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眼尖看到了顾究，便立刻朝着顾究挥了挥手。
他维持着带笑的表情，正要加快步子朝顾究走过去，直到看见戚矣从办公室的门口走出来，卫渊的表情在刹那凝固了。
下一秒，猛然意识到不好的魏邵元伸手想要拉住卫渊，却只摸到一块衣角，卫渊已经朝戚矣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这个二呆子！魏邵元简直不忍直视。
戚矣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感觉到一股劲风对着他迎面扑来，他甚至没朝卫渊的方向看哪怕一眼，只是冷静地朝门口后退了一步，就避开了卫渊的拳头。
反而是卫渊因惯性狼狈地往前冲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卫渊攥紧了拳头，这一拳的落空让他脑袋稍微清晰了些，可他转身看向戚矣后，目光里的怒意依然恨不得把戚矣撕成碎片。
即使来之前，霍彦之已经去过顾究的班，了解事情的始末。
“唐矣，怎么哪都是你！篮球队挖你祖坟了？你他妈就不能离我们远一点？”
戚矣再次踏出办公室后没有理会卫渊的质问，反而无视了卫渊，朝着站在不远处，此刻正注视这边的霍彦之看去。
他和霍彦之对上了视线。
对方的眼神与从前并无差别，依旧深沉地让人无法直视，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现在的霍彦之不会刻意去避开戚矣的视线，两个人又都不是会感到尴尬的人，以至于他们对视的时间实在长得过分。
戚矣觉得这种对视莫名其妙。
卫渊见戚矣直接无视自己，再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胸腔中的怒火更加汹涌，他再次出声：“你他妈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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