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为了自己,哥哥死后,我每天都活在恨意里,恨苏研言,恨苏铭逸,恨那些站在高处蹂躏普通人的人,恨这个世界所有不对等,不公平的规则,也恨自己,恨无能为力哪怕跪在地上求饶,仍然不会被命运放过的自己!
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我,从来不配也不能去奢望爱q,更何况,还是来自敌人的爱q。
“你最近还碰苏研言吗?”,我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边看着累瘫在cuang上的霍行之。
“碰a,没来这里的时候每晚都要碰a!”,他坏笑着看我,等着我吃醋的表q。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我烦躁地将用过的毛巾扔进洗衣机里。
“你不高兴了?”,我的表现正中霍行之的下怀,他像是吃到糖的小friend,满眼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那你在这里过夜,苏研言不会怀疑吗?”,我没功夫欣赏他的幼稚,满脑子都是zuang见苏研言偷欢的事q。
“怀疑什么?她可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女人!”,霍行之侧过身去准备睡觉了。
“那你怀疑过她吗?”,堵在心ko,酝酿了一晚上的话,最终还是问出来了。
“我不在乎”,霍行之侧身,彻底睡着了。
他不在乎!他不是那个宁可被戴绿帽子,也要多次挽回苏研言的深q总裁吗?他怎么会不在乎!
我还想说话,霍行之却已经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第二天,才到公司big门ko,就看见苏研言穿一身职业装,红光满面地站在前台照镜子。
“苏小姐big早上j神这么好,看来昨天晚上霍总累得不轻a!”,我凑到前台打趣,眼睛却瞟到那扇半掩的换衣间门里。
“哼,我的男人昨晚表现得如何,不是你该打听的”,苏研言一贯不会给我好脸s。
“苏小姐的镜子好漂亮,是桃木的吧!”,我一把拿过苏研言手边的镜子,一个微小的监听QI已经粘在了上面。
“这是檀木的!土包子”,苏研言一把夺过镜子,白了我一眼。
我转身进了办公室,立刻戴上了监听QI的耳机。
一连监听了好几天,苏研言的生活除了上班订购限量款衣服和包包,就是下班约friend打麻将,偶尔会打电话到一家高档牛排店订购牛排,别的一无所获!
我反复观看着手机里录下的视频,换衣间里偷欢的女人分明就是苏研言,可除此之外,我竟再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这段视频So拍摄角度的限制,里面男人和女人的脸都不清晰,要是没有更加实质xin的证据就贸然放上网,只怕扳不倒苏研言,反会惹得自己一身腥。
“白总监,珠宝秀场的通知我给您拿进来吗?”,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慌忙地将手机里的视频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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