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三百两星币上去!”“切!我五百两!”“六百”“一千!!”台下闹开了粥,大家都纷纷叫起了价来。
元娘开始有点控不住场了,本想大声嚷两声,让大家听自己说,结果没人理踩她,反而叫价得一片火热,弄得场面开始有点失控。
顾小棋在台上单足驻立得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心里想“赶快让你的老相好房建大人出来就得了,还弄这么多的事干嘛,累死我啦。”
然而底下的叫价仍然此起彼伏,已经叫到了三千五星币。
“一万两!”忽然从雅间传出了一句话,话声不大,但却中气十足,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顿时场上鸦雀无声。虽然这花魁大赛来的都不是穷人,但是只是尽兴玩玩而已,一上来就一万两,这么大的口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
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雅间。
中间雅间里缓步走出一位身穿玄青素衣长袍的瘦高男子,男子腰缠玉带,头戴一顶白纱斗笠的帷帽。白纱里的面容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面目,但是从缓步走出的种种动作来看,倒不难看出其人举止风雅,气质不俗,就这么一走出来一站,就跟现场围桌的各位登徒浪子有云泥之别。
“此人不是我们原来预先内定好的房建大人”苏寻仙道,“这雅间据我们所知都是有后台有银子的人才可以投得的。中间的据说是醉欢楼背后的金主,而最侧面的是万花楼的……”
北堂墨染若有所思地啖了口茶不语。
“不过,对家来拆墙这种事其实也是很正常不过的。”苏寻仙不当一回事地轻晃着手中的扇。
元娘没想到居然最后居然有人愿意出一万两星币上来弹鼓,自然是喜不胜收,这花魁还没选出来,就小赚一笔,当下便笑盈盈地退位让贤。
那男子也不谦让,端过手中的石豆子,直接居高临下站立在高椅子上,一阵微风吹过,玄青长袍,衣袂飘飘竟也有一种傲视同群的风姿跟场中的顾小棋抚颊单足静立的舞像相辉映,竟有一种莫名的相衬。全场鸦雀无声
男子看着场上顾小棋描画得精致的妆容,正认真地盯着自己。面纱后嘴角隐隐一笑,只见其白如雪的手拈起一粒石豆子,轻轻一弹,想不到这一轻描淡写的一弹竟然后劲十足,居然直接弹中了左侧第二个鼓,“咚”的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石豆子又借助着鼓面的弹力竟然接着反弹到对面的右侧第三个鼓,“咚”略沉的声音,接着又折返到左侧的第三个鼓面上。
人们一看,没想到这瘦高怦长的男子,看似文弱,但是真的是来者不善,手劲不少,居然一上来就连弹三个鼓。
看此情形,苏寻仙跟北堂墨染迅速交换了一眼色,这种劲道不像是普通的有米金主。
北堂墨染略一沉吟伸手招来了西风烈,低声吩咐西风烈,让其详细低调去调查一下这位金主,西风烈听令急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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