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一根细长的薄荷爱喜,叼在唇边。
景莳的卧室里有一个小小的外延的露台,设计师很好地把这个区域设计成一个小阳台,凭栏远望,风景独好。
几口烟雾进入肺腑,吞吐之间,心中焦躁的情绪似乎被安抚了。
景莳掐灭还剩大半的烟支,回到小阳台折回卧室里,重新躺在被窝中。
若是逢场作戏,她可以是一个绝佳的演员。若是入戏,她...还没这个准备,亦或是说,她还没准备过,以这样的方式去演这出戏。
、
“燕城直达车,送到家门口,人齐就走。小姐走不走?”
“多久齐人?”
“载多一个就走了。”
“多少钱?”
“三百。”
“便宜点!”
“二百六,给个好意头吧,大过年的!”
“成交。”
年二十九,景莳没买到高铁票,春运期间,相当于整个欧洲都倾巢而动。没办法,拖着行李,也只能模拟着身边的归心似箭,随意坐上了路边招手拦下的三百一趟,满人就走的顺路到燕城的私家车。
也许是司机光亮的脑门让她一时间警惕心松懈,忽略了司机那张只挂着谄媚的笑容、肥油横肉堆满了脸。
若是平时,景莳定会离得这样的人远远的。年关将至,景老爷子和文姨又日日来电催促,她才选择了这样好似贩卖牲畜的交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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