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创伤,是几乎不可能被治愈的。”
“之前我接待过的一位男患者,妈妈只要跟他说任何话,他都会条件反s认为是在责备他,但跟妈妈之外的人讲话,却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团队老师跟他进行了长达7个月的沟通抚疗,效果显著,但最后,他却因为妈妈的一句‘这袜子放这儿等我洗吗’,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台下来的都是年轻的关注者们,big家屏息凝视,安静地听着,连一声唏嘘和感概都没有。
“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妈妈坐在地上拉着邻居不住地哭a,说‘他怎么这么狠心,也不想一想我们两ko子以后怎么办a’、‘我就随ko说了一句,都没说让他洗a’等等等等。”讲师望向观众,“有人知道,这位母亲说的这些话,是在表达什么吗?”
“是在说……儿子不是我害死的a,”坐在前排的一个人开ko,冷冷地说着,“他扔下我们老两ko自杀,是他做错了,我没错……我当妈的怎么可能做错呢?”
众人这才小声讨论起来。
讲师点头,总结陈词:“病得很重的人,往往并不认为自己有病,这才是问题所在。”
……
为了找到自己的病因,曲银灯听过很多类似的讲座,每次听完,她都觉得自己有勇气继续面对家庭和父母,觉得自己能够应对所发生的事。可直到真的再次面对那些来自最亲的人的无尽指责、无尽烦扰,她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美好幻想。
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事,就像是打碎玻璃后飞溅出来的渣,ro眼很难看到,所以也无法捡起来。
但一旦某天再次触碰到,就会刺得人发疼。
而那些碎渣会随着年月越陷越深,再也无法根除。
她下不了狠心,所以只能一次次远离、和好、刺ton、再远离……
孤独的人总会看到别人的孤独,So过伤的人才会为别人ti'an舐伤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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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银灯自然不会轻易把这些事说给方亚听,方亚同样没有对她袒露心扉的打算。两人照常见面、做/爱、分别,一个在假期结束后重新回归校园,一个继续奔赴工作的下一站。
陈也跟妈妈去了马尔代夫南部的小岛度假,在jao练带领下浮潜去看珊瑚礁、在雪白的沙滩上享So浪漫晚餐、在宁静的big海边仰望星空……
她偶尔会发自己的照片给曲银灯,但介于现在的身份,只发了一次出去玩的friend圈。
曲银灯每次都飞快地给她回复,让她别忘了给自己带特产,又给她的friend圈第一个点了赞。
“马上开学了,陈老师啥时候回来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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