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突然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刚好十年。”周院长的三庭五眼搭配在一起十分舒适，显得温和，是那种男女老少都会觉得舒服的类型，他注视别人的时候，会有一种慈祥的错觉，“你刚来福利院的时候，和我膝盖差不多高，那时候你穿着打扮像个小少爷一样，举止谈吐都让人觉得你并不属于那里，你离开的福利院的时候，刚好是8岁，现在已经比我高了。”
肖战点点头。
“你恨我吗？”
周院长明知故问，还做出一副温和的样子。
肖战一愣。
恨他吗？
为什么不恨？
周院长带给肖战的从来只有ton苦，即便带着一群人折磨肖战，十年之后还是不肯放过肖战，要再次出现在肖战面前，继续让肖战陷入那噩梦之中。
一直处于淤泥的肖战，面对一群人的恶意时，根本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只能默默So着，只能不肯认输。
那个原本以为自己有了归宿的肖战，却又掉进地狱了。
肖战忍无可忍地说：“你问这个Gan什么？有些问题，还需要回答才能知道答案吗？”
是他低估了周院长的真面目，可是他从没有想过，终有一天那个带给自己无尽伤害的人会再次站在自己面前，还要问一句恨不恨。
周院长说：“自己想到的答案和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答案，感觉始终是不一样的。肖战，你为什么会对我的挑衅无动于衷呢？是因为现在有了更珍贵的东西吗？是不是只要我对郑秋或者王一博出手，你现在无动于衷的面具就会被摘下来？”
肖战只是看着周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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