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又丑又矮满脸麻子还不爱洗澡,整天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据说他折腾死了好几任老婆,方圆几十里人家都听过他的名号,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除了我父亲。
所以我逃了,他恼羞成怒来抓我却在路上被一只big型犬咬伤了腿没能追上我。
十九年,我终于逃出了那座名为‘家’的牢笼。
我去了一座新的城市,隐掉不堪的过往,利用优异的成绩免去学杂费,从此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成了别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尖子生。
这是当初我和许羡林说的过往。
后来我才知道有些事q不能只用眼睛去看,还得用心……
庭审结束,相关人员陆陆续续离场。
我垂着头坐在长凳上没有动。
洛知珩握住我的手满脸关切:“这不是你的错,出身那样的家庭不是你能选择的,用它Gon击你的人才该羞愧。”
“你已经很好了,你和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的行为不该被强加在你身上。”
洛知珩把我搂进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他的怀抱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他真的想过杀我……”
许羡林其实说的没错,那笔赔偿款本来就不是给我的。
父亲给我买了意外险,想要杀我骗保。
妈妈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投保时偷偷把我和父亲的名字调换,我才能在父亲死后拿到这笔钱。
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她不让我穿漂亮衣服是因为漂亮女孩在那里就是一件高价商品,连人都算不上。
她会把通知书和证件塞进我的包里,在父亲抓我时偷偷放狗。
她被人拐进了穷乡僻壤,这辈子都没再出来过,可她却拼尽全力把我送出了那片泥潭。
妈妈不希望我步她的后尘,可我还是选了一条和她相似的路。
许羡林其实和我父亲是同一类人,他们都好吃懒做、梦想有一天天降横财一夜暴富,只是许羡林容貌更好更会伪装。
以前我不知道,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我父亲一样,所以当温柔的许羡林出现时我才爱的义无反顾,在确认他的为人后走的Gan脆。
身上暖洋洋的,我从洛知珩怀里抬起头,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阳光破开云层穿过玻璃窗洒在我们身上。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洛知珩夸张的指着那缕阳光,“阳光总在风雨后。”
眼角的泪heng都还没Gan,我被他夸张的表q逗笑:“你说的对。”
“那我请你吃饭?”我提议道。
“好a!”洛知珩问,“就我们两个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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