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次次落空,次次去看。
分手的第一年,裴桓予好像习惯了身边没有齐妙的r子。
但他再没去过那些公子哥开设的派对,也不再去夜店,而是发疯似地,在friend圈发出自己骑马、攀岩、环游世界的照片。
直到有一次,他拿了当地一个私人的骑马奖项,第一次给齐妙私发过去了消息。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过得还不错?”
却看见一个刺眼的红s感叹号。
裴桓予当场就崩溃了,打电话,被拉黑,问所有人齐妙现在在哪,在Gan嘛,都只一句:“我也不清楚a,齐妙都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
他又开始深夜发疯,叫助理查到齐妙的近况后,连夜赶到了她big学的宿舍楼底下。
蹲在那,一边cou烟,一边盯着楼上看。
第二天蒙蒙亮,站了一晚上的裴桓予终于在赶着去上课的人群里看见了齐妙。
身边人都是两两成对,只有她戴着个耳带式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独自上下学。
裴桓予跟踪了她一天,看她读书写字,看她食堂吃饭,看她图书馆看书。
和个变态一样,盯着她,寸步不离。
这天结束后,裴桓予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齐妙没了他,仍旧过得非常好,至少,比他好。
这个结论像个幽魂一样跟着他,将他的理智从脑子里cou出来,暴打几顿,又粗暴地塞了回去。
裴桓予就这样混沌地跟了齐妙几天,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然后,彻底疯魔。
他甚至没法工作,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了齐妙。
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说爱他,撩到手之后又不负责。
可他又深刻地明白,现在这个结果,纯粹是他自己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两种思绪在他的生活里不断地拉扯,他只能用y物来勉强入睡。
分手的第二年,裴桓予患上了心理疾病。
确诊的第二天,他听说,齐妙回来了。
齐妙回来了。
裴桓予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刻,就又向无数人确认了一遍。
得到几十个肯定,他才敢确定,齐妙是真的要回来了。
但不是回魔都,而是在麓城做起。
裴桓予当下就确认了自己公司的行程,确认在沪城的分公司还在提案环节后,迅速将沪城改为了麓城。
他要去麓城。
齐妙不回魔都,那就他去。
反正总有一个人要妥协,他So不了了,那就他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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