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朕扶额,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他的身世竟如此凄惨。
这时,“彭咚”一声响,茅屋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
本就破烂的门,此刻已摇摇欲坠。
小腰儿立即“咻”的一下,化作一缕银蝶消失不见。
而施朕则震惊地扭过头。
瞧着锦衣华服的施得,大摇大摆地走进门。
破锣般的嗓音嚷嚷:“施朕,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竟敢赖床?还不赶快去马厩中喂马、刷马。不然,我可告诉阿娘,看她怎么收拾你!”
施得年长施朕三岁,是施舍的老来子,他口中的阿娘正是盛京城中有名的泼妇,范月娘。
施朕连忙下床,穿上虽缝着几块补丁却洗得很干净的单鞋,站起身。
冲满脸横肉的施得尴尬一笑:“我这就去,还望表哥消消气。”
说完,边走边用手梳理着头发,绕过像堵墙般杵在门口的施得,轻车熟路地走去马厩。
看着那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施得吃惊地愣了愣。
冷哼一声说:“这小子怎么生了场病,竟连脾气都变得如此乖顺?本想多骂这酸儒几句抖抖威风,没想到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扫兴!”
说完,他一甩衣袖,双手背在身后朝前厅走去。
马厩中。
撸起衣袖,给通体黝黑的骏马刷着背的施朕。
瞧着施得愤然离去的背影,转过月亮门,才轻拍了两下马脖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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