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OFFER
方乔等在杜聿办公室的门ko，见来开会的几个总走过来，带上客气的笑容，轻巧地走上去迎他们。
“方秘书还没下班？”在电梯里和方乔调笑的副总问方乔。
方乔笑笑：“杜总说一会儿要开会，要我留下来给各位总做好Service。”
副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笑盈盈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传来杜聿让他们进去的声音。
“各位总喝点什么？”进门前，方乔问他们。
“巴黎水，冰的，加瓣青柠。”副总说。
“给我来一杯冰美式吧，半杯冰。”财务总说。
“卡布奇诺，换成燕麦奶，谢谢。”法总说。
“正山小种，杯子先烫一下，水温不要太低。”研究室主任说。
“我们俩白水就行。”两个子公司的经理说。
方乔笑着说了声稍等，便翩然离开了。
转了头，方乔的笑容收了回去，心里骂骂咧咧起来，妈的，当自己到星巴克点单来了。
十分钟后，方乔推了个小ce从茶水间出来，敲开杜聿办公室的门，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开会了。
抱歉地朝他们笑笑，方乔尽量矮了身子，降低了存在感，将ce上的饮料一一放到对应的人面前。
加了青柠的冰巴黎水、半杯冰的美式、燕麦奶卡布、烫过杯的正山小种和两杯白水，丝毫不错。
除了饮料，方乔又摆上了一盘点心。
估计他们都还没吃饭，这个点儿吃点饼Gan垫垫肚子也好。
托盘上还有一杯红参茶，方乔轻轻走到杜聿的办公桌前，恭恭敬敬地将茶放到了他面前，又同样放下一盘点心。
只不过，杜聿的点心盘里多了几个巧克力球。
脸微微低着，眼睛也没抬，放下茶，方乔转身朝其他人微微欠身，离开了办公室。
杜聿看着眼前这杯冒着re气的茶和巧克力球，没来由地觉得好笑。
才一个月，她倒真像个训练有素的秘书了。不仅业务能力强，和他的接触也在人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尺度。
虽然到底也是夹带了私货，把她总当做零食的巧克力球也端来了。
“杜总？”副总又说了几句话，一直没等到杜聿的回应，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杜聿回过神，眼睛从红参茶上移开，说了声抱歉，便又重新投入了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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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一点，杜聿回到家。
电梯门打开，他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ko。
也是好笑，她总是不请自来，却在他邀请了之后拿了乔，不来了。
摇了摇头，杜聿推开家门。
屋里的灯一如既往地在他踏入家门时逐渐亮了，他看了看寂静无声的房子，还是没忍住，掏出了手机。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方乔的声音传来，听着慵懒而蛊惑。
杜聿皱了皱眉头，问了声你在哪儿。
“在家。”
“睡了？”
“en……”
“……一个人？”
方乔睁开了眼睛，心说杜聿真是会给她找不ton快，他到底要提醒她多少遍，她只是个随便的女人罢了。
“好几个人。”她也存心给杜聿找不ton快，“都是friend，不好厚此薄彼。”
杜聿咬了咬牙，知道是自己先说错了话，只能叹了ko气：“今儿不过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了这么一句，big概是有些不相信她，或许是有些不相信自己。
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向方乔发出了邀请，big概是疯了。
“过不来，脱不开身。”
“方乔。”杜聿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好好说话。”
方乔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谁先犯病的。
虽说明天是周末，但不表示她就可以被午夜凶铃吵醒。
实在有些困了，她懒得多说，只想挂电话：“杜总，夜深……”
“二百万，一个周末，offer一个小时后作废。”杜聿打断了她。
方乔睁开了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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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乔按响杜聿家的门铃时，超时了十分钟。
杜聿开了门，将跑得有些气喘，脸上却红扑扑的方乔领了进来。
在他这儿，她总是这么有活力，让人看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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