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项天歌扯着那个女孩子的头发，掐着那个女孩子的脖子，逼她看着她的尿，说了一句‘看你撒的尿，看看你自己长成个什么样子？祁二是你可以肖想的吗？啊？’……”
学到那个时候项天歌的这句话时，时忴眼眶微微红了红，说得云悦书听得心下紧了紧。
这故事还没算完，时忴又继续开了口说下去：“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不不不，并没有。”
“项天歌又狠狠地把那个女孩子的脸蛋按到了地上，对，就是那个女孩子吓尿的地方，然后在那个女孩子的肩膀处，狠狠地掐了几下……”
“随后拿出一张支票，狠狠地甩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脸上，留下一句话，她说‘祁云可不是你这种脏东西可以触碰的！就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嫁豪门也好，喏，给你’，说完后，她就朝我微微一笑，然后潇洒地走了。”
“书书你知道吗？那时的项天歌她只是个十五六岁小女孩啊！这么对待一个同龄人，她的心得多狠？”
“当时，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子惨白无一点血色的小脸，她整个人都浑身发颤，真的好不狼狈。”
“而我，从头到尾，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连阻止都忘了，被吓得傻在当场。”
“每次看见项天歌，想起这一幕，我都觉得好后悔，如果我当时就能阻止住项天歌，是不是那个女孩子后面就不会……是不是她就不会在宿舍的浴室里淋了一整天的水，然后她就不会就那么生生被冻死了？”
“那是一个冬天的季节啊……她冲的还是冷水……”
讲到这里，时忴再也忍不住了，哽咽地哭了出来，云悦书听得惊心动魄，看见时忴的动作，连忙停下了车子，抽过纸巾给时忴擦了擦。
时忴解掉身上的安全带，直接搂住了云悦书的脖子，趴在她的肩上哽咽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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