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风躺在地上,看着文洲在身边走动却又无可奈何,这可真是一种痛苦,身子骨像是被一辆车撞过一样,疼痛难耐,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碎了一样。
“怎么还能起来不?”文洲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听到他的声音,箐风越想越气,文洲将绳子解开让他从五十米高的高空坠入水中,才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种死鱼样。
“起得来不?不能了吧,不能就再等等吧。”文洲将话丢在这里,就走到一旁的江边,捡起一颗小石子,朝江中丢了过去。
看样子短时间内事情不会变得更糟了,箐风如此想道。
箐风想翻个身拨弄一下背后紧贴着后背的湿漉漉的衣服,却动一下身子都疼痛难忍,“啊!”剧烈的酸痛感使他忍不住叫了出来,试图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疼痛。
“别叫了,你又不是个女人。”文洲在一旁听的不耐烦,捡起一颗石子向箐风手上丢了过去。
忽然间,箐风便没了声息。
“总算是清净了。”文洲叹口气,心里想道:“今晚醒来应该就差不多了,只是佩奇恐怕得留在这里等着进化,不能出去,这样一来事情就只能交给她了。”
想道这里,文洲便莫名觉得生气,只能丢石子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想着想着,文洲又走到箐风身旁,看着如死狗般的箐风,心想:“要不是你是落在我手上,不然你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时间总是向前走的,无论你在做些什么事情。很快的,白天又将迎来它的尽头,并将以此作为欢迎礼恭迎夜晚的到来,这从血红的霞光中由可看出。
夜晚的到来往往都会伴随一些不好的事情,在之前的几个晚上尤为明显,而现在,如何应对江水的猛烈上涨便成了一个让文洲头痛的事情。
不得已,他只得抱住如尸体般的箐风并且尽可能高的向上爬,最后像一只壁虎一样挂在距离江面近十米高的山崖之上。
只是壁虎可不会抱着一个百多斤的人挂在墙上。
“真是累死人,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文洲抬头看了看高不可及的崖壁,在低下头看看波涛汹涌的江水,不由地发泄一下情绪。
好在箐风连带着潜意识都一带着昏迷不醒,不然文洲可能就要用绳子把他绑在石壁上让他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了。
这个夜晚文洲过得可谓是煎熬,若是睡了过去恐怕便是二人一齐落入江中随波逐流,最后落得个死不见尸的下场。
这个晚上总算是快要过去了,漆黑的天空转为深蓝色,在宣告着黎明曙光的到来,只可惜在这深邃的谷底怕是难以见到了。
日月更迭,潮涨潮落,迅猛的江水总算是降了下去,在下降到和昨天白天水位差不多的时候,文洲松开了抓着崖壁的左手,和怀中的箐风一齐以自由落体的状态落到了沙地上。
只是在下面的箐风成了一个人肉垫,承受了大部分的势能。
“总算是过去了,今天就可以走了。”极度困乏的文洲早已精疲力尽,在确定安全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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