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中富户人人自危,能搬走的财宝都尽数转移了,施法者待在城内,big概已经没什么可抢,才会连路过的、自称是富商的行人都不放过。明r那家人要结亲,新郎新娘都不免要身着绫罗首饰,施法者饥不择食,只怕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们到时守株待兔便是。
眼中泪
隔r果然有一家人要成亲。
下午时分两人悄无声息地翻进了新娘家的后院,喜事将近,四处果然已经挂遍了红灯红布,悬着挂着,飘着系着,像一片re闹的红浪。她站在院中扫视一周,最后竟然径直me进了新娘子的闺房里。
房内正re火朝天地梳着妆,一对陌生男女陡然闯进来,新娘蒙着盖头尚懵然无知,小萦已经一手刀砸在了她的后颈上。她抱着新娘,把人平放到cuang上,又笑嘻嘻地示意旁边吓得快背过气去的贴身丫鬟,说别big惊小怪,我此番可是在救你们小姐的命。
她果然是准备假扮成新娘子,毕竟这一天只有新人身上才会穿金佩玉。
成亲的吉时是早早定下的,临时再改也来不及,这家人明明心里打鼓,却还是为新娘准备了极华丽的珠冠首饰。毕竟,虽说流言里那种老鼠j怪传得玄乎,可绝big多数人也都不曾亲眼见过,心里总还是都怀着侥幸。
小萦三下五除二把吉服从新娘身上扒了下来,可这身big红绸缎往自己身上T时却犯了难,只好站起身来,由他细致地系好腰间和背后的绸带和结k。
她比新娘高挑些,衣服穿在身上其实并不完全合身,但婚礼上如此喧哗re闹,big概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些细节。接下来是梳妆配饰,小丫鬟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于是又只好由他来代劳。
一头流云般的头发梳成漂亮的髻,再ca上金钗,当年在洛阳城里他还只是顺手为之,现在却是习惯成自然,已经十分清楚该怎么为她绾发。
顺滑的黑发滑过掌心,像为雏鸟梳理羽毛一样,他把薄薄的胭脂和石青涂到她的眉间和眼角。她的嘴cun嫣红,眉头墨黑,显得白皙的脸颊也更加眼波明亮,神采流转。
这样华丽的装束,小萦对着铜镜左瞧右瞧,很是觉得新鲜,他看着铜镜里女孩娇艳的脸,心中却忽然有一瞬的恍惚。
这一年他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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