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下午,他去别的女人家里过夜的时候经过我家楼下,我远远的就看到他过来了,戴了副墨镜,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手里拎了一杯奶茶,看上去很滑稽,我就浇了半壶水下去,把他淋成落汤j。”
“噗,”肖羽噗嗤一声笑出来,“戳烂眼珠子的惩罚就变成了水战吗?”
“哼,是哦,”白雪也笑了,“可能那天我心q不错吧。”
“他那个气a,指着我就是一阵破kobig骂,整个小区都回dang着他骂娘的声音,但他骂着骂着就认出我来了,摘下墨镜就big吼一声‘下来!’
我一下去他又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说我高空抛物什么的,反正就是一堆p话,后来又莫名其妙把我带到一个小亭子里,和我说之前那桩案子结了,如何长短,
我看得出他想睡我,你说男人怪不怪,明明这么看不起我,不耐烦,嫌弃我笨,但睡还是可以睡一下的……”她说着转头看一眼肖羽,
“是不是很潦草的开始?去和别的女人睡觉的路上顺便送我杯奶茶,顺便跟我在亭子里说一会儿话,顺便给我张名片,然后就彻底消失了……
后来还是我找的他,我说要他帮忙,我被个老太婆打了,她要重置她老公的银行卡密码,我说不行,她当场给了我一记耳光。”
肖羽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指尖在她耳后流连,“你真的需要他帮你?”
白雪傻乎乎地咯咯咯笑,“当然不需要,我后来碰着那老太婆的老公了,我只是把实话告诉他,后来那老太婆再来银行的时候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拄着拐杖一p股摔在银行门ko的石墩子上,我还扶了她一把呢!”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摇头,“他太没用了,找他帮忙有个卵用?又是验伤又是这a那的,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她说着,笑容慢慢变凉,
“可不打电话给他,我要怎么才能再见到他呢?”
白雪说着从裤子ko袋里me出烟盒,快速cou一根叼在嘴里,血渍沾在烟p股上,擦的一声金属脆响,肖羽的打火机凑过来,替她点燃了香烟,
空气中灰白s的烟雾缓缓升腾飘散,弥漫着一股薄荷香气,
“他是一个太温柔的人,太优柔寡断了,长得凶神恶煞的,龇牙咧嘴冲你big吼big叫,可你只要meme他的头,他就会摇着尾巴过来tian你的手。
所以就算再想扔了我,只要我不放手,他就狠不下那个心,”
白雪回头看一眼窗外,午后阳光温暖得令人昏昏yu睡,她眯起眼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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