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的威胁!
我问:“倘若我不撤销呢?”
“小丫头,你还是太嫩了。「^追^书^帮^首~发」”
窗外下起了雪,北京的冬天又凛冷了许多,我裹里紧羽绒服,轻声道:“胡老将军,清辞是我的底线,在你伤害他的那一刻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而且你觉得我会放虎归山吗?你说你是政界的老大,那时家的势力又算什么呢?就当你得势力能大过时家,那再加一个薄家呢?北京的军队地盘几乎是薄家一手*控,你觉得你能大过他们吗?”
“你觉得薄家会冒险的帮你?薄家藏了那么多的脏事,你觉得他们会无所顾忌的帮你?”
“你下台,薄家的势力会进一步的扩大,人生就是一场赌注,你觉得薄音不会赌吗?他的确老了,可是他那份心却还犹如当年那般强势。”
胡老将军一愣,他沉默许久。
我又说:“我是打算倾尽全力的对付你,所以你说什么都不管用,我今日见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别抱着任何的侥幸心理觉得能逃过这一磨难,胡老将军,在你绑架清辞的那一刻,你就惹上了时家……在你想预谋杀害我庭儿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再放过你……那个男人,我虽然又恨又爱,但却容不得别人半分的欺辱,哪怕是他的舅公都不成!话已至此,我们就此别过,还有……赵金承的儿子我保下了,倘若你再去追杀,我定会派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赵金承有儿子,你也有儿子不是?而且你还有孙子,还有老婆。”
胡老将军厉声道:“你敢威胁我?”
“你能威胁别人,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威胁你?你拥有的东西,我也拥有,所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可千万别小看了时家。”
离开咖啡厅以后我去了医院,在输液的时候段北庭给我打了电话,我接起问:“有事?”
“舅公刚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你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让我多叮嘱你……我没想着叮嘱你,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怼我的舅公的。”
“他如何威胁的你,我就如何威胁的他。”
“运儿,你这样,我很开心。”他莫名的笑出声,又问:“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家。”
我坦诚的说:“我在医院。”
“在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嗯,感冒了,输液。”
“就这样,病了就该去医院。”
挂了电话以后,我问秦岭,“有老婆吗?”
“没有,但……”
我好奇的问:“但什么?”
“但最近在相亲,是底下的那些兔崽子折腾的……但有一个姑娘很不错,很活跃。”
我笑说:“那你也快有老婆了。”
“她年龄尚小,我大她十五岁,所以……拒绝了,我毕竟没法给她一份稳定的生活。”
“秦岭,你还不到四十岁,你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幸福,别被那些世俗的框框条条所约束,等你结婚的那天,我会带着孩子去参加的。”
秦岭平静道:“谢谢时总,一切顺其自然。”
“秦岭,男人的心思是怎么样的?”
秦岭有一瞬间的懵逼,我解释道:“男人的心思很深沉吗?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什么事都喜欢用自己的判断去抉择吗?就像你……明明很喜欢那个姑娘,但却以自己的年龄拒绝着她,你觉得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件为她好的事吗?你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其实她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罢了,无关乎财产、地位、年龄,只是因为你就是你。”
秦岭道:“时总,还是你看的通透。”
“段北庭曾经就是这样的男人,以自己的主观为直觉,他觉得如何就如何,可正因为他的直觉,他一次一次的推开我犯下了很多的错误……但好在如今的他,懂得了改变,知道站在我的立场想问题,他现在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与我商量。”
我默了默道:“秦岭,倘若她喜欢你,你就不该错过,这是对你自己的负责,也是对她的负责。”
“说不上爱,时总貌似很伤感?”
“我只是突然想着了这个问题,所以想问问你,你们男人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但貌似真的挺复杂的,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多想。”
秦岭嗯了一声,道:“我会考虑的。”
半个小时以后段北庭到了医院,而我刚输第二瓶液,他坐在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温温柔柔的问:“运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坦诚道:“嗯,就是觉得心口难受。”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段北庭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他等温了以后递到我的唇边,说:“北京的冬天正开始呢,所以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出门之前一定要给自己捂严实。”
秦岭识趣的离开,我握住段北庭的手解释说:“我穿的很厚实,但就是不御寒。”
段北庭再次提醒道:“该戒烟了。”
我委屈道:“我几乎没碰。”
我最近很少碰那个玩意的。
“几乎没碰,可还是碰了。”
我笑着转移话题说:“你舅公希望我撤下那个娱乐舆论,但我拒绝了……我说,从他绑架清辞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他还想要我庭儿的命,这怎么可以?我威胁他道,他有的我也有,他要做什么脏事,而我也能做,我的意思是,他冷酷残忍,我比他更冷酷残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段北庭笑说:“我家的小丫头长大了。”
我道:“北庭,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胡老将军的事一直都在发酵,在以寒生日的前夕北京的风雨就开始来临了。
上层顶着压力调查胡老将军,而在撤职以前,胡家的人都移民到了国外,这移民的事犹如火上浇油,令胡老将军完全的陷入沼泽。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