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去之后沈亭直接准备回卧室,但是却在二楼的走廊看到了从书房出来的谢河。
沈亭停下脚步侧头看了过去,心里有些诧异,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看着沈亭的身影消失在紧闭的房门之后,谢河也回了房间。
他没有去做别事,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出神。
卧室里的监控设备他没有让人拆除,怕让沈亭起疑,如今就这样坐在监控下,他有一种一直被对方注视着的错觉。
从前多少次,又是什么时候,沈亭会在另一头看着他,就像他看着沈亭一样。
入夜,随后是夜深人静。
安/眠/药的药效不错,谢河进了房间之后床上的沈亭没有丝毫察觉,一直到他走过去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那人也毫无知觉。
昏黄的夜灯将沈亭的眉眼晕出一层柔和却又模糊的细致美,他身上宽松的白色睡衣似乎格外的柔软,轻轻一撩,便是腰间一片雪白。
那里平坦、窄细,想来也是万分柔韧。
谢河盯着看了一阵,视线渐渐往下,随后又往上落在了裤腰上。
那里毫无防备,似乎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头就能轻松的将之拽下,尽情流连更深处的风光。
不过谢河什么也没做,只是将沈亭的衣服又往上掀了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沈亭的皮肤本就很白,棉质的白色睡衣衬托下更有几分细腻之感,让人爱不释手。
……【手动和谐】
一直沿着脖子往上,从精巧的下巴到唇角,最后直接吻住了那双唇。
比想象中味道更甜,比梦里的感觉更真,像是上瘾一样无休止的索取,想要更多,想要将这人拆吃入腹结束一直隐忍的折磨。
因为缺氧的缘故沈亭开始挣扎起来,很微弱,只是一个劲的想偏开头躲避,但是谢河的攻势却让他避无可避。
黑暗里,微光下,他谢河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脸上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沉湎迷恋。
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或者说是疯狂的爱上了沈亭,那种情感不因性别而减薄或改变,像是一种已经融入骨髓自然而然的感情。
在遇到沈亭之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男女有过那样强烈的感情,像是终于找到了遗失依旧的心头肉,只想要他。
或者是说,沈亭本来就是自己的,现在终于失而复得,当该视若珍宝。
有点压抑的吻带着放纵,谢河不允许他丝毫的闪躲逃避。
许久之后,谢河终于喘息不稳的结束了这一吻,他伸手替沈亭拭了拭嘴角,轻轻抚平了对方紧蹙的眉心。
“沈,亭。”只此二字,似是绕尽了万里心路而来。
暗淡的光线里,谢河视线紧紧凝在床上的人脸上,那些寻常掩盖在冷漠情绪下的感情翻涌出来,再没有丝毫的掩饰,炽热得像是一团火,灼烧了理智。
他忽然伸手到的沈亭的腰间,下一秒就要去扯那没有半点防备的裤腰,却又在刚刚触碰到的时候生生止住。
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到一切都结束,等到一切摊开,等到沈亭认输,那时才是该讨回一切的时候。
不过谢河还是没有离开,他起身去把灯打开了。
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闭着眼的沈亭面色微红,又皱起了眉头,像是在做噩梦。
谢河到床尾处坐下之后,就把沈亭的脚握住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白皙的脚背上隐约可见细细的血管,像是剔透的美玉,匀称好看。
不过这样好看的一只脚的脚踝后面却有一片红痕,在璧白的皮肤上反倒像是初生花瓣娇嫩的颜色,谢河看着却是皱眉了。
谢河一只手攥着沈亭的脚腕,他本就骨架纤细,脚腕也生得细致漂亮,不要一掌便可握全。
接着谢河拿出药帮沈亭细细的抹了上去,动作放得很轻很缓,看着那淡红色的伤处,凌nue般的痕迹让人心猿意马起来,谢河最终在那白皙的脚背上印了一个吻。
一直等到两只脚都上了药,他才重新给沈亭把被子盖好,自己站了起来。
看着这样毫无防备的沈亭,谢河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他走过去将对方额上乱了的碎发拨了拨,轻轻在其发间印下一个吻。
如果你知道我喜欢,如果你知道我这样对你,如果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
如果你知道我每次见你笑都像是历经寒冬望见春花,又疼又虔诚;如果你懂我的心,患得患失、为你疯狂。你会接受我吗?
或者是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冷漠以对,还是偶尔梦中那样真心掷地无所谓。
没关系,都没关系,是我爱你,所以无论怎样,我都要你。
第二天沈亭醒来之后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去洗漱了知道感觉才好了些,不过还是没什么精神。
“一大清早就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表情,看来是身体不行啊。”系统倒是活满满,甚至隐约还听得出心情不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跟我一起做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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