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下次上门的时间，姜仪心满意足地抱走两盆花草。
回去还是坐徐立人的车子，后座上，徐立人看着陶醉地吸着花草香气的人，没话找话地道：“玉药堂什么时候卖药膏了？”
“没有呀。”姜仪梳理着手中的叶子，扭头对江老道：“你会不会做狗皮膏药？越臭越好。”
江老道嘴角抽了抽，你想整人也不用做的这么光明正大吧，难道不怕段家知道了找你麻烦？
不过他还想拜姜仪为师呢，她就是要杀人放火……杀人有点悬，放火的话他可以在旁边添把柴。
“臭豆腐味儿、臭鸡蛋味儿、榴莲味儿……鲱鱼罐头味儿都行。”姜仪一点都不怕车上的人泄密，理直气壮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徐立人忍不住笑，“你这么看段家小姐不顺眼？”
“熊孩子，收拾一下就老实了。”姜仪满不在乎地道。
“她不愿意治脸难道也是错？”徐立人挑眉。
“当然不是，她自己都不在意美丑，别人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她不治病，我怎么好意思拿段家的东西？”姜仪感慨道：“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背上一个人情。”
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徐立人还以为她会说看不惯段苓雨对长辈的态度，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不过想想很正常，这个小家伙本来就是小心眼的人。
“还记得上次去养秀山庄闹事的人吗？”他忽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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