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刚才砸的那只一样,里面红宝石般的酒Ye泛着晶莹的s泽。谢萦以为他要喝,没想到他手腕一转,一整杯红酒就这样顺着她的小腹直倒了下来。
冰凉的Ye体很快沿着小腹流下去。她躺在桌子上,这个角度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皮肤的触感判断红酒已经淌到了哪里,而兰若珩已经屈膝半跪下来,将指腹ya在了尚且Gan涩的软r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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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的角落一个小女孩轻磅回归了一下,真不是故意卡( )的,后面已经写了一千多字,但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今天感觉再不睡觉就要升天了,我明天一定补齐好吗好的
叫魂 10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少女柔软的皮肤上,手上没加什么力度,只是贴合得很紧。流下来的红酒淌过他的指缝,谢萦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正挤ya着皮肤,随后才想起那是兰若珩手上戴的铜戒。
要说不知道他准备Gan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样躺在长桌上,她眼前只能看到树梢上星星点点的烛光,反而把这个过程拉得越发忐忑和漫长。
兰若珩似乎轻轻“en”了一声,从声音里分不出什么喜怒,然后她听到了很清脆的一声“pia”,他忽然抬手,在她已经流满了红酒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
谢萦蒙了。
反正怒火早就已经累积到快要蹿上头顶,再被他按在桌子上无非也就是更生气一些,但兰若珩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又倒了更多的红酒下来,几根手指并拢,像拍水面一样一下一下地扇她。
兰若珩手上的确用了力,不断流淌下来的红酒把ton感稍微模糊了些,可是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掌心每次落下来时,冰冷的金属都不偏不倚地落在最敏感的位置,靠着关节的力度往下ya,带来恰到好处的碾ya感。与手掌频繁接触的地方不住地发烫,那样的刺j不至于能累积到失神,可确实让人不得不分心,直到他的手再抬起来,又一次扇上去。
五下……十下……十五下。
那样的声音规律而清脆,再直起身体时,他雪白的衬衫上已经被红酒沾得不成样子,几乎紧贴在身体上。兰若珩随手把领带扯下来丢到一边,扶着她在长桌上坐起来,才用很柔和的语气问她:“疼不疼,小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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