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与她而言的一句漫不经心,落进他的心里却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祈愿。
宋安歆记得的他记得,宋安歆不记得的,他仍然记得。
秋笙,从来人们都说你冷血无情,可我知道你才是最最暖心的那个人。
“对了,宋小姐,这里还有一样东西,宋先生没有交代我不知道如何处置,也一起带回来了。那天你身体不适出了些状况我没来得及给您,现在我一并给带来了。”
阿威说着从自己口袋里取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麻布扎口的收纳袋,宋安歆接过来打开才发现里面使那串自己戴了多年的桃核手串。
有些东西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而有些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这东西我收着了,管家”
“我在呢宋小姐。”
“麻烦你帮我去厨房取一下剪刀。”
宋安歆从管家手里接了剪刀,抬手就剪断了那个手串的绳索,挑了一颗攥进掌心,另外一些统统装进了那个麻布口袋。
“您这是”管家跟阿威都不解的看着宋安歆。
“我取一枚桃核留给我没出生的孩子。管家,你明天去帮我选一块墓地,把余下的这些埋进去。我不能放任着秋笙随风一起消散,他有孩子,孩子就应该给他供养上香火这样,我也会觉得他在这个城市一直陪着我。”
管家纵使年迈可听了宋安歆的一番话也是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离开而停滞不前,再疼的伤口也会被时间注水缓缓淡开。
阿威来过这里之后去了美国,他说江城他是回不去了,薛家人不可能放过他。
转眼两个月,宋安歆的孩子降生,是个男孩。
他很好,很健康,足月生产,第一声啼哭嘹亮到让医护人员瞠目结舌,还调皮的尿了助产士一身。
这个孩子就跟靳秋笙一样与生俱来就伴随着一种蒲苇一样的韧性。
助产士将他抱到宋安歆身边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却伸出纤细的小手紧紧的揪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这个喜好倒是随了靳秋笙,对她的一头长发总是莫名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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