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凌墨北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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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凌墨北说,我等你

凌墨北像是能读心一般,虽然很想继续下去,但是这状况。

给她换衣服,简直就是给自己找折磨。

凌墨北从一开始的没邪想,这会儿因为自己的嘴上说,脑中还真忍不住想了。

再看这眼前真实的浮想更是翩翩然。

自找苦吃。

凌墨北给自己的评语。

不敢再调戏叶南溪让眼睛占便宜,快速地换好衣服。

叶南溪僵成一团的身体这会儿总算是放松了,立刻躺下,拉好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双眼。

以为凌墨北会自觉地离开,但是叶南溪蜷缩弓着的身体突然感觉到身后的被子被拉开,而还未反应过来,一抹熟悉的温热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

他结实的前胸贴在她后背,天生的契合。

那熟悉的热度和温暖,因为在被子里,更是立刻就感觉到了那滚烫。

贴在他的胸口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有节奏的心跳,正在乱了节奏。

他竟然上了自己的床。

小脸染上怒气,手离开小腹,准备转身一脚把凌墨北踢下床地,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一双温热的大手取代了她刚刚小手的位置,有节奏的按摩着。

他的手可能因为欲望的关系,很烫,隔着他刻意拿的薄薄的睡意,就跟直接贴在肌肤上没有区别。

怒声在喉间没机会发出,而凌墨北在贴上后,就立刻开始轻轻的来回盘旋地按摩起来。

那热热的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有节奏和耐心地按着她的小腹处。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了热的红糖生姜水,还是因为他的按摩真的舒服,小腹上的疼痛感,好似真的减轻了。起码没有刚刚醒来的时候那么痛不堪言了。

话,被咽了下去。

眼睛,还是慢慢地闭上了。这一刻,她竟然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暖。身后,是男人熟悉的气息。

他的身体以一种包围着她的姿态存在着,像是一道大的屏障,让她可以暂时的停下休息休息,没有负担地休息。

凌墨北贴在叶南溪的身后,说不上是心无杂念,但是心思却全在她的身上。注意着手上的力道,其实不知道有没有用。

只是脑中闪过这样做,便做了。

看着叶南溪难得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即使刚刚的一切有些麻烦,但是此时的结果,却还是让他扯了扯唇角,这样的负担,他发现承受着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反而有着满满的心甘情愿。

夜,已经深了。

怀里的人总算是安稳地睡去了,看着小脸上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凌墨北想睡却睡不着了。总算是抱在怀里了,却什么也不能做。这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一夜叶南溪睡得香甜,而凌墨北却因欲望折磨的一夜无眠,连冲冷水澡都没办法,害怕一动就弄醒了叶南溪,只能强忍一夜。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妥协,还没有一丝不甘。

清晨,叶南溪一夜好眠。在肚子的抗议声中醒来,刚睁开双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眼前。

叶南溪刚醒,大脑还未完全的清醒过来,突然看到凌墨北放大的脸在自己面前,惊得身体往后一退。

“你怎么在这?”

条件反射的皱眉,声音也随着沉了几分。

“好些了吗?”

凌墨北无视叶南溪的生冷,看着叶南溪那又恢复的猫爪子,只是简单的一个反问,立刻让叶南溪把昨晚短暂失忆的剧集立刻回想起来。

脸上的冷硬僵了一下,轻咳了一下,叶南溪拉高了些许被子,看着凌墨北说道:“嗯。”

“出来吃早餐。”

凌墨北见叶南溪的动作,丢下句话转身往外走。叶南溪摇摇头,把昨晚的沦陷给摇去。

她昨晚只是太痛了,而昨晚他的手按得太舒服了。

她只是把他当成了暖水袋,会按摩的暖水袋而已。

换好衣服出来,才发现叶贝贝和安泽都不在。

“已经送他们去幼儿园了。”

叶南溪没说话,直接去洗漱。出来后,发现桌上放着两份用盘子盖着的东西,而凌墨北已经在其中一份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道:“吃早餐。”

这三个字,挺正常的,但是听到叶南溪耳里,着实挺惊悚的。

昨天晚上已经见识到了他进了厨房后的壮观,实在不太能相信,他能做出早餐。

也实在是饿了,身体还有些虚。走到餐桌前,先恢复力气,再跟他深入讨论一下,关于他是不是打算赖在这里的问题。

虽然没抱希望,但是当盘子揭开的时候,叶南溪还是差点被自己震惊的口水呛了一下。

“卖相不怎么样,味道还不错。看看我的,你知足一下。”

凌墨北难得的调侃,在看到凌墨北揭开的盘子时。叶南溪顿时明白了,他所说的知足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昨晚的那段插曲,让她卸下了一些防备,此时面对面跟凌墨北坐在这里,竟然没有过多的抗拒情绪。

拿起餐具,尝试性地试了一下,传说中的荷包蛋。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真还行。叶南溪将就地吃了点,然后喝了些热牛奶。

体力得到补充,身体明显有了力气些。站起身,收拾餐具。

凌墨北跟在身后,从叶南溪手中拿过,放到一边的水池里。然后真的准备拿起抹布准备洗碗,叶南溪准备说话,但是想想,又把话咽下去。

转身就准备出厨房准备去上班,经过垃圾筒,看着昨天换的垃圾筒,一早便已经又满了。

里面堆满了荷包蛋,也可以说看不出是荷包蛋的东西。

叶南溪突然间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在洗碗的凌墨北。

他是别有目的,还是真的在改变。

此时,叶南溪自己都有些困惑了。

等叶南溪准备好出来,凌墨北也已经靠在那里等她了。总算还有些自觉性,知道是应该离开了。叶南溪没说话往外走,而一路走进电梯里,再下楼。

叶南溪刚拿出车钥匙,钥匙便被凌墨北大手直接拿过。然后肩膀便被扣住,接着便准备搂叶南溪到副驾驶。

叶南溪的身影僵了一下,皱眉试图挣扎开。

“溪溪,你是准备在这里跟我一直僵到你迟到吗?我有一天时间耗。”

叶南溪连鄙视都无力了,挣开,自己往副驾驶走去。坐进去,刚准备系安全带的时候,凌墨北的大手已经取代了她手的动作,快速而熟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仿佛经常如此做一般。

叶南溪对于凌墨北这样熟练的动作,心口莫名的泛酸,这样的熟练,不用说是从谁身上训练而成的。

“真熟练啊,凌先生。”

那声音带着一抹轻讽的味道,其实这话不该说,但是酸不溜溜的话就一不小心的从口中说了出来,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

“能让我这样做的,只有坐我身边的这个。”

在系好坐正身体时,凌墨北淡淡的开口。嘴角却向上扬了些许,这样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不悦,但是现在听在耳里,怎么都觉得顺耳。

“谁问你这个了。”

叶南溪心一紧,小嘴却逞强地说着,别过头为自己刚刚的那酸话而懊恼。

凌墨北也没多说,但是那声轻笑声,还是让叶南溪脸上的温度上升了几分。

接着,车平稳地开上了路,看着凌墨北开着车像是在M国住了很久一般。

本来还在等凌墨北出丑,这会儿看着凌墨北一点也不陌生的模样,不由得瘪瘪嘴。车在开了十几分钟后,叶南溪突然反应过来,好似路线不对。

“凌墨北,我公司不是这边。”

“嗯。”

“不识路就别争着开车。”

“去医院。”

云淡风轻的。

叶南溪为这种不咸不淡的话眉头一蹙,她什么时候说要去医院了。而且,没痛没病地去医院做什么?

“我上午有一个会要开,凌墨北,立刻前面左转。”

“你体寒,每次会痛不是小毛病,医院有专业的妇科专家。我已经让左在国内找了几个中药师,回国后,去看看。”

“凌墨北,我说不去医院,前面左转。你凭什么用这副语气命令我,你已经严重地干扰到我的生活了。我需不需要去医院,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为我做决定。”

叶南溪脾气不由往上升,即使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是这种好,她真的要不起。别以为随便解释两句,再说几句好听的话,压压脾气,她就应该又任他牵着走。

凌墨北耳里听着叶南溪微拔高的声音,面部表情没动。依然专注地看着前方,然后手扣在方向盘上向右转,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凌墨北,我说停车你听到没有!”

叶南溪见凌墨北一点反应也没,此时她的怒气就像是打在一块软绵绵的物体上面,把她的力尽数弹了回来。让她有气没出发,有火发的也觉得莫名其妙。

再转了两个弯,车停了下来。

“停了。”

已经到了医院门口,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如果快些,还有时间。”

凌墨北一边下车,一边若无其事地对坐在一边的叶南溪开口。

叶南溪几乎是咬牙与凌墨北一起走了进去,这间医院竟然专设了一处中医诊所。

叶南溪本来就没觉得痛经是多大的事情,但是争执最后,只是耗时间。坐下,一位同样黄皮肤的中医生走了出来,给叶南溪把了脉,然后扎了几针。

接着叮咛了一些日常要注意的,顺便开了一些中药,说是喝了调理调理,体太寒。以后经期最好是多休息,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

凌墨北提着那些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院。

“溪溪。”

叶南溪不理凌墨北,径直往前走。

在快走到车的时候,凌墨北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略显迟疑地说道:“你的裤子脏了。”

这是女性都遇到过的尴尬,但是叶南溪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尴尬了,出门前明明有已经整理好了。这才多大一会儿,怎么会弄到裤子上。

一股子热气直冲上脑门,站在那里,僵着失措。跟凌墨北不管之前有多亲密,但两个人说到底也没什么关系。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让叶南溪真有一种很尴尬的感觉。

站在那里,都觉得进医院的人目光时不时地往她的身上在看。

叶南溪更是有着很久不曾有的尴尬了,凌墨北上前一步,外套轻松地圈上了她的腰,打一个简单的结,然后一手拉开车门。叶南溪这会儿尴尬极了,也没多想的直接坐了进去。

不好意思顶着这样子去买衣服,最后只能折中的先回家换衣服。系着外套,叶南溪回到家就立刻冲进了房间。

几分钟后。

“凌墨北,很好玩吗?耍我是不是真的这么好玩?”

冲出来的叶南溪,小脸上难掩怒气。刚刚一路上都处在尴尬状态当中,在面对这种情况时,没办法装平静。

冲进浴室,脱下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脏。明显的凌墨北是在耍她,从头到尾,他都只是想耍她。

凌墨北正把药放下,便听到身后的质问。侧身,看着站在房门口,眼底染着怒气的眸子。转身,凌墨北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如此,看着叶南溪。

那眼神,看得叶南溪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子奇怪的感觉。他的眼神,好似她的话,让他受了伤。即使他的面部表情那样平静,但是那汪深邃里,却透着让人窒息的感觉。

“耍你玩?千里迢迢地来M国特意耍你玩?叶南溪,我时间真多。”

没有怒火,甚至连声线都未变。只是那眼神却似一道刺一样,刺得叶南溪站在原地。

半天想接话都接不上,眼看着凌墨北拿着药往厨房里走,在厨房门口停下脚步淡淡的说道:“刚刚医生叮咛你体寒,经期需要足够的休息才能补气。

你现在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再不注意,后果只会更严重。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有人珍惜。已经帮你请了假,不会因为你休息一天,王雅蓝的公司就倒了。”

凌墨北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叶南溪就站在那里,一直觉得自己挺能言善道的了,此时,面对凌墨北这些言语,一个字也接不上。

其实,她内心深处很清楚,凌墨北究竟是玩还是认真。只是,她能信吗?同样的地方,她不想再跌倒一次。再一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爬起来一次。

最终,没再说话。刚刚扎了几针,身体好似有些疲倦。其实这几年来,就算是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难免熬夜,就算是让自己吃得好,但是睡眠和大量的脑力消耗。在经期前后,总是会出现晕眩,出冷汗这些状况。

每个月都会常常出现半夜被冷汗浸醒,手脚常常是冰冷的,像是千年的寒冰般。

因为想要让自己更好,其实无暇顾及这些。如果不是因为凌墨北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去医院,她根本就不会去。

默默地转身走回房间,此时,觉得自己除了沉默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躺上床拉上被子盖上闭上双眼。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声响。凌墨北手上端着一碗药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把药递了过去。

“喝了再睡。”

睁开双眼,看着凌墨北的大手,以及他手中的碗。

莫名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伸手接过,皱着鼻子把自己讨厌的中药喝了下去。暖暖的药汁带着那难闻的气味和不变的苦涩吞进腹中,眉头都快打结了。

手中的碗已经被接走,凌墨北没再多想已经转身。侧头,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袋蜜饯。

拿了一颗喂进嘴里,那句谢谢在喉间说不出口。直到凌墨北走到房门边,手在拉开房门时,门以极轻的声音合上。

叶南溪口中还有那甜腻的感觉在舌蕾上盘旋着,而心口处却仿佛被撕裂开一处。

慢慢的扩散开来,她的态度,是不是真的伤到了他。

他——凌墨北,是那么轻易会受伤的男人吗?从来不都是只有他伤别人,曾几何时,他会被别人伤?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扎了针的关系,叶南溪没一会儿便晕晕沉沉睡去。隐约感觉到有人进来,走近她。眼皮有些沉,睁不开。

就在挣扎着醒与不醒的时候,那人在耳边说了什么,很快又离开。接着叶南溪又睡去,过了又没多久,又听到门上的声响,叶南溪皱着眉头的睁开双眼,第一反应便是以为是凌墨北。

让她休息,这样进进出出的,究竟是让不让她休息。

没睡好,脸色有些异样。

“南溪?怎么在家?不舒服吗?”

安然打开灯,让拉上窗帘有些暗的房间亮了起来。突然的亮光让躺在床上的叶南溪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听到是安然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

刚放松便想起一个很现实问题,凌墨北。

没回答安然的问题,视线看向安然的身后。

“怎么了?看什么?”

安然顺着叶南溪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后,困惑地问着。

“没事。”

看安然的表情,他好像不在。

“有些不舒服,所以请假休息了。”

“哪里不舒服?严重吗?”

安然一听叶南溪不舒服,立刻紧张地上前,伸手靠向叶南溪的额头。脸上难掩凝重。

“只是好事来了,有些虚。”

叶南溪见安然一脸紧张,扯唇轻笑地解释着。

安然松了口气,走过去拉开窗帘说道:“晚上我去接安泽和贝贝,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在家吃吧,家里还有很多菜。”

昨天凌墨北买的菜,还剩下很多在冰箱里。

“嗯。”

安然应允,窗帘也随之被拉开。叶南溪睡了一觉,也许是药效的关系。身体明显没有那么难受了,那几针扎得好像真有些用。起床,便准备铺床。

“南溪。”

“嗯?”

叶南溪一手还扯着被子,听到折身回来的安然叫自己,抬起头看向安然。当看到安然的视线未停在她的脸上,而是被子上。

困惑地跟着安然的眼神往下看,而当目光定格在被子上,应该确切的说是手腕上时,叶南溪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这个。

这不是柳妈的白玉镯吗?不是给了夏若雨了吗?什么时候到自己手腕上了?

大脑闪过朦胧的记忆,在自己睡了没多久,感觉有人进来。手腕有股子凉意,但是睡得正熟,没愿意睁开双眼。

此时,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内心的感觉,各种复杂在心中翻搅。

“南溪,怎么了?”

安然见叶南溪手腕上多了一个白玉镯,有些眼熟。刚想问是怎么回事,便见叶南溪看着那玉镯愣了一会儿,突然放下被子,立刻走到衣橱前拿过衣服便开始换衣服。

“没事,我出去一下。”

叶南溪快速地换上自己的衣服,顾不得化妆整理头发,直接拿过帽子戴上。脚步有些急地往外走,机场。

“南溪。”

等安然追出来的时候,叶南溪人已经出了门,只看到被关上的门。

电梯里,叶南溪确定了凌墨北的航班。看了一眼时间,脚步加快。

赶到机场的时候,看着机场来来往往的人。

一道身影在满是高大的身影当中,却依然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

来来往往的人,站在机场大厅里,一眼便能看到那道身影。叶南溪见有着一些人围着,立刻迈步走过去。离飞往S市去的飞机还有二十分钟,几乎都已经过了安检,而提前来了半小时的男人,却一直站在机场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走进人群里,一眼便看到凌墨北高大俊逸的身影,一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戴着一个大墨镜,对于众人的注视,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视线定格在某处,在看到人群里突然出现的叶南溪时。

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着痕迹地松动着,嘴角也微上扬,扯出一个弧度。

在众人的视线注视下站立在那里,视线透过墨镜灼灼地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竟然真的来了。这种意外的惊喜,明显地让凌墨北的心情突然大好。

叶南溪在搜寻到凌墨北的身影后,脚步微顿,立刻加快步子走过去。

凌墨北未动,但是墨镜下的眼眸却是越发的深邃起来。随着叶南溪的靠近,周身的寒气慢慢散去,似乎从入冬一下子拉入了明媚的春天。

墨镜随着叶南溪站定在他面前时由修长的指尖拿下,四目相视。

看着面前因赶时间而有些喘的叶南溪,鬓角有着细碎的汗滴,而小脸更是因刚刚跑进机场而染上几许媚色。

在站定在凌墨北的面前时,还有些轻喘,胸口随着急促的心跳而明显的起伏着。

眼神更深了几许,更暖了几许。大手伸出,在还未碰触到叶南溪间,他手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冰冷的触感,像是一盆冷水陡然地浇灭了凌墨北还在燃烧的火焰,从头凉到脚。目光从叶南溪的脸上慢慢移开,然后锁在他的大手。

古铜色的肌肤上贴着白嫩的小手,而当那小手慢慢地移开之时,他的大手里赫然躺着羊脂白玉。

冰冷的触感,安静地躺在翻转过来的手心里。凌墨北手扣着玉镯,目光从玉镯上移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步之遥的叶南溪。

“这是你来机场的目的?”

玉镯被扣在掌心越来越紧,那冰冷仿佛能够透过掌心冰透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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