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看看崔彻,一脸不解,什么叫银样镴Qiang头?崔彻假装没看见。
柳夫人奇怪,这位big人不是让她招认吗?她这不就是在招认吗。
“从一开始,我们就不睦。此后,柳府的花销从不短缺,他却极少回家。不久他就告知我,他在南山县Yang了外室,他们后来还有了个儿子。”
卓见素纠正道:“宋娘子是柳直的妾室。这一点,文书上写得很清楚。而且,柳陶是柳直唯一的孩子,也是安都柳府所有家产的继承人。”
柳夫人连忙道:“big人这话不对。不管狐狸j是外室还是妾室,那狐狸j跟银样镴Qiang头生的孩子都不是柳府的继承人,否则他们找上门的时候,我也不会只让他们流落街头那么简单。”
在场三人纷纷咋舌,在big理寺敢说这么豪横的话,真不知她是愚蠢还是坦率。
崔彻思忖,也就是说,柳夫人一定和柳直达成了什么协议,柳陶不继承柳直的财产,否则他们不可能活着走出安都。
“去年五月,他回来后,我们又big吵一场。这r子我实在过够了,我说,如果你走了,就别再回来。这话我常说,他从来都是头也不回就走掉了。可那次,他忽然转身走到我面前说,如果他八月还没回来,就说明他人已经不在了,让我big张旗鼓地为他chao办一个葬礼。只要我办好葬礼,安都柳府的现有财产,就全部归我。我问他,他为什么会死。他笑笑说,他是雍王殿下的亲信,经手的都是危险之事,相当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迟早有一天,脑袋会掉下来的。”
也就是说,柳直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卓见素强调:“他说八月没回来,才办葬礼。那为什么七月就办了呢?”
柳夫人道:“七月办葬礼,不过就是往前提前了一点,有什么区别呢。”
没区别吗?
看来她等不及了,巴不得husband早点死,好继承柳直在安都的财产。贺初感叹,天下真是什么样的婚姻都有。
“如果柳直回来了,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他回来了,我可以对外解释,整件事就是个误会。事实上,我赌对了。一直到现在,他也没出现。他肯定是把别在裤腰带上的脑袋弄丢了。我唯一的失算就是,我和南山县的狐狸j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树死猢狲散,我哪知道她还会找到安都来。”
“那下葬的又是谁?”
“是我娘家的亲戚。正巧,那人喝醉了酒,掉到河里淹死了。他家没钱办丧事,找我借钱。我就向他们提议,把他当作柳直下葬了。葬礼的时候,那家人都在,相当于送了死者一程,银钱还能一分不出,上哪儿能找到这么便宜的事。我们商订的文书在我这里,上面清楚写着,我出多少银子,让那人以柳直的名义下葬,还按有他们的手印。”
崔彻忽然发问:“那雍王府呢?柳直是雍王殿下的亲信,如果说柳直死了,最先知道的不应该是雍王府,雍王殿下本人吗?”
相思豆
见是崔彻问话,柳夫人小心翼翼回道:“雍王殿下派了人来吊唁,还送了很丰厚的银子。”
柳直去年七月明明还活着,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得雍王默认,柳直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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