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安置在了停尸间里。”
“带我去看看。”褚战北说完之后就要迈步走，乔茉也跟在后面，褚战北说道：“那种地方你就不要去了。”
“好。”
陆风带着褚战北到了停尸间，褚战北走到了季羽棋的尸体面前，抬手拿掉了，盖在她头上的白布。
陆风现在连看的勇气都没有，心里说不上的难受，出差被看了一会儿，又将白布给盖上，然后问道：“他跳楼之前都跟你在一起？”
“是。”
“那她有没有表现出轻生的想法？”
陆风想了一会儿，然后锁起了眉头：“有，好像又没有……”
“你这不是屁话！”褚战北骂道。
“她问我会不会被判死刑，我说我不知道，然后她说如果一辈子都在监狱里，那是不是还不如死了？想法的确是很消极。
但后来她又问我，如果她进了监狱我会不会去看她，又不像是会轻生……”
褚战北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了停尸间，陆风又看了一眼季羽棋的尸体，然后也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首长，季羽棋的尸体怎么处理？”陆风是想让她赶紧入土为安。
“不急。”褚战北淡淡的说了一句。
褚战北又回到了他坠楼的那个洗手间，就看着这个窗户，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但，毫无征兆地，季羽棋就会自己跳楼？
“陆风，通知警局吧，让专业的刑侦人员来勘测现场，还有法医。”
“法医？”陆风吓了一跳，是要对季羽棋做尸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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