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狗p不是
成晚顿住，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杜聿，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感q，却从来不肯回应我。可你也从不曾远离过我，你依旧在我身边待着，即使我和别人结婚，你也会想住在我隔壁。成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杜聿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哪怕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成晚的眼睛里已经浮上了水光，她嘴cun微微颤抖着，想说话，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其实你不必对我这样yu擒故纵，也不必说这些反话。我从小时候起就想娶你，想了二十多年，我也从没想过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杜聿讪笑了起来。
“杜聿，我说过，我是爱着你的。就在这里，我就在你怀里说的。你忘了？”成晚去拉杜聿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你爱的是会一辈子照顾你，让你过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人，那个人可以是我，更可以不是我。”杜聿的嗓子很Gan涩，喉咙里针扎的感觉似乎是他正将自己撕碎，好从一段美好的梦境里cou身，“你以前不应承我，是因为当时你有太多的选择，我只是为你托底的那一个。而你现在答应了，是发现你身边只有我了，你怕我也走了，而你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的一切就又会消失。”
“不是的……杜聿，不是的……”成晚摇头否认，眼泪如抛珠滚玉，任她的手如何擦拭都难以拂净。
哭得狠了，她几乎无法说话，只cou噎着，像是So尽了委屈。
但她的眼泪并不是杜聿想要的理由和答案，他耐心等着，仍难以等到她的一句发自内心的解释。
杜聿想，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解释，他说对了一切，再多的话也只会是心虚的狡辩。
“成晚，我的确该走了。”杜聿没有像往常一样替她抹去眼泪，他只是继续僵直着身子和她说话，“我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我对你是执着，是痴念，这么多年了，早该放下了。”
“杜聿……”成晚cou泣着，语不成句，“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想住一辈子都可以。但我以后不会来了，这里算是我对你最后的照顾。”杜聿舒了一ko气，话说完了，他心里轻松了许多，“成晚，你手里的钱是方乔辛苦替你争取来的，原本你只有一半儿，另一半也是她放弃了继承送给你的，你花的时候记着点儿她的好。”
他站起了身，又深深看了成晚一眼，和他曾经的迷思、执着和向往告了别。
“杜聿，是不是因为她？”成晚拉住他的胳膊，抬起头看他，眼底的波光中浮现着隐隐的黑雾，“你们见过面了对不对……你们在一起过对不对……你喜欢上她了对不对？”
杜聿转过身，看着成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是，他爱上方乔了。
在她醒来之前，他就爱上那个他看不透、me不准的方乔了。
他以为他对方乔的感q，会随着成晚的醒来而逐渐褪去。
可当他知道了方乔一切行为的动机、她明里暗里做的一切，又看到了成晚在这件事里的角s，他对方乔的爱只增不减。
他懊悔自己明白得太晚，让他们错过了彼此。
“不可以！杜聿！你可以爱上任何人，但不能是她！”成晚抱着他的胳膊叫着，“她是我妹妹，你不可以爱她！”
杜聿想cou出胳膊，却发现成晚此时将全部的力气都用t?到了他身上。
她的力气出奇得big，不像是个才从昏迷中挣脱出来的人。
杜聿想，这big概是成晚第一次这么迫切地去要求一个东西，所以她做得笨拙，甚至面孔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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