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全部被涂黑,角角落落都没放过。
这叫画功好?
“行了你也画了,吃吧!”他黑着脸拿过丹药递给他。
接过丹药上官锦看着他那张黑脸眸子一转,忽然道:“我还是有点害怕,要不我们大叫一声壮壮胆?”
“吃个药还要壮胆?你破事儿怎么这么多?”缚左怀一脸嫌弃的道。
上官锦嘴角一抿,头微微往下低,死亡般的视线凝视着他。
对方当即一顿,随后道:“好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来。”
“一”
“二”
“三啊啊咳.............”
就在缚左怀张口叫的时候,忽然上官锦操起丹药就塞他嘴里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他捂着脖子瞪着眼睛指着上官锦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什么你?难道你不应该先试试药吗?”
“不过你这吃完了之后也没啥反应啊!”
吃完药这么久了竟然没啥反应,显然这药又失败了。
他失望的摇摇头转身离开。
缚左怀“..............”
然而当天晚上缚家忽然传来尖叫声,依稀上空还咬牙切齿的回荡着一句:“上...官....锦”
第二天餐桌上一切看起来很正常,然而当看向缚左怀的时候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只见他整个脸比那非洲人还黑。
原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墨,谁知道上脸之后就再也洗不掉了。
无论他用了什么办法都洗不掉。
而始作俑者则是自顾自的吃着饭,似乎完全和他没关系。
“师尊”
“师尊”
“师尊.........”
黑暗中上官锦听到有人在叫他,刚开始声音还只是稚嫩的孩童声,但是很快又变成了成年男人声。
“师尊回来吧!我等了你好久。”
上官锦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自家床上,旁边御之衡的手习惯性的抱着他。
奇怪了。
最近怎么总算梦到这些?
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怎么了?做噩梦了?”耳边忽然传来御之衡的声音,他向来睡觉就很轻上官锦一动他就知道。
而且神仙都不用睡觉的,所以大部分都是为了陪上官锦。
上官锦转过身钻他怀里闷闷的道:“嗯”
“别怕我在”
他轻拍着他的背,一种安全感席卷了他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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