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现,激起我心中一阵叫做爱恋的涟漪。
你说过白塔紧锁古桥的倒影,所以我去看了;
你说过浩瀚星河泪眠于夜里,所以我去看了;
你说过青藤摆脱断崖的遒劲,所以我去看了;
你说过麦香味糕点里有回忆,所以我去看了;
从胡言乱语的春雨到神经大条的夏雷,从稚气未脱的秋风到快意恩仇的冬雪。
没细数过多少根青丝掠过我的指尖,没细数过多少次街角转身,没细数过多少回烧香拜佛。
这些我都完成了,可你却不在。
把拐杖腾到左手,摘星翻过干枯的右手,慢慢比划,心里估量着这是多少个寻觅的年头,叹气道:“真的老了,都记不得到底是六十五年还是五十六年了。咳咳…”
风卷起摘星的帽子,恶作剧地扔到墙后,稀零零的白发耷拉在滑稽的天灵盖上,脸上早没有红彤彤的青春痘,岁月没有轻饶他,留下一层层皱纹和老年斑。佝偻的身子,艰难地迈步去捡帽子,不时咳嗽。旁边起哄的毛孩子蹦蹦跳跳,摘星不理会他们,慢悠悠地绕过墙来,几十年的岁月给了摘星足够的耐性,虽说上天一直在亏待摘星,却留给他一双看得见故事的眼。
终于绕到墙后,摘星发现自己的帽子落在一只猫的嘴里。“真像,真像……”
察觉到有人靠近,猫弓着身子,盯着这个陌生的糟老头,摘星摆摆手,耸耸肩,示意自己没有敌意,指了指猫嘴里早已过时的帽子,表明自己才是帽子的主人。
猫可不理会这糟老头在干什么,轻蔑地看了摘星一眼,便转身没入草丛不见了,摘星感叹:“真像喵,不论肤色或是性格,都是那么相似,猫虽有九条命,可熬得过六十多个年头吗,这么多年寻找的结果万一是猫早早死在不知名的路上……”摘星摇摇头,试着让自己不这样想,“喵可和别的猫不一样,她是那么有灵性,那么特殊,肯定寿命比别的猫长,所以这么多年,都是有意义的,我们只是没有再相聚的缘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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