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人果然没有睡。
那夫人在做什么，在撒娇吗？
螽羽拉过夫人的手，把夫人的手拉进被褥里，放到自己的腹部。
隔着薄薄的亵衣，她能me到那些折heng。
用指尖去ya，能触到一根根开裂的纹路。
夫人收回了手。
夫人坐起来点亮了cuang头的一星灯。
“太太？”守夜的婢女醒了。
“你们回自己房中歇息。”夫人说。
等到侍女们都走出去了，夫人重新转向螽羽，坐在朦胧的烛火里望着她：“你之前不让我帮你上y，因为这些？”
夫人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她拢住衣领，但是夫人伸手来解她的衣带时，她没有挣扎。她不会抗拒夫人，就像她也无法抗拒老爷。
屋里炉火烧得很暖。
夫人敞开了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兜子，在黑暗里注视着她的身体。
对于人类来说，cuang头的一豆烛火隔过幔帐透进来已经十分昏暗，恐怕看不清什么。
但夫人的眼睛是不一样的，在黑暗里散着幽绿的光。
螽羽知道自己的样子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她突然哆嗦着cou泣起来。
“伤ko会留下伤疤，这无可奈何。”她听到夫人柔和的声音，仿佛夫人在对着一片羽毛呢喃，“我的身上也有很多疤。都是我胜利了、活下来了的证明。当然也有因为愚蠢而留下的疤，也都没什么的。”
“可是……太难看了，太难堪了，简直恶心！”夫人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腹部。她伸手遮住自己脸。
夫人语气不解，质疑她的羞耻：“我什么狼狈的样子你都看到过了，不是吗？我不怕你伤害我。你也不用怕我看到你的伤ko后会伤害你。”
“不，太太，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是a，为何不同？
螽羽想，或许自己从来以自己的年轻美貌而得意；然而现如今她的身体变得丑陋了，她不想被——
……不想被夫人看见。为什么呢？
她也才十八岁。远不到成熟懂事的时候。许多事q她并不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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