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面的内容都很快，考入理工大的人成绩都很不错，所以老师几乎是半英文讲课，程嘉就算坐在第一排也听的云里雾里，没有弄懂。
“现在都做一下习题3页的选择，一会找同学回答。”老师布下任务。
程嘉看着书本像天文，和在家完全不同，老师不会专门挑他会的地方讲，听不懂的地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不好意思举手问问题，所以有些尴尬。
泄气的小美人叹了一声，随后就开始看着书本发呆，直到一声响指将他拽回了现实世界：“回神。”
“怎么啦？”程嘉小声问他。
在课堂上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其他人都在身后奋笔疾书的写题，他看不懂题目，好几个单词都不认识，连最基本的选项都读不顺。
心里不免有些挫败，他有一种自己跟不上别人的失落，和学校里每个人都有些格格不入，好像自己只是强行塞进来的学生走个过场罢了。
“看不懂？”杭溪撑着脸颊凑近了些：“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喷香水？这么甜的味道。”
“没有呀，洗衣液的味道吗？”他疑惑。
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是媳妇亲自洗的，每天也是他给自己穿，换没换洗衣液这种事他也不放在心上。
杭溪摇头，仔细在他的身边微微嗅了两下：“就是很甜，像泡在奶罐子里一样。”
“是…是吗？”
他这样说，程嘉就明白了，哪里是什么新换的洗衣液，分明是他身上的奶香味。
他在里面还穿着一件防止溢奶的小背心，早上傅缙绅已经喝掉了，可身体一直都在运作，身上很容易就沾染上这一股芳香。
“是不会吗？我教你。”
作为班里的班长，乐于助人当时成为了他的性格，这人本来就是大大咧咧，两个人虽然坐在第一排，声音却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够听见的范围。
杭溪细心的给他指着他那些不会的单词，你给他讲述出注释：“这些你之前都没有接触过吗？”
“没有。”程嘉心虚的摇了摇头。
和其他人不一样，自己不是凭着真本事考上来的，多多少少和其他人还有所不同，那种从新低出现的自卑又好像浮现上来。
杭溪仿佛并不在意，没有把他当成陌生人，反而好像人认识的很久，下意识在他的脸颊上轻捏了一下：“慢慢学，不会的话，我都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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