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将她送出了门。
阿平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在家又无聊了?”
我想了想:“也还好,就是....”
他搂着我腰的手紧了紧:“就是什么?”
我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就是...想你了。”
他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我吓得赶紧攀住了他的脖子。
每次撩拨完他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起不来床啦!
七
又过了两年。
我给阿平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南生。
没有姓,就是南生。
算起来,我已经快四年没有回过京城了。
听闻我爹肖大丞相已经是一国宰辅,大哥肖诀也被封为骠骑将军,二哥肖季考上了新科状元,眼下是大理寺少卿。
看看,没了我他们也一样生活的很好。
这几年肖家的人常常在我院子外转悠,但是被我发现一次我打一次。
后来就不怎么瞧见了。
三个月前,我偶然间听闻了肖柔的消息。
她虽没了肖家庇佑,但仗着自己那身狐媚功夫还是如前世一样爬上了太子的床。
只是这一世,她只是太子的一个侍妾,连侧妃都算不上。
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跟肖家有任何牵扯,也不会再有机会回去京城,但是我显然想错了。
当南生咿咿呀呀会喊爹娘的时候,一群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找到了我们的江南小院。
彼时,我与阿平正在逗南生玩。
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我下意识以为是肖家派来的,正要呵斥时便见为首一人走到阿平面前跪了下来。
然后那一群锦衣卫齐刷刷都跪了下来。
他们说:“属下护驾来迟,请大殿下恕罪。”
南生被他们吓哭了。
我慌忙将他抱起来,错愕地看着阿平。
他脸上的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是属于上位者的姿态。
他说:“起来吧。”
八
阿平不叫阿平,他叫杜寒君。
杜,是国姓。
他是当朝皇后唯一的儿子,也是东林国最尊贵的大皇子。
五年前,安怀洪灾泛滥,他奉命去前去赈灾,却没想到回京路上又突遇洪水。
他与侍卫走散了,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也尽数不见。
好不容易走到了京城,却在城门口被人抓了起来,送进来奴隶买卖市场。
之后的事,就是我知道的那样了。
锦衣卫都在院外等候,我看着阿平,不,现在该叫杜寒君了。
南生被我哄睡了。
此时的小院寂静地让我有些心慌。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我问他。
他说:“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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