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忽然回首,对着毕景卿笑了笑。灯光下,他斯文的面孔清俊秀逸,濯垢无尘,清风明月般疏朗,落入毕景卿眼中,却莫名变了味道。
这一刻,死去的记忆忽然Gon击了毕景卿。他清楚的回忆起曾经在这张讲台下发生过的一切,那时候的程以川,那时候的他,一切暧昧和纠缠,都历历在目。
他不知怎么就涨红了脸,掌心也渗出汗水,koGan舌燥的说不出话来。
程以川被他这怪异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a,我……”毕景卿狼狈的低下头去,嘴里胡乱解释道,“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确来这里上过你的课,还跟同学讨论过,说老师很帅……这样一想,忽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是这样a。”程以川轻飘飘的话语从头顶传来,颇有些意味深长,“可惜了,我竟然没有印象。”
“en,那毕竟是好几年以前的事q了……”毕景卿仍然低着头,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没关系,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如果有你配合的话,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说完,他就按着毕景卿,让他在第一排坐下,自己则绕到讲台后面,笑yingying的问:“当时……是像这样吗?”
毕景卿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硬着头皮敷衍:“en,好像是吧……我有点记不清了。”
“唔,我倒是觉得,好像有点印象了。”
程以川笑着,坐在讲台后面,对毕景卿招招手:“你过来。”
毕景卿茫然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程以川拉他到身前,轻轻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乖,跪下。”
毕景卿呆住:“……a?”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q的。”男人微笑着,“听话,跪下,好吗?”
在这种地方让人跪下,很难不被看做是奇怪的事q吧?!
毕景卿心里疯狂吐槽,膝盖却还是慢慢Wan了下去,直到彻底跪在男人面前。
程以川go起他的下巴,眼神微妙又意味深长,问出一样的问题:“那当时……是像这样吗?”
毕景卿与他对视,茫然的睁big了眼睛,下一秒,他忽然察觉到程以川此举的深意,骇然变s。
在这次回溯里,他当然不可能和程以川做过这样的事q,但是第四次回溯的时候,他的确曾经钻进讲台底下,用这样的姿势和程以川对视——
程以川在试探!他居然在用之前回溯时曾经发生过的事q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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