有婆家的,可是婆家对我不好,丈夫对我也不好,对我又打又骂,我好不容易逃出来,觉 得去哪里都行,就是不想回去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了......然后遇到了少爷的妈妈招仆人,少爷的妈妈见我可怜便

收留了我当仆人,我告诉她我是个没有家的人,只身可能就一个身份证,但是最起码也算是身份清白,这才定居 到了许家......我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我。”

何臻闻言,脑袋瓜子转了转,问云婶:“所以你是后来才和张叔在一起的?你们一直没有孩子?”

云婶点头,说:“我原本怀过一次,被那个恶毒的男人和他妈打流产了,后来就很难怀上了,所以我就特别担 心你的身子,好在你的身子比婶婶好。”

201:再吵闹就滚出去!

何臻理了理头绪,说:“云婶你别着急,你先和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云婶说:“他们想抓我回去,说我在法律意义上还是他家的媳妇,可是我走了以后他也重新娶了一个,孩子都 大了,结果去年那婆娘去世了,他家里没人管了,他们就处心积虑地开始找我了,现在带着他儿子来许家闹了。” 何臻说:“那你别放他们进来啊,他们是没钱了所以想敲诈你吧?”

云婶说:“不仅如此,他们还想让我再回去,让我和那个男人一起回去。”

何臻觉得有点头疼,说:“这事儿就不好办了。你和张叔领了证没有?”

云婶摇头,说:“那时候的感情就很仓促,办个酒席请朋友吃顿饭算是结婚了,我和他的结婚证一直没补。” 何臻问:“那你和之前的那个男人领过证吗?”

云婶也摇头,说:“穷乡僻壤的,那个时候谁知道结婚证是什么,结婚后就上个户口在婆家的户口本上而 已。”

何臻点点头,但是结婚总归是要上户迁移户口的,何臻说:“这事情可能有点难办,你也先别下去,我给老公 打电话,让他中午回来一趟。”

云婶说:“麻烦少爷怕是不太好吧......”

何臻说:“没事的,你都在许家这么多年了,他帮你也是应该的。”

何臻就给许时渊打了电话,让许时渊中午回来一趟,许时渊还以为怎么了,何臻就说:“云婶的事,也不知道 你知道她的多少事,总之这件事很棘手,需要你来解决。”

许时渊说:“云婶能有什么事?”

何臻说:“你回来了就知道了。”

许时渊家的大厅里,三个看起来邋邋遢遢的男人坐在许时渊家干干净净的沙发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一摸 一个黑手印。

领头的是个三角眼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呢子外套,上面都有反光。

他身边坐着两个看起来年轻点的男人,和他长得很像,可能是父子。

张叔坐在一边抽着烟,男人嘴里睡沬横飞,操着一口方言版的普通话,说:“俺就说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一点都 不想回家,原来过着这么好的日子,把俺早就忘了吧?”

张叔说:“她和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怎么有脸找她?”

男人狠狠地晬了一口痰在干净的地板上,说:“当年是她自己逃跑了,无论她逃到哪里,她都是俺的婆娘,她 给俺一个孩子都没生下,这一逃就是二十多年,还不跟俺回去?”

张叔指了指他旁边的两个,说:“那他们是谁?不是你的儿子么?”

男人说:“是啊,就是俺的儿子啊,这不两个都大了,要娶媳妇,没钱还没妈,这让俺们爷三怎么过?所以才 大费周章地找她回家去啊?”

张叔说:“你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还想把她找回去?”

男人说:“她在外面也野够了浪够了,难道不是回去的时候了吗?老子没给她一巴掌算是仁慈了,她还差点把 老子关在门外,她和俺是登记结婚的,就算告到哪里去俺都是有理的。”

201:再吵闹就滚出去!

张叔说:“你和她结婚,却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你这不是重婚罪么?你还好意思指责她的不是?”

男人又呸了一声,说:“你是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么?”

卢小冰在一边说:“少爷吩咐了,不能让野狗进门,再不走我可要打人了。”

卢小冰活动了一下手腕,那三个男人顿时吓了一跳,领头的男人还是没害怕,说:“俺们不找事,俺们就等这 家主人回来给俺们一个说法,然后带了人俺们就走。”

张叔说:“你就是走投无路又没钱了才来找她的吧?”

男人说:“她赚钱给她的男人花不是应该的吗?”

张叔狠狠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上去揪着男人的领子就往外走,另外两个小年轻一看,吓到了,但 还是上去都准备揍张叔,张叔一把将男人扔到院子里,说:“让你进门都脏了我们家的地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 西?你要是对她好,怎会二十多年了不闻不问,如今死了女人才来找她?你他妈哪里来的脸啊?”

男人气的不行,指着张叔,说:“你是她的什么人?凭你也配替她说话?你有病吧你?放俺们进来的是你,现 在又这样对俺们!这是法治社会!你还想打人啊!”

张叔说:“我今天就算打了你又怎么样?像你这种男人,扔到臭水沟里虫子都不往你身上爬,滚出去!”

男人就不,盼咐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今天咱们不能走,俺们就坐在这儿等他们家管事的来,这女人不跟俺 回去俺是不会罢休的!俺当年可是花了几百块钱娶到手的呢!就算死也得死在俺家里啊,孩子不给俺生就罢了, 现在老了还不跟俺回去,把俺逼急了俺跟她同归于尽!”

张叔气的不行,又要去揍人,卢小冰抓住他,说:“我来。”倦。清。寒。独家。整理。

卢小冰是练过的,就男人这种,他一打十都没问题。

那两个儿子有一个看起来痴痴傻傻有点孬,老子被打了,就知道干瞪眼,另一个还张牙舞爪地骂着脏话。

卢小冰上去提着老头就往门外走,张叔在后面跟上,结果刚走到门口,许时渊的车就回来了。

卢小冰和张叔都一愣,许时渊进了门,看到几个人,就问:“怎么回事?”

卢小冰说:“有泼皮无赖来找茬,我正准备扔出去呢。”

许时渊问:“谁放进来的?”

张叔说:“我放进来的,他们说是小芸的亲戚,我就放进来了。”

许时渊已经在何臻那里大概了解了情况,对张叔说:“带他们进去等我。”

男人一看许时渊就是管事的,立马哭天抢地道:“大老爷,一看你就是明事理的人啊,俺们今天就靠你了啊, 你就是个菩萨,让俺们把周芸接回去吧!”

许时渊冷冷地说了一句:“再吵闹就滚出去。”

男人瞬间噤声。

202:这又不是宫斗片

许时渊问话是句句到位,不到几句话就把三个人的来龙去脉摸清楚了,男人叫田耿,两个儿子分别叫田明和 田平,一年前两个孩子的母亲生病去世,田耿才开始找云婶的下落。

这摆明了就是晚年了怕没人管孩子娶媳妇和照顾自己养老的问题,才来找云婶的,不过也找的挺快的。

男人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对许时渊说:“大老爷,俺们家现在都快穷死了,没有女人,家里不像家,孩子都没 人管,被街坊邻居笑话的不行啊,俺们也是要脸的人,怎么说也得把这个婆娘给找回去啊。”

许时渊坐在沙发上,看着本来被擦的干干净净的地板上此刻竟然到处都是鞋印和痰,皱了眉头,没有回答老 头的话,只是对张叔说:“张叔,把地擦一擦,太脏了,我心情不好。”

田耿本来还想说一句吐一口痰,结果被许时渊冰冷的语气吓得硬生生把痰又咽回去了。

许时渊不说话,他也觉得惶恐,看着许时渊,说:“周芸本来跟俺是有婚姻的,大老爷,你不能把她扣在你们 家啊!”

许时渊这才问:“你也知道她和你是有婚姻的?那你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呢?而且孩子也这么大了,你 哪里来的勇气来找她的?你知不知道,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男人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说:“要坐牢也得把她找回去啊,她当年一声不吭地就跑了,俺找了她这么久, 总归是对得起她的,可她呢?她对得起俺吗?俺把她娶回家没几天她就跑了,她对得起谁?”

许时渊问:“那你可有想过她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不想和你们一起生活?”

田耿冷哼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想在外面偷汉子,谁还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以前在俺们村里的时候,她 就经常和别的男人私会,被俺和俺妈抓住了还死不承认。”

许时渊说:“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就想把她带走?她和你离婚都不行?”

田耿一听离婚就慌了,说:“她也这么大岁数了,离婚了谁要她啊?也就俺不嫌弃她了!都五十多岁的女人了 她还不知道检点!”

许时渊说:“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么这事儿就交给我的律师吧,你和他交涉吧,现在请你滚出去,别弄脏 了我家的地板。”

许时渊喊来卢小冰,卢小冰叫了几个保安,站在田耿面前,许时渊说:“客客气气地请你们出去,要是敬酒不 吃,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这里是我家,没你们撒野的道理,回去赶紧请律师吧,请好了,咱们法庭上见, 这事儿不会不了了之,离婚协议书我会让你律师给你送过去,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就行了。”

田耿顿时气的不行,指着许时渊,说:“你这是逼俺是不是!”

许时渊冷笑,说:“我就是逼你了,怎么了?”

田耿咬牙切齿,说:“行,好的很......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们等着!”

许时渊说:“轰出去。”

卢小冰和几个保安上前拽着人就往外走,田耿和两个儿子骂着很难听的话,许时渊没理他们,兀自上了二 楼。

云婶还在哭,何臻安慰着云婶,云婶觉得自己真的被赖上了,说:“我不想回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那个

202:这又不是宫斗片

地狱了,我想待在少爷身边,我哪里都不想去。”

何臻说:“云婶别着急,也别怕,有许时渊呢,他一定给你做主。”

许时渊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他们两这么说,许时渊将门关上,说:“人我已经打发了,这种事情就该永绝后 患,云婶你也别管了,我来处理就行,回头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个字就行,当年你就该离了婚再走的。”

云婶看着许时渊,说:“不是我不想离婚,当时我被他们母子打的流产了,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好,他们死活不 肯放我走,还不肯我回娘家,把我关起来,饭都不给吃,我实在饿的不行了,在他们下地的时候把门给拆了,那 时候我没想过逃跑的......可是一出去,我突然就有了希望,我就逃了 ......回了家一趟,让家里人别管我,我母亲

亲自送我走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许家,太太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想待在许家哪里都不去,在我眼里,只有这里才是我的 家,我哪里都不想去。”

何臻拍着云婶的背,说:“云婶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不然谁愿意背井离乡啊,没事的,这事儿一定会圆 满解决的。”

许时渊说:“穷乡僻壤出刁民,我也算见识到了刁民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打人了,总之呢这件事儿交给我 吧,你安心在家里给臻臻和孩子安顿好就行。”

云婶点点头,说:“谢谢少爷。”又问许时渊,“少爷吃饭了吗?”

许时渊说:“还没呢,还没下班我就走了,你们也别管我了,我过会儿出去吃。”

云婶说:“那怎么行,我去做饭去,你陪臻臻少爷说说话。”

何臻其实想让云婶歇会儿,毕竟刚经历了这种事,心里肯定不舒服。

可是云婶又是闲不住的,坚决要去给许时渊做饭去,两人就再没阻拦。

云婶下了楼,看到张叔在拖地,云婶什么话都没说,张叔看了看云婶,喊住她:“小芸。”

云婶说:“我没什么要说的。”

张叔说:“我有话说。”

云婶说:“你说吧。”

张叔说:“别着急,也别怕,我和少爷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云婶一愣,看了看张叔,张叔说:“我们都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开你的。” 云婶再没说话,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掉落,她走去了厨房。

张叔看着云婶的背影,虽然已不似当年青涩的模样,可是依旧是他一眼就看上的人,他不会后悔。

他也不会把她给任何人。

许时渊坐在床边,抱着闺女,闺女娃哇哇地哭着,何臻让许时渊烫奶来给娃暍,许时渊又把闺女递给何臻, 何臻说:“你见过那一家子泼皮无赖了?”

许时渊一边忙活一边说:“见过了,真正的习民,竟然还威胁我,想我许时渊也只有威胁别人的份,他竟然敢 威胁我,他已经完了。”

何臻点头,说:“一棍子打死最好,话说老公你准备怎么解决这问题?”

202:这又不是宫斗片

许时渊说:“这必须得先离婚啊,离婚后的话都好说。”

何臻说:“那人家要是不肯离呢,云婶跟我说,那男人死活不肯答应离婚的事情,肯定是看准了云婶拿他没办

法。”

许时渊烫了奶来,一边在手里摇一边说:“云婶是个女人家,做事儿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我就不一样 了,什么样的刺儿头没见过,解决几个泼皮无赖还是可以的。”

何臻就笑,说:“是啊,活着不好吗,偏偏来招惹我老公。”

许时渊假装不悦道:“臻臻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难道在臻臻心里,老公就是这样的?”

何臻说:“哪有,在我心里,老公是最威武霸气最可爱可亲的。”

许时渊这才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但是许时渊还是疑惑,说:“不过我有一点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一家子人会知道云婶在我家,还找上门来了。 像我们这种大户,他们那种人是万万不敢来的。”

说完,何臻倒也愣了,有点被吓到,问许时渊:“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故意把她的行踪给透漏了?”

许时渊说:“我也只是猜测,但是这种猜测不是没理由的,最近孙家和赵家杠上了,我们许家本想独善其身, 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有人想对许家下手,那必须是从我这里下手了,当然这事儿我也只是猜测,若真有人对许家 下手,那么云婶张叔就是家里的第一防线......”

说完,许时渊自己也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何臻和何臻怀里的孩子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说:“臻臻......

我想他们的目的应该是你和孩子,云婶是伺候我多年的老人了,我是最信任她的,她一旦离开了许家,那么新来 的佣人任何人都能被收买,那么你和孩子出事对谁的利益最大呢?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蛇

蝎啊。”

何臻看着许时渊,抱紧自己的女儿,说:“老公的意思是,许家有人想害我和孩子?”

许时渊有点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碍了她的路,怎么会有人突然找云婶的麻烦?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 假装殷勤地来看你和孩子了......明里是来看你和孩子,暗里可能是打听云婶走了没,你要记住,无论她给你什么

好吃的,给孩子带多贵的奶粉,都别吃,收下之后,交给张叔或者云婶,扔垃圾箱处理了。”

何臻被吓得有点抖,语气都紧张的不行,说:“老公,有这么吓人吗?这又不是宫斗片......”

许时渊说:“这就是现实,为了自己的利益,谁管你是谁呢。”

203:我喜欢你就好

当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缺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许时渊刚开始还真的没想到,如今这么仔细一想, 还真的被惊出了冷汗来。

何臻还小,心思太单纯,不提点他,他是什么都分不清的。

显然,何臻被许时渊吓得不轻,抱着闺女的手指都在颤抖,毕竟他和许时渊可能就这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 自然可能会成为整个许家的宝贝,他怎么也没想到,躲过了还未卸货的恐惧,却躲不过卸货后的恐惧。

不免有点害怕地问许时渊:“那怎么办啊老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全身突然寒毛直竖。”

许时渊说:“你也别怕,按照我说的做,回头我再给云婶安顿一下,让她再上点心,也不会给她钻了空子。”

何臻点头,当下也只能这样了。

云婶给许时渊做了几个小炒来,何臻陪着许时渊用饭,云婶在一边哄着宝宝,许时渊就对云婶说:“云婶,什 么事都没有,你也别怕,有我在,我肯定会为你做主,臻臻和孩子这里你就要多操心了,他们两个还要仰仗你 呢。”

云婶说:“少爷不说我也会对臻臻和孩子尽心尽力,谢谢少爷为我做主。”

许时渊说:“都是应该的,所以以后还要麻烦云婶看他们看紧点,除了奶妈前来给孩子喂奶,其余时候不管是 谁,都别让她靠近臻臻和孩子,更别给他们乱吃东西。”

云婶说:“我知道了少爷。”

云婶还是没有发现许时渊话里的意思,直到有人来给何臻送补品,云婶才想起许时渊的意思。

许梁栋那里来了人,给何臻带了补品,给孩子带了奶粉来,特别贵重的补品和奶粉,刚开始云婶还想着老爷 这次还有心了,结果刚拿着东西往楼上走呢,才觉得不对劲。

云婶又把东西拿下去,放在茶几上,看着那些东西半天,云婶似乎懂了许时渊的意思。

云婶倒吸一口凉气,有点不可思议地站在那里半天,云婶给许时渊打了电话,对许时渊如实告知事情的所有 过程:“中午你走不久,老爷那里打发人来送了好多补品给臻臻少爷,还给孩子带了几罐上好的奶粉,我本想着可 能是因为老爷疼臻臻,这才没多想,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少爷您说的话......有点害怕,东西我放在桌上没乱动,

等少爷来了再发落吧。”

许时渊点头,说:“没错,不要给他们吃外来的东西,他们吃的东西你亲自采买我才放心,就要这样谨慎,谢 谢云婶了。”

云婶说:“应该的,都是应该的,就是我也有点被吓到。”

许时渊说:“没事儿,外来的东西一概收起来,我回来再说。”

云婶答应着。

而许梁栋那边,赵舒亚还对许梁栋说:“何臻这次给时渊生了孩子,是许家的大功臣,怎么说我这个做婆婆的 也得意思意思,我就花了点钱买了点补品和奶粉给孩子,让人以你的名义送了过去。”

许梁栋一边看报一边说:“算你还有心,何臻这才可是给我们许家帮了大忙,无论男女,许家总归是有后了, 我们都该善待他的。”

203:我喜欢你就好

赵舒亚点头,说:“明白明白,这不我也挺高兴的,我俩什么都没做就做了爷爷奶奶,自然是要对他好的,我 就替老爷和我做主了。”

许梁栋点点头,反正他也不知道要给何臻还有孙子买什么,索性就让赵舒亚去办了,何臻怀孕的时候他还怕 赵舒亚会为难何臻,后来才发现是他想多了,何臻怀孕后,赵舒亚似乎比谁都开心。

许梁栋的一颗心也就算落了地,起码这个女人心里没有生出那种伤天害理的心思。

如今见她对何臻和孩子那样好,他也就放心了。

然而赵舒亚喉咙里卖的什么药,许时渊一早就摸清楚了,这个女人比以前更会演戏了,以前演不下去的时候 尚且会歇斯底里,现在演不下去的时候,这女人什么表现都没有了。

赵家的公司最近面临着财务危机,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出现萧条的一幕,赵舒亚这是极力讨好许梁栋,好让许 梁栋在赵家遭受经济危机的时候好帮赵家一把,赵家明里暗里想要赵舒亚从许梁栋那里捞点钱给他们补亏空,可 是赵舒亚自己的财产是有限的,她只得设计许梁栋,同时,眼中钉能除一个是一个。

许时洲回国后谁也没有联系,租了个房子,找了个能糊口的工作,给他和元湛安了个家,元湛回国任务,晚 上无论多晚无论多远都会回家看许时洲。

许时洲自从和元湛好了以后,就像个安心和许时洲过日子的小媳妇,工作之余就天天安心地在家里等元湛回 来,元湛在和谁打交道他也懒得过问。

元湛平时回家就很累了,倒头就睡,许时洲很长时间没和元湛说句话了。这天,照常等元湛回家,半夜两点 多了许时洲还窝在沙发上,没有睡意,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的,元湛不回来他睡不着。

结果元湛三点多才回来,浑身酒昧儿,一进门也没和许时洲说什么,许时洲在沙发上打盹,突然被惊醒,看 到元湛回来,又惊喜又开心,立马起身,问元湛:“吃过饭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煮碗面?”

元湛脸色很冷,和平常不一样,这两天元湛一直都是这样,表情不悲不喜,似乎懒得搭理许时洲,许时洲想 问什么,终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走过去替元湛拿衣服,却闻到了元湛身上有一种陌生的香味,许时洲心里一 痛,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许时洲的衣服挂在一边,说:“我帮你放水洗澡好不好?”

元湛一把抓住许时洲的胳膊,对许时洲说:“以后别等我了好不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熬夜对身体不 好。”

许时洲沉默一瞬,没有说话,忽而抬眸看着元湛,说:“没事,我习惯了。”

习惯了每天期待着夜晚到来,因为夜晚到来以后你就快回来了。

习惯了在晚上等你,因为我怎么都睡不着。

原来,等你已经成为习惯。

元湛说:“以后不要再等了。”

元湛的话说的分外生分,这完全不像是那个喜欢和他嬉皮笑脸的元湛说的话。

许时洲心里一阵难受,但还是笑着说:“你不必在意,如果你不回来,也不必回来,不需要这么晚了还这么累 的跑回来。”

元湛嗯了一声,然后去洗澡,许时洲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元湛的反应。

他们在一起也快两个月了,除了亲亲抱抱以外,元湛也不会对他做其他的,许时洲也对欢爱有点抗拒,或许

203:我喜欢你就好

这就是造成他和元湛之间有隔阂的原因吧。

元湛是个君子,说不会强迫他就不会强迫他,可是如今,许时洲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他得给元湛一点甜头,不然元湛会离他越来越远的。

许时洲随着元湛的脚步去了浴室,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将衣服丟在一边,上去就把元湛压在墙上吻,元湛 有点措手不及,莲花喷头把两个人打湿,他一把推住许时洲,问:“你干什么?”

许时洲眨眨眼,又去吻元湛,说:“我们做吧,我能给你我所有的,元湛......”

元湛不解,问:“为什么突然这样?”

许时洲紧紧抱住元湛,亲吻着他的肩膀,身体相互贴合,他其实害怕欢爱,但是他更害怕失去元湛。

元湛说:“我什么都能给你的,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做到,只要我有......”

元湛也抱住许时洲,说:“我原以为和你在一起就在一起,什么我都不会怕,可如今我还是怕了 ......从明天开

始我不会再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按时吃饭按时休息不要熬夜,也不要等我。”

许时洲摇头,额头抵着元湛的肩膀,说:“已经习惯了等你......你不回来我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你不用管我,

你想做什么你都可以去做,等不等你都是我的问题,你没必要愧疚,也没必要觉得是你对不起我......原本我让你

等的太久,这次就当是惩罚我吧。”

元湛紧紧地抱住许时洲,说:“没有,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难过。”

许时洲摇头,说:“不想道德绑架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不用顾虑我,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

好。”

元湛出了一口长气。

这天晚上,他们相互拥抱着,元湛依旧没有强迫许时洲,许时洲想让他强迫,可是元湛没有丝毫想要他的意 思,许时洲自己张开腿,圏住元湛的腰身,对元湛说:“元湛,干我好不好?”

让我疼痛,让我知道你的存在不是个梦,让我感受你爱我的热度。

然而,元湛早就睡着了,根本没有回应许时洲,许时洲双腿夹着元湛,突然泪湿了枕头。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在慢慢地越走越远。

他和元湛,始终是不同世界的人。

元湛太忙,忙的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根本懒得理他。

204:老公永远威猛年轻

许时洲醒来的时候元湛已经走了,屋里空无一人,许时洲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也是空空如也。

他起床准备上班去,他在一个小超市里做收银员,早上八点上班,晚上十一点半下班,日子虽然过得无聊, 但是他想到有元湛,也不觉得多无聊了。

可是他出去,就看到了一张纸条,是元湛留给他的便签,上面写着一句话:以后早点休息,注意身体,不要 再等我了。

许时洲看着纸条半天,眼里有了雾气,随手把便签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他还是那句话,回不回来是元湛的事,等不等是他的事。

他还是要照常上班,因为不上班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办法交房租和水电费,别人都在为生活奔波,他没理 由为了一个人而颓废。

他没有脸面回家跟家里人要钱,他只能一个月拿着三千多块钱的工资先来养活自己,虽然平凡,却也充实。

每天上完班,路过汤粉店,吃一碗炒粉或者馄饨,填饱肚子后才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

元湛真的再也没有回来,许时洲时常在想,他为什么会跟着元湛回来,大多是是因为喜欢元湛吧,心疼他为 自己做的那些事,他依旧记得他整容离开后,元湛在他身后哭的样子,那时候想着如果以后和他再没有关系也就 罢了,如果还有以后,他一定好好对他。

元湛是第一个毫无条件对他好的人,不嫌弃他的过去,不贪图他的钱财,所以许时洲喜欢他了。

比起元湛,罗锋就是一坨屎。

没有元湛的日子是痛苦的,可是终究心里有个挂念的人,许时洲的日子过得也不那么难过。

他心里还是有希望的,说不定哪天,元湛就回来了呢。

许时渊请了律师,和田耿交涉,封建思想严重的人可能还活在大清,口口声声说着周芸嫁给了他,那一辈子 就是他的,这辈子都别想和他离婚,离婚是没有德行的人才会干的事。

许时渊的律师直接告诉他:“按照本国婚姻法,夫妻分居两年就可以自动离婚,这字你不签也不行,就算是上 了法庭,你也没什么好处。”

田耿一个山里汉,哪里知道法律,根本就是个法盲。

他的两个儿子就更加憨了,高中都没上,更别说讲律法了。

律师说:“按照我们许总的意思,要不给你们五万块钱,签了离婚协议书,让你们回家,不要闹大,是许总给 你们的照顾,如果不签,我们就走法律程序,横竖你一分钱都别想捞到。”

闻言,田耿犹豫了。

他们去找过那个让他们找周芸的人了,可是对方的回答是:“等你把人带走了,钱自然会给你,周芸在许家一 天,就别想拿到钱。”

田耿气的不行,这有人白给五万块钱,他要是不拿,他就是傻子。

田耿二话不说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律师把五万块钱现金递给田耿,说:“既然如此,你们就快快离开这个地方 吧,以后就都别来找事了。”

204:老公永远威猛年轻

田耿还嚷嚷道:“别以为我们都是好惹的,我们这是给那个姓许的面子。”

律师拿着离婚协议书,头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他们还在逼逼啥。

田耿父子那些钱刚出了门没走多远,突然被人碰了一下,田耿刚要骂人,手里的东西突然被人一撞掉到了地 上,有人立马报警道:“喂警察局吗!我们这里有人携巨款现金行色慌张,看来是个贼!”

与此同时,许时渊的律师报了警,说自己丢了五万块钱,警察立马出动,田耿父子破口大骂想要把钱拿走, 被几个人按在地上等着警察的到来。

律师也来了,随着警察的脚步,在看到那些钱的时候,律师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个钱,警察同志,辛苦 你们了,整整五万块,你们可以点一下,我就刚和他们暍了茶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手这么快,趁我不注意就把我 的钱拿走了,这可是我给东家取的救急的钱,现在的贼真是一点道德都没有。”

田耿气的大骂律师:“你个狗娘养的你算计我!!你们不得好死!”

律师懒得理他,跟着警察回去录了口供,就走了,田耿父子被拘留七天,七天后将由公安人员潜回原籍。

许时渊是什么人,还妄想在许时渊手里拿到钱,真正是做梦,许时渊是财大气粗,但是不代表他愿意给垃圾 钱花。

这事儿就算落下帷幕,云婶也不需要走了,许时渊一家开开心心地庆祝。

何臻抱着娃,娃咿咿呀呀地挥舞着拳头,云婶在一边给娃烫奶,眼看要出月了,孩子还没名字。

云婶都着急了,说:“小宝贝还没名字,你和少爷也不着急?”

何臻笑着说:“爷爷要给取名,我和许时渊不好拒绝的,爷爷最近可能把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字都找了。”

云婶点头,说:“老太爷是宝贝重孙子的,少爷和你都孝顺,这自然要顺着老人的意思。”

何臻点头。

许时渊回来后,将事情处理的结果说了,云婶感激地要下跪,许时渊立马扶住云婶,说:“你这是做什么?都 是我应该做的。”

把离婚协议书给云婶,许时渊说:“你现在彻底自由了,再也不用担心谁会找你了,你和张叔啊,可以安安心 心地领证了。”

云婶就笑,眼中有泪。

何臻给许时渊竖了大拇指,说:“老公真棒。”

许时渊就笑,说:“快满月了,四十天的时候要办酒席,估计会来很多人,到时候才有你忙的。”

何臻说:“我都快在家里发霉了,幸亏要出月子了,这才知道女人坐月子多麻烦多闷得慌。”

云婶在一边说:“都是小事,身体最重要,这些都不打紧的。”

用手背试了试奶瓶的温度,觉得可以暍了,云婶就过去给孩子喂奶,现在小家伙依靠的全是奶粉,奶妈许时 渊也不要来了。

宝宝可以暍奶粉了,他便不让来了。

省得夜长梦多,也怪不得许时渊多心啊。

许时渊得了个女儿的事情,不多时日就在T市传开了,和许时渊有生意往来的,都收到了许时渊的满月宴请

帖。

何臻本来想着一家人和几个亲戚办一办就算了,可是许时渊偏不,许时渊就说了: “这是我许时渊的女儿,得 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了,这样以后他们就少给我跟前安插各种女人了,你是不知道,我出去应酬,那 些老板带着自己的女儿,都想把女儿塞给我,可是我都不看的,毕竟我家里已经有两个小天使了,对谁都没兴趣 了。”

何臻嗤之以鼻,说:“你这是赤裸裸的炫耀,意思是你看我许时渊都三十多的人了,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别 人家的名媛都看上我,我却只守着你何臻,你就知足吧,是不是?”

许时渊哑然失笑,说:“哪里的话,我根本没那么想,我这是跟你实话实说,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臻臻还不 清楚么?”

何臻说:“清楚,清楚得很啊,周围蝴蝶蜜蜂很多,你就是一朵小红花。”

许时渊又被何臻怼笑了,无奈地对何臻说:“臻臻才是人生臝家,等女儿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臻臻才四十岁, 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而我,那时候已经走下坡路了。”

何臻说:“别胡说,你永远都威猛年轻。”

许时渊没脸没皮地亲一口何臻,说:“臻臻这话我爱听。”

何臻说:“有人这么奉承我,我也爱听。”

许时渊说:“你要是爱听,我天天奉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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