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 他像个受气包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跟着我。
直到回到家,关上门。
我这才卸下脸上伪装出来的虚伪笑容,猛地转过身, 指着五条悟疾声命令道:“你就站在这里别动!”
五条悟放下手中的巧克力和两本罪证,举起手, 一脸正经地保证道:“好。没有飞鸟鸟的指令,我肯定不动。”
现在装老实, 也无事于补。
我不开心地瞪了他一眼, 小跑着, 去餐桌附近拖了条木椅过来。
随后, 双脚踩在木椅上。
不过, 让我没想到是——
即便借助了木椅,我也只勉强比五条悟高出半个头。
发现这一点后,心中越发憋气!
沉默了半晌,我伸出食指气咻咻地点着五条悟脑袋,很是不解地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雇人写这种东西, 丢不丢脸啊!”
五条悟捏住我的手指, 没脸没皮地笑着道:“不丢脸。”
一瞬间, 怒气值便突破了最大界限, 火箭般地上涨。
我气急败坏地盯着他,口吻恶狠狠地回怼道:“你不嫌丢脸, 我嫌好吧!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合理理由。我跟你说, 你就死定了!”
眼见着他一点也没把我的威胁听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果断放出大招:“正好周一那天,歌姬跟我聊天时提起京都新开了家酒吧, 据说在推特上有很多博主推荐,口碑不错。”
“我还从来没去过酒吧呢,”我有意地顿了下,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期待,“今晚就去邀请歌姬和真依,不知道在那里能不能偶遇帅哥。”
“哦,对了,我还准备跟夜蛾校长请假几天回京都校,好久没和歌姬她们开睡衣趴,还挺怀念。至于归期嘛,不一定,也许半个月,一个月,或者半年也说不定。”
自我说出“酒吧”这一词起,五条悟脸上的漫不经心就消失了。
再到后面的半年归期,他阴沉着俊脸,苍蓝色的眼眸里仿佛落入了一滴墨,瞬间便化开一大片暗色。
“不行。”他**地说,薄唇因为怒气而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也许是木椅加成的身高带给了我莫大勇气,以至于此刻,我竟完全不怕他,甚至还有胆子杠回去。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挑眉不客气道:“你说不行就不行?那我偏要去,万一艳遇了呢。”
话音落下,空气随即变得胶着了起来,硝烟味四溢。
五条悟微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在这番刺.激下,他看向我的目光里赫然带上了点点迫人的攻击性。
脑中关于危险的雷达发出阵阵警告,我顿时感觉自己被兜头泼下盆冷水,发热的大脑开始清醒。
恍然间,我意识到自己和五条悟之间存在着的那宛如天哲般的武力差,脚步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然而,这条木椅所能提供的位置就那么点大,再怎么后退,也只是和五条悟拉开了不到一拳距离。
脚跟抵住木椅靠背,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地面,然后虚张声势地冲他喊道:“我们好好沟通,别想着打架。”
五条悟依旧没有回应,他张开手,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我直接拦腰抱起。
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我万分懵逼地发现自己竟趴在他的肩头,腰肢则被温热大手用力桎梏着。
脸颊登时滚烫一片,我下意识地扑腾了起来,试图从眼前这个窘迫状态脱身。
“五条悟,你放开我!”
对此,五条悟只是重重地“啧”了一声。
紧接着,他用另一只手警告似地拍了下我的屁.股。
明明力度不重,却无端端让我感到了头皮发麻的羞耻。
身体逐渐紧绷,我张了张嘴,忍不住蹦出了一句脏话。
然后,屁.股又被五条悟拍了下。
“淑女点,五条夫人。”他懒洋洋地说道。
我闻言,额间青筋随之开始蹦跶,“那你先把我放下来,混.蛋。”
很好,五条悟又一次无视了我的话。
……
气!
我暗自磨着牙,然后将双手攥成拳,用力地捶打起他。
然而,除了自己指节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用。
五条悟快步走到他的房门前,利落踹开。
屋内没有开灯,深色窗帘尽职尽责地将所有阳光阻挡在了外面,从而显得昏暗极了。
眼见着这扇惨遭破坏的房门一步一步远去,也就意味着我离双人大床越来越近了!
想到这儿,心跳便失去了控制,如擂鼓般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五条悟!是个男人就和我正面对决。”我慌张道。
五条悟轻笑着,“好啊,那就在床上见个真章。”
说完,他便把我扔了下去。
在惯性的作用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弹。
我抬起眸,盯着不远处的白发男子,只见他如一把出鞘利剑般站得笔直。
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安倍京子笔下的同人内容。
不就是跟当前状况几乎一致么。
瞳孔随之开始地震。
面对这一幕,我果断服了软,“悟,只要你好好解释,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五条悟爬上床,他单手撑在我的身上,比我还委屈地说道:“谁让飞鸟鸟不愿意对外公开我的身份。所以,我才只能用这种方式,把我们的绯闻偷偷流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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