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今天学校里面也没有什么事,您可别怪林叔哦。”
那个青年也就是木守墨见此,生怕花奶奶会责怪起林叔来,立刻着急忙慌的开口替他开解。
“嘿!你小子可真是……在你眼里奶奶就是那么不开明的吗?”花奶奶白了他一眼,臭小子!
“咳呵呵,怎么会!奶奶在我眼里可是最最开明的了!”木守墨讨好脸,忙安抚住这个老小孩。
花奶奶傲娇脸表示不听不听,那一双混浊的眼睛早看向其旁边的小女孩了。
“扶郎,乖扶郎,走过来这边一点好不好,奶奶都摸不到你的头。”
花奶奶原本想探身过去抱人的,奈何帝爷爷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也就只能退而求次的改探身为冲女孩招手。
可是那个一直低头的女孩跟没有听见一般,虽然有抬头看了眼花奶奶,却又仿若眼前的人是空气,只一眼就又平淡的转开脑袋。
花奶奶气馁的叹了一口气,抬起的手也放下了,无奈的开口:“守墨啊,扶郎现在也就只听的进你的话了。”
木守墨and木扶郎。
这是一对在帝家寄住的兄妹,他们俩人的爸爸木熊在十四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因保护帝晟爵而英勇殉国。
当时的木熊也不过是刚上三十二的光景,而其儿子木守墨才八岁,便没了爸爸。
这就更遑论刚刚出生没有半年还在襁褓中的的木扶郎了。
木熊还有个一直在家盼着丈夫能够安全归来的妻子,叫严舒琴。
但她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等七天丧礼仪式过去之后就立刻带着俩孩子就离开了帝都,连夜的奔波回到了老家去住,于此帝家跟她们便失去了联系。
不过虽说是失去联系,以帝家的势力稍稍一查便能知道她们的所在,但是会躲起来也便是说明严舒琴不想要他们去打扰。
所以帝晟爵他们也只是该报恩的报恩,该扶持的扶持,两年间从来不间断过。
直到两年后,木熊的忌日到了。
帝晟爵忍不住带着妻子穆婧娴,和岁值十七的帝枭闫前去到了其老家祭拜,却直面遇上已经自杀在木熊坟前的严舒琴……
道那时,是一个雷雨交加之日,大雨倾盆而下毫不怜惜的冲刷着大地,而天上雷声隆隆乍响,银蛇闪电胡乱飞舞。
一身红色鲜亮嫁衣的严舒琴躺在坟前,她的脸上挂着释然的笑,她的手腕处是一刀而下的豁口,那个劲道像是要直接砍断骨头。
鲜红的血淌了整个墓地,与严舒琴身上的鲜红色嫁衣构成一副惊人的画面,刺激着刚赶到墓地的帝晟爵几人的眼球。
那时已经十岁的木守墨就牵着两岁的木扶郎站在一旁,脸上平静无波,没哭也没闹。
脸上好像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有的只是一身湿答答的雨水。
这种过分的安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小孩该有的反应。
难道说孩子还小不懂?这理由,放在两岁的扶郎身上倒是可信,可放在已经十岁的木守墨身上显然是不对劲。
帝晟爵怕这孩子,该不是已经被吓傻了。
所以也顾不上孩子不认识他们这件事,急匆匆的就让穆婧娴抱着小的,他抱着大的一行人又了离开墓地,回到了严舒琴她们住的家里面。
只留下属下收拾尸体,整理墓地。
……
路上,两兄妹都极为安静,被他们这些陌生人抱着也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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