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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
曲银灯穿上了单衣,帆布包里装了条围巾,踩着平底鞋,赶在晚高峰之前坐地铁到了剧场门外。
陈也还没到,她从学校过来必须打ce,这会儿进二环的路已经堵上了。尽管她出门算早的,这会儿还得要十多分钟。
曲银灯闲来无事,随手拿了一张传单翻看。
今晚是一场沉浸式小剧场,观众席和舞台不作区分,演员随时可能出现在某个观众身边表演。
她看了看big致剧q——根据导演和编剧自述,这是一部“史无前例”、“国内首部”、“理念先进”的沉浸式剧场——忽然就让人没那么期待了。
陈也总算到了,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着高跟鞋和长裙,脖子上戴着一串光泽莹润的海水珍珠项链,还抱着一捧鲜花。
“哇!”曲银灯迎上去,“你今天好漂亮a!”
“谢谢。”陈也提着裙摆微微屈膝,“让你久等了。”
“我不用准备礼物吧?”曲银灯问。
“不用,他请我、我请你,我礼数周到就行了。”她给金融哥打电话,他正在里面跟friend讲话,说马上出来接。
姐妹俩拉着手说悄悄话,刚说了两句,陈也忽然想起什么:“我刚出来看见方亚了,他又跟李霖在一块儿不知道Gan嘛去。你俩……”她眼珠子转了转,“没了?”
“差不多吧。”曲银灯点头。
在她的概念里,ro/体关系就该是一次xin的。那天之后,他们就不该再有任何联系了。虽然方亚发了消息,但她没有回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都会忘记的,到那时一切就相当于“没了”。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把一切都尽量往最简单去想。
陈也有点怀疑,还想问什么,正好金融哥带着friend一起出来打招呼,这么一打岔,就把这事给忘了。
金融哥并不是曲银灯想象中那种一看就是上流高端人士的样子,他穿着chao牌T恤、裤子和4000块的运动鞋,个子不是很高,big概刚过175,站在她旁边看着差不了多少。
金融哥两边介绍了一下:“这是陈也——叶子,这是她的friend……”
“曲曲。”曲银灯跟他们握手。
“这是今晚的导演斌子。”
陈也把带的花jao给导演:“祝贺演出顺利。”
“感谢、感谢。”导演双手合十接过花。
金融哥又说:“这是我的另一位friend芮总。”
“别、别,芮楠,草头芮,木字旁楠木的楠。我算是子康的工作伙伴,今天下午正好聊到,就一起过来了。”他笑着对陈也和曲银灯点头。
曲银灯这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金融哥叫什么,赶紧悄悄问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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