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十九 章
这个意识, 可是让阿北瞬间就慌了神,心里是又慌乱又胆怯, 但更多的还是甜丝丝的要溢出心脏的窃喜。
就好像偷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却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主子的双唇软软的,带着一些属于她的独特温度, 还有一丝丝隐隐的茶香, 淡淡的很清甜, 就如同这个吻一样。
绵软悠长,又带着些细水长流过后的回甘。
可这样细水长流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 阿北便察觉出了主子的愠怒,她开始伸出自己的獠牙,不断的啃咬着阿北的嘴唇。
从最开始的撩拨, 到最后带了些气的啃咬。
搞得阿北在浴桶里进退两难, 只能用双手扒着浴桶的边缘,尽力的倾身向后躲着。
但这药浴的浴桶, 本就没有多大, 阿北向后倾一寸,久冀便向前进一尺,还贴心的怕人背后的伤口压在了浴桶边缘而故意伸手揽上了阿北的脖子。
不顾这人的挣扎, 死命的将人向自己的方向压过来,继续欺压着。
阿北知道自己家主子的脾气有多倔, 她若是正在气头上,想做的事怕是驴都没有她执着,所以他干脆也就不再后靠,而是尽力的迎合着她。
一边努力的放松自己, 让人撒气能撒的开心,一边双手暗暗的向桶边移动,试图去抓那摆在桶前有段距离的巾子,却是尝试了几次,也没有结果。
久冀如此方式的撒气,阿北只觉得窃喜又羞涩,想让人一天拿自己撒几次气都不嫌多,同时又觉得自己这番想法亵渎主子,太过卑劣。
而且就算是撒气,能不能也让他挑一挑地点与场景,像是这样赤/身/裸/体的泡在一堆苦森森的药里,做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为情。
阿北一直在尝试着拿到那块擦身的长巾,却苦于自己身陷囫囵,被久冀压的太死,自己又不敢移动反抗,所以一直无果。
但他的这种举动,却被一直在人唇上肆虐的久冀给瞧见了,并且一边吻住人的嘴唇,一边儿“咯咯”一笑,笑得阿北触电般的从天灵盖直酥到尾巴骨,才好心的替人拿了巾子过来,丢进了浴桶里。
那巾子一入水,还不等那水漫上来,就被阿北迅速的抓进了手里,并且带着它一路向下,任由它在途中掀出了多少水花,最后包裹在人身下。
那药汁虽然黑乎乎的并不透明,但还是远没有这巾子能给予阿北安全感。
久冀在人的嘴唇上时而啃咬,时而舔舐,磋磨了不少的时间,最终却没有一块巾子能更让人放松下来,这也的确够让人失望。不过久冀却并没有责怪阿北的意思,她清楚的了解到这人的脾性,也清楚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他更爱自己。
所以这些小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笑一笑,难为人两句便能过去的。
久冀的这个亲吻持续的时间很长,长的两个人都因此而面红耳赤,脸上发烧,却也从未停止,直到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才勉强分开。
而刚一分开,久冀首先入眼的,便是阿北如同煮透了的虾子一般,通红而又带了一些呆滞与傻气的脸。
这是久冀很少能从这人脸上,看到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少年感的时候,一双黑亮的眼睛被这药浴的热气熏得水汪汪的,连纤长的睫毛上都挂了水珠儿,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个受人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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