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在道童的引领下走进了张三丰的小院子,这里地处武当山的后面,背后就是万丈悬崖。
“掌门,客人到了。”
小道童恭敬的敲门,通报易风来了。
“让他进来吧,清风,你先下去!”
屋里面传来张三丰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让易风感觉是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请。”
小道童,也就是清风,打开了房门,将易风让进了房间,顺手把房门也带上了,然后神色严肃的退下了,离开了院子。
张三丰的屋子不大,就两间相连着的房子,建筑风格是典型的中国古代砖瓦木制结构,面积不到一百平。
易风绕过屏风,进到了里间,张三丰就坐在正对着门的床榻之上,床榻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道”字。
床上没有被褥,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草席,上面放有两个蒲团,此时张三丰正坐在一个蒲团之上。
“张真人,您找我?”
易风微微弯腰,也没行大礼,他一个现代人还是不习惯鞠躬敬礼的。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内心思量着张三丰找他干什么。
“易风小友来了,请坐!你这几天在武当住得可还习惯?”
张三丰也不是会计较那种繁文缛节的人,否则
“回张真人的话,小子一切都好,武当上下也很友好。”
易风盘腿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下,姿势蹩脚的很。
“那就好。”
“我观小友你身上毫无武艺,可有兴趣加入武当派,老道我可让大弟子宋远桥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三丰当初看到易风和常遇春就觉得这两人为人重情重义,特别是易风为人处事成熟、心思玲珑,所以就想着将他们从魔教的泥沼中拉出来。
“小子现在是朝廷通缉之人,加入武当未免会为武当带来麻烦。”
易风不想轻易加入武当派,平白成为张三丰的徒孙辈的。
在这个时代,拜师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师父对徒弟来说相当于第二个父亲,在某种程度来说,比父亲还要地位高。
所以徒弟必须对师父毕恭毕敬,不能欺师灭祖,有事弟子服其劳,要给师父养老送终。
这么说不是易风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而是易风不想以后他做出什么不被这个时代眼光所接受的事而产生矛盾,与其后面产生不和,易风宁愿现在不结这个因果。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有老道在,鞑子拿你没办法的。”
张三丰自信的道,他也有这个实力。从宋朝活过来的张真人年龄比朝廷的年龄还大,武功和威望在汉人武林中都是执牛耳者,元廷顾忌他的影响力都不能动他和武当派。
“还是不用了,以免落人口舌,说武当派和魔教中人同流合污。再说了,以后武功上有什么不懂的我来请教您就可以了,您不就是武当最好的师父吗?不用非得加入武当派的。”
张三丰听到易风的话,被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堂堂武当张五侠,和天鹰教的紫薇堂堂主私定终身,和魔教四大法王的金毛狮王谢逊称兄道弟,真是枉为名门正派。”
那是张三丰百岁大寿的时候,五大派逼问张五侠说出谢逊的下落,结果那铁骨铮铮的乖徒儿宁愿自己自杀,也不愿意出卖义兄。
其实张三丰知道,翠山徒儿是为了保住武当山的名誉,因为就算不说出谢逊的下落,张三丰也能保下他们一家。
可是武功再厉害,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所以五徒儿选择自杀谢罪。
……
张三丰沉默了一会,没再多说什么。“以后除了武当密不外传的绝学,其它的基础武功你都可以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我的徒儿们。”
易风看到张三丰这位百岁老人褪去身上的神化光环,成为一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普通长者,知道张三丰不想再谈下去了。
“张真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主要的是照顾好无忌小兄弟。”
易风只能简单无力的开解一句。
“无事,年纪大了就是容易想起往事,让小友见笑了。”
张三丰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就没见过,很快就恢复了情绪,至少在表面看来是这样。
易风想着要不要告诉他黑玉断续膏和九阳神功的事,这两者一个对俞三侠有重要作用,一个能救张无忌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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