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力料想是两人出去了。
不过听这对话,似乎也不像是被胁迫堵在包间的样子,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一对。
曾小力在内心自我分析道。
“干嘛呢你!”后面传来祁临关听上去就不耐烦的叫声,“走了!爷事情多着呢!”
曾小力回头冷冷地看了一样祁临关,心里骂道:还不是为了你!你倒是能做大爷!
但是他嘴上什么也没说,就是冷着张脸默默走了过来。
祁临关看见曾小力一张冷着的马脸就烦,总觉得他随时都可能去给他告黑状。
以前在河南,臧洪不会管他。可现如今可是在京城!这小子要是去自己大哥面前乱说,大哥用军棍揣他一顿都是有可能的。
娘的,这曾小力可真烦!
简直就是个跟屁虫!
回头自己也要找曾大娘去,好好在她面前胡诌一通他在河南的事情!
待付完银子,祁临关把首饰往自己胸口一放,走到门口,接过二掌柜亲自递上来的马缰绳,抬腿一跃便上了马。
祁临关回头扫了一样曾小力,只见他正踩着银楼小厮的腿上马。
真丢人!
祁临关在心里想到。
在河南这么久了,还要踩踏上马,这都跟谁学的娇滴滴的马术?!
祁临关也不理他,也不跟他打招呼,直接跟二掌柜摆了摆手,拉着马缰绳就往前冲去。
曾小力看见祁临关又抛下他,急急忙忙让扶他的小厮让开,自己也跟着冲了出去。
于是,两人各怀鬼胎,一前一后往凤凰山社赶去。
赵岚出了银楼就直奔回赵府,正赶上在门口接应她的黄妈妈。
“小姐别急,”黄妈妈笑道,“夫人刚派人来问,我说您刚起来,已经在梳洗了。”
她看了看赵岚头上的簪子,笑道:“簪子买到了?”
赵岚不好意思说这个就是原来那个,是张静乐给她送回来了,只好弱弱地“嗯”了一声。
黄妈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给赵岚道喜。然后,她开了垂花门,护送着赵岚进了自己院子。
看着赵岚院子的门关上,她才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赵岚派人来跟她说,自己一早要偷偷去银楼买珍珠簪子。她知道这事如果给张静乐递信,是要冒着自己这个暗桩可能会暴露的危险,但是斟酌了几分,她还是把信息递给了张静乐。
不知道张静乐是怎么解释他自己一早在银楼的,现在看来,赵岚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
张静乐虽然是锦衣卫,人传心狠手辣。可是她知道,他其实是最讲规矩的上司。
他们这些人,当锦衣卫的马仔和下线一辈子了,对他们最了解。
不怕上司心狠手辣,只要讲规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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