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谢河就到了客厅。
沈亭起身过去:“没吃东西吧,我煲了汤给你。”
谢河回来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虽然昨天对方态度冷淡,但是霸总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
果然,谢河没有多说,直接去餐桌旁坐下了,沈亭也跟着回了原位,吩咐佣人去端汤。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汤被端了上来,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沈亭亲自盛了一碗放到谢河面前:“尝尝吧,专门给你一个人做的。”
沈亭这态度十足的低姿态,任谁一看就是赔罪讨好的样子,谢河当然也看出来了,当然,打动他的还是最后那一句话。
所以说,她是为了自己才专门去学的?
他挑眉:“你做的?”
“当然。”沈亭面不改色,给足对方优越感,“这是药膳,我专门请教了秦老先生才做的,很养身。”
似乎轻笑了一下,谢河拿起调羹开始喝汤:“我只前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以后若是再犯,谢家就留不得你了。”
沈亭顺着梯子下,连连点头应是,尽管那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一切冰消雪融,于是和谐的一顿饭就这样开始了,然后十分自然的结束了。
而面上看起来,虽然谢河说话还是那表情,但是态度却不像之前那么冷了。
所以沈亭暗想:其实谢河还是挺好哄的。
饭后,三人各自回了房间。
照自己对沈亭人品的了解,谢河对那天的事情没有丝毫怀疑,这几天也确实因为那件事而心中有气。
气沈亭的随意,气他的放肆,气他对任何人都那样暧昧放浪的态度。
不过,这是沈亭的性子,他也没法改变什么,既然今天对方有心服软,自知有错,谢河也没有揪着不放。
给点教训,再提醒警告一下,料他下次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乱来。
做完了自己的事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谢河熄灯睡觉。
他睡觉不喜欢有一点光亮,所以床头的夜灯从来没有开过,房间只剩一片漆黑。
夜中万籁俱寂,房间里更是静谧得听不到一点声音,然而不知怎么的,他却没有了睡意。
像是入了一片空/虚的深渊,孤寂得像是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有火开始在心底焚烧,从身体内部蔓延的燥热,一点点蚕食理智。
他开始疯狂的渴望,渴望一个人,渴望与那人有关的一切,渴望那种香水的味道。
一想到那个人,瞬间,这种欲/望无法遏制。
谢河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想去打开床头柜,但是却又忽然想起——自从上次在苏子林身上闻到了那个香水味之后,他就把那个香水扔掉了。
有些懊恼的皱起眉头,他灯也未开,下了床准备出去抽根烟透透气。
但是走到门口刚将门一打开,外面便有一个人瞬间贴了上来。
因为心里烦躁,谢河没有防备,被扑了个正着,等到回过神时心里便十分厌恶,正要推开,动作却蓦然一顿。
是熟悉的香水味,正是他心里所潜藏的渴望。
有片刻的犹豫,他伸手回抱住了怀中的人。
几乎是贪婪的嗅着怀中人身上的味道,心底的燥热没有丝毫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沈……”他嗓音微哑,张口想唤对方名字,但是只说了一个字,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以两人现在的身份,未免有些悖德。
这样就很好,黑暗,模糊,谁也别说话。
一会儿,怀里的人忽然仰起头去亲他的下巴,同时娇媚的声音响起:“总裁。”
这一声如同一盆冷水泼下,谢河瞬间清醒了大半,一把推开对方,同时伸手将灯打开。
“总裁?”被推开的沈余雪露出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怜的看着谢河。
眼前的一幕太过荒唐,谢河深吸一口气,压着火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仰慕总裁许久,不求其他,只希望……”一边说着,沈余雪一边往前走,眼看着又要贴上来。
“滚开!”谢河眼里毫不掩饰的露出厌恶的神色,同时往后退了两步,此刻她身上的那香水的味道,令他十分的反感。
沈余雪被这一声怒吼吓得一抖,没敢再继续前进。
她穿得十分露骨,一袭深V领裹臀裙,很好的显现出她傲人的身材,散在肩膀两侧的长发微卷,画着漂亮的淡妆,很明显,她特意准备过。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场刻意的阴谋。
因为之前就答应过沈余雪,要帮她上了谢河的床,所以沈亭就刻意借着今天这个赔罪的机会,在汤里动了点手脚,准备破了谢河传说中的童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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