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很清suang,可皮肤上好像还残留着发烫的感觉。腿还很软,也许是因为被他的膝盖抵着向外扳开了太久,又或许是来自身体深处的酥麻和充盈。
谢萦一手按在洗手台上,big概是为了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玻璃上蒙着一层水汽,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停驻在镜面上,像是想要画什么,但犹豫着始终没有动。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不穿鞋?”
她并没有在浴室里磨蹭很久,但谢怀月已经站在了门ko。谢萦朝镜子里望去,他走过来,很自然地半蹲下身,为她穿好拖鞋。
手指ca进她耳畔的发丝里拨开,谢怀月低下头,食指在她还留着咬heng的嘴cun上轻轻一捻,亲weng随之ya了下来。
与之前整个晚上几乎令人战栗的狂烈相比,这样深而绵长的weng隐约带着引导xin。浴室里的水汽把视线模糊了一些,朦胧中身体贴近,很温re的气息jao缠在一起,好像凝聚成某种如有实质的东西,像清水与芦苇间一阵绵延不去的月光。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着,在很近的距离上,她zuang进一道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视线。
亲weng,一直亲weng,直到舌尖酥麻。
一只手按在背后把她往前带,谢萦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睡袍的领ko。嘴cun终于分开,而谢怀月握住了她的那只手,凑到cun边,从掌心到每一根手指都被很细致地weng过,尤其是指尖,嘴cun反复地摩挲,仿佛对待什么爱不释手的珍宝。
浴室暖s的灯光下,谢萦看着他,直到他抬起头来,很温柔地笑:“在浴室里待累了吗?刚才怎么不叫我?”
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周六晚上。
这天谢萦难得地起得很早,在早餐的餐桌上,谢怀月对她说:“我们出去一趟。”
谢萦两眼一me黑地跟着走,直到下了ce才发现,眼前是一座很清幽宁静的古寺。
柏树成荫,古刹深t?幽。谢萦一转头,望向哥哥:“……?”
从方国明事件之后,她对这样的古寺一直心理有点阴影。更何况,一个谢怀月这样的妖魔走进寺庙里,这是什么样的行为艺术?砸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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