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溪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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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溪溪,要我

“配不配都是你的父亲,墨北,你应该很清楚。毁了我就是毁了你自己,一个连亲生父亲都会不留情的人在职场上将会无法再立足。”

封宇森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吐出来的字眼,字字直达凌墨北的心口。

凌墨北很清楚封宇森说的是事实,如果由他亲手拉他下马,那么职场上的人不会说他大义灭亲,只会处处防范着他,最终的结果便是。

无法立足。

心中明了,脚步却未顿。拉开门直接往外走。

“我等你的答案。”

封宇森在凌墨北关门的瞬间,淡淡的开口。言词间早已经胸有成竹。

……

“妈妈,还要过几天才可以到寒假?”

窝在沙发上的叶贝贝掰指头数了半天也没有数清楚,对于什么时候是寒假一点概念都没有。

算了半天没有算明白,叶贝贝穿上拖鞋跑到厨房,仰起小脑袋问叶南溪。

“什么?”

叶南溪心思不在,手中的菜也被折成一团糟。

“妈妈,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听贝贝说话。”

叶贝贝不乐意了,对于叶南溪的不认真。小手插腰,不开心地噘着嘴。

“宝贝对不起,妈妈刚刚在想事情。你刚刚问妈妈什么?”

发现自己走神的厉害,叶南溪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被自己糟蹋的菜,低头看着叶贝贝。

“好吧,我原谅你了。我刚刚问你,还要过几天才可以到寒假?”

看着叶贝贝认真的表情,叶南溪放下手中的菜,然后洗了手牵着叶贝贝往外走。

“妈妈?”

“贝贝,你每天在这里画个圈圈,等画到这里就到寒假了。”

叶南溪用着最简单易懂的方式告诉叶贝贝,叶贝贝嘴噘得更厉害了。看着叶南溪翻了一页,然后小手指在上面数啊数啊,还是没数清楚。

“哼。”

轻哼了一声,叶贝贝从叶南溪的怀里滑下来,然后又向沙发走去。

“贝贝?”

“妈妈,我给臭安泽打电话。哼。”

叶贝贝拿起电话,靠在那里,按着号码。

这是安泽教他记了半天的数字,叶贝贝在沙发上按电话,叶南溪有些无奈地看着活宝叶贝贝,转身又回厨房了。凌墨北从下午从爸的房里走出来后,便去见封宇森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那里怎么样了?

这边,叶贝贝在电话接通后,发现是蓝苑接的电话,立刻乖巧地喊道:“奶奶,我是贝贝,我想找泽哥哥。”

听到电话那边的蓝苑说她等一等后,叶贝贝皱着鼻子等着。

在安泽拿起电话喊了一声贝贝后,便听到叶贝贝气恼的质问:“臭安泽,你又骗贝贝,你说很快就寒假了,你骗贝贝。我刚刚问妈妈了,妈妈指给贝贝看了,还有好长好长。贝贝一天画一个,要画好多天才到寒假。”

叶贝贝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比画着,想到刚刚那一个个的数字,那么多她一定要画好长时间。

半夜

叶南溪动了动,往身边温暖靠去。手横过去却碰了个空,大脑还处于混沌当中,双眼却先一步已经睁开。

手碰触的地方是一片冰冷。

身边的男人起来已经很久了。

未立刻起身,只是睁着双眼看着靠在阳台上的那道身影,拉开些许的窗帘未再拉得严实,月光洒下落在凌墨北的身上。他靠在那里,手指间夹着一只烟,烟圈一圈圈地向上飘着,不知道靠在那里多久了。

晚上凌墨北回来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什么异样,依然是陪着叶贝贝玩。

哄着叶贝贝,因为安泽骗她说很快就到寒假的事情,还在噘着小嘴,而凌墨北一向懂得如何哄叶贝贝,只是短短几句话便逗得叶贝贝咯咯地笑着,爬到他的身上,亲昵地在凌墨北的身上蹭着。

直到哄了叶贝贝睡着,两个人回到房间,一向都惊人的凌墨北竟然没有跟她温存。

只是洗了澡抱着她关了灯,他什么也没有说,而叶南溪也没有多问。

他习惯性地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从爸的事情上开始,叶南溪便懂得了凌墨北疼她的方式。

她不喜欢他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是也知道很多事情,她的确是帮不上忙。他不愿意让自己与她一起烦恼,这是他的体贴,她已经渐渐能够体会。

没有主动问,不是不关心。

眼底的担心怎么也遮掩不住,就这样看着凌墨北。

一直过了很久,看着凌墨北一只烟一只烟,直到夜很深后,凌墨北这才折身回到房里。

看着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身影,凌墨北的眼眸越发的深邃几分。

迈步走过去,小心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身边的叶南溪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为的就是不让凌墨北发觉,而这样的小心翼翼让熟悉叶南溪的凌墨北轻易地便捕捉到了。

“吵醒你了?”

伸手把装睡的叶南溪搂进怀里,声音微低在黑夜里响起。

“没有。”

见装睡被识破,叶南溪转了个身,在黑暗里抬头看向凌墨北。

“别皱眉头。”

叶南溪并不笨,对于凌墨北心底的犹豫和考量,她大概都明了。手慢慢的抚平凌墨北皱着的眉头,直到眉头抚平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自己更加靠近凌墨北他的怀里。

大手抓住那柔软的小手,放于唇边。

黑暗里,贴在她手背上的薄唇很热。

贴在他的胸口,热度随着他的胸口也传递而来。

“溪溪。”

凌墨北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气息越发的灼热了几许。

“要我。”

主动的贴上凌墨北的唇瓣,这个时候,她除了以这样的方式,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气息在唇瓣上。

翻身把叶南溪锁在怀里。

低头攫取叶南溪的唇瓣,凌墨北吸吮着叶南溪如花般柔软的唇瓣。

“凌……”

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嘤咛声,回荡在安静的夜里。

叶南溪身上染上薄汗,迷失在凌墨北热情的吻里。

在深深的吻里与之融合在一起。

……

一早凌墨北接了左涧宁的电话,看着怀里已经醒了的叶南溪。

“你要出差?”

“嗯。”

“要去多久?”

“三天左右。”

“我帮你收拾行李。”

“嗯。”

叶南溪起身,昨晚凌墨北在两个人做完后帮自己习惯性的清洗换上干净的睡衣。

凌墨北靠在那里看着帮自己收拾的叶南溪,纤柔的背影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果是以前,几乎是不用犹豫便知道如何做。而现在,他已经放不开这份柔软。

站起身,从身后抱住叶南溪,头半弯腰的叶南溪整个搂进怀里。

叶南溪没回头,只是慢慢站直身体,把自己靠进凌墨北的怀里,慢慢闭上双眼。

叶南溪和凌墨北先送贝贝去了学校,而叶贝贝在下车后,对凌墨北勾勾小手见凌墨北弯下身后用着叶南溪都听得到的声音在那里说着自以为的悄悄话。

“叔叔,你要给贝贝买礼物。我跟妈妈会想你的,贝贝会帮你看着妈妈的,不让其他的叔叔靠近妈妈。”

凌墨北抱了一下叶贝贝,捏了捏她的小鼻尖,鬼灵精怪的小丫头。

“叶贝贝。”

叶南溪对自己的女儿真是无语了,还帮凌墨北看着她,这讨要礼物还知道讲个条件。以示她是有付出的,得到礼物是应该的。

“妈妈,我进去了。叔叔再见,唔嘛。”

看着叶贝贝进了学校,叶南溪和凌墨北上了车,送了凌墨北去了机场。

在送了凌墨北离开后,叶南溪车一转了个方向开离

在驶进市区,在快接近顾南城公司的时候,叶南溪打了个电话。

医院

顾南城睁开双眼,前所未有的疲倦。

看了一眼白色天花板,鼻子里嗅到的是医院的消毒药水味道。

“南城,你终于醒了。”

Peony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两天里闹了很多丑。但是却还是坚持了下来,现在看到顾南城醒了,立刻兴奋地按了一下铃。

没一会儿,医生便过来了。

“南城醒了,是不是没事了?这两天我一直问他你怎么了,他都不告诉我?”

“Peony,我饿了。”

顾南城听着Peony不停地叽叽喳喳地在说话,冷静地打断了Peony的话,不着痕迹地要支开Peony。

“你饿了?你想吃什么,对了楼下的那家那个叫什么。太好吃了。”

“就吃那个。”

“我立刻去买。”

不疑有他,Peony立刻转身往外走。当病房的门关上后,顾南城转回视线便看到医生一脸的凝重。

“你这次又比上次昏迷时间长了一倍。”

“我没事,再帮我开些药。”

“你不能总。”

“我自己有分寸,我会尽量多休息。”

顾南城打断了医生的话,身体虽然有些疲倦,但是并没有过大的问题。

看着顾南城坚持的脸,如果他能劝得了他,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而正在两个人僵持之下的时候,顾南城的电话突然响起。

“南溪。”

医生在看到顾南城接电话的时候,便准备转身。耳里听到这个不算陌生的名字。

他记得那个女子好像叫叶南溪。

“南城,你在哪?”

“不在,找我有事?”

顾南城面色平静,但是言语间却多了一抹温柔。而医生看了一眼顾南城的表情,往外走的时候,眼底暗暗的涌上了一抹情绪。

似乎唯一可以劝得了顾南城的人,便是这个正在跟他通电话的女子。

“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吗?”

“这么客套做什么?”

顾南城的声音很平静,但却略带一抹不悦。

“我有事情要离开两三天,贝贝交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你有时间帮我照顾贝贝吗?”

“什么时候?”

“我已经送贝贝去学校了,晚上四点的时候你帮我接她。”

“你要去哪?”

顾南城眉头微皱,腹部又开始揪住。一手握着电话,一手从抽屉里拿出维生素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两粒药,犹豫了一下,又多到了一粒。

拿起一边的水仰头喝下,吞得急了些,剧烈的咳嗽声从电话里传进了叶南溪的耳里。

正在沉默犹豫的叶南溪立刻有些紧张的问道:“南城,你怎么了?”

“没事。”

“那谢谢你了,我先挂了。”

叶南溪挂了电话,没有听出顾南城声音里的异样。

顾南城的嘴角微微扯动,有抹苦涩在嘴角。她的心思永远不在他的身上,即使现在他告诉她她在医院又如何。

开车回到家,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拖着行李然后给左涧宁打电话。

“学长,是我。”

“有事?”

左涧宁有些意外,没想到叶南溪会给自己打电话。

“嗯,我想知道封希瑞和若雨现在在哪里?”

左涧宁微顿,只是犹豫了片刻,没有打官腔说不知道,而是直接告诉了叶南溪。

“凌墨北那个自大的男人是不喜欢把女人扯进来的。”

“我只知道,这是对凌最好的方式。”

左涧宁知道凌墨北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一个人,不愿意把叶南溪给扯进来。但是。

“客户服务。”

手在门上敲着,里面的凌墨北眉头皱着,刚洗了个澡穿着睡袍,一手拿着手机刚准备给叶南溪打电话,在听着那那不停敲着的门,拉开门冷冷的说道:“不需要。”

这里是县里的一间最好的宾馆,以前都是电话的客房服务,没想到这样的小地方还有这种客户服务。

“真不需要吗?”

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叶南溪一手提着行李,浅笑地看着凌墨北,微微仰起的小脸,脸上一抹甜蜜的笑容。

凌墨北在确定真的是叶南溪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来监督骗我说出差的男人有没有偷腥,老实交代,屋里有没有藏娇。”

叶南溪调笑着往里走,凌墨北顺手接过她的箱子。

“身边有个这么娇滴滴的,怎么还有力气去偷腥,昨晚不才缴了公粮吗?”

“今天没缴不是吗?”

纯属斗着嘴,叶南溪没想这话里的引申含义。

叶南溪这一说完,脸就红了。

本来还想逗逗凌墨北的,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逗进去了。

灯光下,叶南溪侧脸红得厉害,睫毛长长地在眼睑上投下一道阴影,美丽非凡。

凌墨北没想到叶南溪会出现,男人的在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时,本来就更难管住。

叶南溪这在热火上浇油,更是挑断了凌墨北心中的弦。

刚接过的行李落地,两手突然搂住了叶南溪的腰身,细细的腰身落在他的手里,凌墨北轻易的把纤细的叶南溪给提了起来,薄唇就这样落下。

叶南溪的手直接反应就是贴在他的胸口,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这类欲拒还迎的感觉无疑叫人热血更为沸腾,凌墨北吻着叶南溪,看着她那漂亮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跟朵娇艳的花朵似的,在灯光下,叫人看得不舍地移开目光。

搂着她的腰,没有很深入地吻着,只是浅啄着,不停地浅啄着,如隔墙瘙痒一般,让人心痒难耐。

这里不如市里宾馆的豪华,设施完全,唯一的就是那一张大床。

此时,凌墨北在上,叶南溪被压在下。

他是越来越眷恋她,少了她在身边,便会莫名地觉得空。

本来看着不算大的床,却显得有些空,正在想叶南溪时,人便已经空降而来。

压在床褥里,这种相贴的感觉,即使这里的环境不好,但是抱着她,便是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大手里的晶亮让凌墨北在灯光下的黑眸更是深了几许,那眼里浓重的全是。

泛着狼性的光芒,跟要立刻吞噬了猎物一般。仿佛这样的眼神就能立刻把叶南溪给吞进了腹部里。

邪肆的眼神,带着逗着的意味。

当着叶南溪的面,凌墨北做了一个让叶南溪脸刷的一下红了的动作,那长指含在了嘴里,那眼神却没有移开。

“溪溪,要不要尝尝?”

那声音很是温柔,明显的是在逗她。

叶南溪被那带着刻意逗引的声音引得浑身轻颤。

她无力了,她其实就是过来陪他的,她跟许晴的关系比较好,这件事情,比较好说。

可是,现在一句错误的话,两个人一见面就滚到床上了。

他想要她,她同样也想要他。

手蒙着自己的眼睛,试着从凌墨北的怀里挣脱开来。

她是他的,不管是放弃什么,他都不愿意再放开她的手。

“媳妇。”

有些土的字眼,而此时,凌墨北却从口中喊出,叶南溪眼眶一红,这两个字好似是最动听的字眼,温暖着彼此的心。

娇娇的,艳艳的,嫩嫩的。

这种感觉,很是亲昵,很是满意。

叶南溪的心中悸动,心被填得满满的。

背对着凌墨北,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样子神秘的感觉,在灯光下,露出来的肌肤如此的晶莹剔透,腰肢更是不盈一氢,都叫他发狂。

今夜,他很想慢慢地爱她。因为心中的那一份感动,想要让她与他一起疯狂。

侧头想要抗议,可是刚转头,那唇瓣便被凌墨北给含住。

吻了一会儿,身体突然被转了回来,后背靠上了墙壁。还未来及感觉到冷,头已经微微地低下。

“媳妇,媳妇。”

怀里的人儿让他动了不曾动的情,让他有一种着了魔的感觉。

叶南溪搂着他的脖子低喃道:“我以为你会放弃我。”

一直没说,在心底的担忧。

其实她是害怕的。

听到叶南溪的话,她的敏感。

此时情动之时,心中的话语也随之吐出。

虽然知道她会这样想很正常,但是凌墨北却还是微微不悦。

“凌墨北。”

一疼,更多的是麻。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似承诺,在贴着她的唇瓣开口。

她为了他的话而感动着,贴着他的唇瓣,叶南溪身体整个溶化成了一滩水的靠在他的怀里。

电话在两个人气息还未稳的时候响起。

叶南溪的视线扫过一边的电话,拍了一下凌墨北,两个人离开的时候,腿都在打战,完全站不起身。

凌墨北伸手搂住叶南溪,往床上一按说道:“我来。”

走到一边从叶南溪的包包里拿过电话,看了一眼上面的显示时,刚刚还满面春风的脸微微沉了一下。叶南溪一看凌墨北的表情就知道是谁的电话,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小气。

“给我。”

伸手向凌墨北讨,凌墨北眉头皱着。

“一定是贝贝打来的电话。”

一句话,让凌墨北脸微微赫然,他都忘记了这一茬。溪溪来这里,一定是把贝贝交托给信任的顾南城。

叶南溪一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裸着的身体,一手接过凌墨北递过来的电话。

“南城,贝贝听话吗?”

叶南溪的声音有些欢爱后的沙哑,听在顾南城的耳里眼神深了几许。

顿了几秒,这才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嗯,很听话。”

“干爹,干爹,是妈妈的电话吗?”

没给顾南城多说话的机会,叶贝贝已经过来拿过电话。

“妈妈,我是贝贝。我很乖,我刚在跟Peony姐姐玩拼图,Peony姐姐好厉害。妈妈,你是不是不放心叔叔怕叔叔被其他漂亮的阿姨拐走了,才会去叔叔那里看着叔叔?”

叶南溪听着电话那边叶贝贝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尴尬。

“叶贝贝。”

“妈妈,你声音怎么哑哑的,你感冒了吗?”

叶贝贝的一句童言童语,让叶南溪脸刷的一下红了。

“妈妈?妈妈?呼叫妈妈?”

而凌墨北听着叶贝贝的话,可以想象这话具有打退情敌的功效,伸手拿过电话说道:“贝贝,很晚了,该睡觉了。”

“叔叔,你是想跟我妈妈睡觉了吗?”

“真聪明。”

“那叔叔晚安,妈妈晚安。”

电话刚挂,凌墨北已经把电话扔到一边,打横抱起叶南溪。

“啊。凌墨北。”

“洗澡。”

两个字堵住了叶南溪的疑惑,大手稳稳地抱着叶南溪往里走。

租了一辆车,凌墨北开着车往调查到的地址而去。

车停下,两个人下了车。

“确定是这里吗?”

这里很安静,四周没有什么住户,空气更是清新得让人有一种想长留下来的冲动。

前面是一条潺潺往下流的小溪,四周都是遍地的野花,不知名地铺满了四周。

“祈笙,别跑,小心跌倒。”

叶南溪正在困惑间,便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但却温柔的过了分。

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若雨。”

叶南溪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夏若雨,穿着一件穿松的外衣,长发披散而下,穿着平底家居鞋,整个人像坠入凡间的仙子一般。

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正温柔地看着他们站的前方。

“你们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夏若雨站在那里,风轻轻地吹过,飘起的长发。

目光看向两人,眼底的困惑那样真实。

叶南溪和凌墨北交换了个眼神,还未开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担心的声音:“若雨。”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正是封希瑞,在看到凌墨北和叶南溪的时候,面色微微变了一下。一手搂住夏若雨,然后对着空气伸出手说道:“祈笙,外面风大,跟妈妈一起回去。”

“老公,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认识吗?”

“我们结婚时他们来过,不过不太熟悉,你估计记不得了。你先带祈笙进去,我来招呼他们。”

封希瑞摸摸夏若雨长发,温柔的说着。

“好。”

夏若雨很乖地点点头,然后对着封希瑞身边的位置招招手说道:“祈笙,来,跟妈妈回去。”

那温柔的眼神,那宠爱的微笑,牵住空气往里走。

直到确定了夏若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听不到三个人的对话封希瑞这才转过视线看向凌墨北和夏若雨,刚刚温柔的眼神早已经收起,眼神有些锐利地看着两人,不太客气地说道:“凌墨北,这里不欢迎你。”

那防备的眼神,凌墨北脸上的表情变,只是看着封希瑞。

“我们是来找晴姨的,晴姨在吗?”

从里面走出来,叶南溪站在原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

夏若雨的笑容有些接受孩童的笑容,而她的目光始终是看到某一点上的,那是她认为祈笙在的地方。而封希瑞的目光一直在夏若雨的身上,眼里满满的都是她。

封希瑞拒绝了叶南溪要让殷恪伽过来医治夏若雨的好意,他不愿意让夏若雨想起祈笙已经不在的事实。

在别人的眼里,这样的夏若雨是疯了。

可是他却宁愿若雨是这样,她的世界里一片纯净。有的只有祈笙和他,记不得那些伤害,那些噩梦。

她笑得会像个孩子,她不再做噩梦,不再会自杀。

他知道有一天若雨还是会想起,但是,却想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让她能真的爱上他。

同样一间茶室,封宇森坐在里面等待着凌墨北。

他有把握,凌墨北会怎么选择。

外面传来服务生的声音,而后门上传来一声示意的敲门声,接着门便被拉开。

“来了。”

如上次一样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视线未看过去,桌上的茶依然冒着热气。

封宇森没听到回应,在听到门被拉上的时候,还未见人走过来,这才放下轻抿的茶杯转过视线看向凌墨北。

“老婆。”

在看到来人是许晴的时候,封宇森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怎么是你?”

……

回到S市,叶南溪并没有立刻去接叶贝贝,而是开车去买了一些东西。

凌墨北送许晴去了茶室后便离开,车刚停下便见叶南溪从里面走出来。

“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叶南溪拿以前凌墨北常常拿来堵她的话来堵他。

叶南溪开着车,凌墨北坐在副驾驶座上。车一直开离S市,凌墨北看着熟悉的路,侧头看向叶南溪。

心中已经知道了要去的是哪里。

“溪溪,停车。”

“为什么?”

凌墨北不说话,而叶南溪并没有真的掉头,车继续往前开。

“凌墨北,柳妈和柳伯是不会怪你的,因为他们真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而且,他也会受到惩罚。

他一辈子要守的现在要毁了,这已经是对他来说最大的惩罚了,八年的监狱生活,足以惩罚到他。

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一开始也是由沈东流做的,如果没有他,封宇森也不会一步步越陷越深。

现在,晴姨亲手送他进了监狱,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我还记得柳妈跟我说,人活着要学着饶恕。”

凌墨北没说话,但是眼底明显闪过一抹黝暗。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停下,叶南溪和凌墨北下了车。

从后车厢里拿出一些祭拜的东西,伸手挽住站在那里不动的凌墨北往前走。

柳妈和柳伯因为喜欢这里,所以凌墨北并没有把他们迁住到市区。

走到柳妈和柳伯的墓碑前,两个人是合葬的。

叶南溪跪下,把东西都摆好,然后虔诚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伸手拉着还僵着的凌墨北同样跪下。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这里很安静。

远望一大片海,波澜壮阔的,在这里住着心情一定很是舒畅。

“柳妈,柳伯,我跟墨北来看你们了。”

“我跟墨北是来跟你们道歉的,你们会原谅我们对不对?如果你们原谅我们了,就对我们笑一笑好不好?凌墨北,你看,柳妈和柳伯笑了。”

叶南溪拉着凌墨北的手,指着墓碑上两个人的笑容。

学了凌墨北的耍赖,知道凌墨北心里觉得对不起柳妈和柳伯,封宇森是间接害死他们的人。

如果不是沈东流威胁许佩芬,许佩芬不来找柳妈,柳妈为了保住凌墨北选择了自杀,柳妈不会死,柳伯也不会死。

他不是直接下的命令,却是沈东流为了他做的。

凌墨北看着身边的叶南溪,握着他的手。视线从叶南溪脸上转过,看向墓碑,好像真的看到了柳妈和柳伯的照片嘴角的笑容深了一些。

第二天,关于封宇森的新闻占据了各大报纸。

由封宇森的老婆许晴亲手举报。

封宇森被带走了,许晴站在那里,看着封宇森被带进了车里。车直到消失在视线里,许晴也未转身。

“晴姨。”

叶南溪走了过来,伸手搂住了许晴。

亲手把自己封宇森送进监狱,只是不想他再越陷越深。

“Susie,谢谢你们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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