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伸手把池伊伊抱过来,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脱下她的外套,一路吻到了她的胸口。池伊伊被他吮得身上微麻, 抬手去摸他的发茬, 陆竞把她胸上的酒渍添净,又抬头觅到她的唇, 反复碾转。
池伊伊被亲得浑身发烫,忍不住抱紧陆竞, 阖上眼回应他的亲吻。陆竞难得看她摆出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心头一动, 抱起她放到沙发上,人也随之覆压上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陆竞摸了下池伊伊的脸说。
池伊伊躺着看他,表情娇俏, “都说了今晚的酒我请,你要下酒菜, 我肯定给你啊。”
陆竞嘴角噙着笑, 心情愉悦。他从来没想过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池伊伊会哄他开心,讨他欢心。
池伊伊被陆竞看得不自在,她推了下他,不耐道:“你到底要不要吃啊, 不吃起开。”
“送上门的下酒菜不吃白不吃。”
陆竞语气狭笑, 伸手拿过桌上的一罐酒,含了一口在嘴里,低头去吻池伊伊, 酒水在两人口齿间传递,酒香扑鼻,些许酒渍从檀口溢出, 更显暧昧。
纠缠间,衣裤委地。
……
池伊伊在这方面很坦荡,舒服了就会给反馈,陆竞听她如莺啭的声音,忍不住笑着说:“我这公寓的隔音可不太好。”
池伊伊满不在乎,喘着说:“被听见了我也不怕,反正住这的又不是我。”
陆竞看她这有恃无恐的模样,故意加重力气,池伊伊知道他是有意报复,忍不住骂了句“混蛋”。
陆竞笑了,他上身贴近池伊伊,吻了吻她鼻尖的汗珠,忽然说:“搬到我这来。”
池伊伊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搬来我这,工作方便。”
孙一蔓的公司在新城,住陆竞这的确更方便,但池伊伊没有立刻答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总要打折扣的。
“我搬来,方便你吧。”
陆竞脸一沉,他就知道池伊伊是个没良心的,惯会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在玉城呆不了多久,我走了你可以一个人住这,我不收你钱。”
这敢情好,池伊伊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但又有担心,住进来的前提是她和陆竞没分手,但他们的关系并不稳定,现在干得热火朝天,明天指不定就散伙了,她可不想到时候再灰溜溜地搬出去。
“我考虑下。”池伊伊颇为傲娇地说。
陆竞心里挫败,就从身体上找补回来。
……
“你头发剪了,我没东西抓了。”
池伊伊闻言恼了,回头瞪他,“陆竞你大爷的,把我当马骑呢。”
……
他们从客厅沙发折腾到卧室,陆竞真把池伊伊当下酒菜,从里到外反反复复吃干抹净。
窗外从隐有霞光到到夜色深沉,室内未开灯,愈加暗沉,黑夜好似被外面璀璨的华灯驱赶,躲进了这一方小屋。
陆竞拥着池伊伊,手指抚摸着她圆滑的肩头,贴了贴她的脸问:“今天怎么会过来?”
这个问题他刚才就问过,被池伊伊敷衍过去了,此时再问,是想问个确切的答案。
池伊伊靠着陆竞,本来要睡着了,冷不丁听到他的问话,蓦地睁开眼。
“我来你这还需要理由吗?”
胡搅蛮缠池伊伊最拿手,陆竞不和她计较,低头说:“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去了趟南山墓地。”
池伊伊见他突如其来地坦白反而意外,她仰起脑袋看他,不好再装不知情,轻咳了下说:“我知道啊,蔓姐告诉我了。”
“没什么想问的?”
池伊伊沉吟片刻,反问他:“你想说吗?”
陆竞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抖出一支烟叼上,池伊伊拿过打火机帮他点了。
陆竞吸了口烟,再开口语气时很平静,“我妈在我十八岁那年走的。”
“生病?”
“自杀。”
池伊伊一骇,下意识要坐起身,陆竞揽住她,默了会儿才说:“她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为情所困,池伊伊讷讷地开口问道:“你爸……始乱终弃?”
陆竞的眼神冷了下来,“说轻了。”
池伊伊张目结舌,一时想不起一个已婚男人,能犯什么比始乱终弃更大的过错。
陆竞看她,“想知道我家的事?”
池伊伊心里好奇,但陆竞不说她也不愿意去打探。
“下周我外婆过生日,你跟我回去?”
池伊伊蓦地瞪大眼睛,不知道陆竞今天是怎么了,刚才要她搬过来,现在就要带她回去见家长了。
“你奶奶我见过了,我也该带你去见见我家里的老人,这才公平。”陆竞清了下嗓,义正言辞地说,他咬着烟,余光看向池伊伊,心里无端惴惴。
池伊伊想想,好像陆竞这话也有点道理,去年她家老太太过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礼物,她合该礼尚往来的。
“就是吃个便饭。”陆竞故作随意。
池伊伊拿下他嘴里的烟吸了口,忖了片刻,点了点头,“行。”
陆竞暗暗松口气。
又躺了会儿,池伊伊抬手摸了摸肚子,陆竞瞧见她的小动作,笑了下问:“饿了?”
“噢。”池伊伊瞥他,“饭都没吃就给你当下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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