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放在以往,阮狂绝对不敢应下内侍的这句“阮相”,但是今天,阮狂应了。
“本相没什么本事,这孩子平时最仰慕皇上,皇上孝心至诚,这是跟皇上学的。”阮狂说完,就从袋子里掏出一把金瓜子,递给了内侍。
内侍喜笑颜开:“是,是!咱们的皇上啊,那是一等一的好呢!”
阮狂笑了,说道:“还请公公在皇上身边替我美言几句。多谢公公了。”
“小事,小事!”内侍接过金瓜子,放进了自己的袋子里,“那奴才就走了,恭喜阮相,贺喜阮相!”
“同喜同乐。”阮狂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笑容,不再如同之前那样紧绷。
内侍在阮家管家的带领下上了回宫的马车,到了议政殿上,将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洛青青,还有坐在旁边的洛云白。
洛青青听完,饶有兴致的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道:“他真的应了你的阮相?真的?”
内侍的头伏在地上,闷闷的回答:“千真万确。”
洛青青哑然失笑,对着洛云白说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只要给了他丹书铁券,他就再也不会疑心咱们了。”
洛云白也笑得轻松:“这次算你赢。”
“那兄长可是输了我一个玉佩了,拿来拿来。”洛青青伸手要。
洛云白笑骂;“真是,当了皇帝还没见过玉佩吗?跟我抢什么?”
“我就要。”洛青青言语之间带了些娇俏,略有些撒娇的意思。
洛云白虽然嘴上说着洛青青不好,可是行动上却很诚实,直接将自己最宝贵的那块玉佩撤下来,递给徐公公。
洛青青得了玉佩,就像猫儿得了鱼,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把玩一番,洛青青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玉佩,将那封血信递给洛云白。
洛云白接过,微微皱眉:“这是什么?”
“兄长看完就知道了。”
洛云白看完之后,神色十分严肃的说道:“这个阮狂,实在是太狂了!居然敢直接杀了高官。”
洛青青看着洛云白的脸,说道:“兄长以为,这种罪证,能不能扳倒阮狂?”
洛云白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然的神色,片刻的思索之后,洛云白说道:“不足。阮家完全可以推一个替罪羊出来,然后再说自己毫不知情。”
洛青青就知道洛云白会这么说,于是接着补充道:“若是再加上,贪污枉法这一桩呢?”
洛云白的头登时抬了起来,和洛青青视线相交。
“你的意思,他还贪污了?”
“不错!”洛青青道,“几年前,我曾安插了一个内库官在户部,那人叫徐凌辉。”
“徐凌辉去岁年宴上告诉我,国库内看着似乎是银子很多,实际上银子根本没有那么多,只剩下了一百万两。”
洛云白的眼睛一下睁大数倍,表现出毫不掩饰的惊讶,久久缓不过神来。
年初,户部在朝堂上给大家做公账的时候,报出来的银子是五百万两,现在,由一个内库官员亲自清点出来的银子,居然只有一百万两。
这中间差了整整四百万,居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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