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全家人一起惊喊出声。
白露珠怕吓到孩子,没有过度激动,将女儿拉到怀里,摊开掌心捧着小橘猫,哄道:“真真很喜欢小猫咪对不对?”
知真小手抓着橘猫瘦瘦的身体,乖巧点头,又捧着小猫蹭了蹭自己的小脸,发出笑声。
“真真,小猫咪才刚来到家里,也才刚认识你,你这样会吓到它。”白露珠摸了摸橘猫的后背,柔声道:“你看,它在发抖,我们先把它放到篮子里,让它熟悉熟悉家里好不好?”
真真听了妈妈的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小猫咪,“怕,妈妈,怕。”
“对,它还不认识你,所以才会害怕。”白露珠捧着小猫,“我们把它一起放回去好不好?”
知真点点小下巴,迈着小腿上前,和妈妈一起将小猫咪放回篮子里。
“真乖。”白露珠接过贺祺深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女儿的嘴巴和脸蛋。
又将儿子抱到篮子跟前,对着两人道:“以后这两只小猫咪,就由你们负责它们吃饭喝水,暂时不可以抱它们,可以轻轻摸摸小猫的头和后背,等到你们熟悉了,小猫咪自己就会来找你玩的。”
两个小家伙蹲在篮子前,一边目不转睛看着两只小猫咪,一边认认真真听妈妈讲话。
福久几次想伸手摸一摸小狸花猫,然而也不知是被小猫叫声吓的,还是因为想到妈妈的话,刚伸手就缩回去,反反复复几次,一直没再伸手去抱小猫,说明已经将妈妈的话听进去。
“哟,哪来这么多龙虾!”
门口传来胡素凤的惊呼声,接着又响起贺松兰的声音:“在祺深车上,肯定是他买回来的,不然还能是哪里来的。”
“奶奶,是我在夜市上买的。”贺祺深冲着邬逸招手,“姐夫,我知道你喜欢吃龙虾,特意买了很多,快来帮我一起搬进去。”
“好小子,想着姐夫。”邬逸笑着往外走,“我下午还在跟你姐讲,晚上去夜市逛逛,没想到你就买回来了。”
贺祺深‘嘁’了一声:“等你去逛,人家早就收摊了。”
“大福,真真,看什么呢?”胡素凤手里拿着蒲扇,走到两个重孙子跟前,抬头看到篮子里的小猫,“哟,小鸡长大了,该养小猫了啊?”
贺松兰手里提着热水瓶和搪瓷缸,“这两宝怎么能这么乖,真真居然没去亲小猫?”
“怎么没亲,刚才就亲过了。”白露珠起身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个手,“奶奶,小姑,辛苦了,房子修缮怎么样了?”
提起这事,胡素凤就有话讲了,接过女儿手里的板凳坐下来,给两个孩子扇着风,笑着道:
“这宅子一修起来,那跟修故宫也差不到哪里去,方方面面都得细致,幸好是找了柳永信,否则光补这外墙漆,就得费一两个月功夫,就算有他在,也是反复刷了两三遍,才弄成原来的一样。”
“柳涛是真不错,天黑了还要点着灯在这继续干,各个方面都设计的很精巧,你不是跟他说,莲花池的围栏要好看吗?他设计了好几款,最后找到了当初刻莲花窗木工的两个儿子,在围栏上面雕刻荷叶莲花,成品真是很特别,好看得很。”
“都修到围栏了?”那就说明外墙硬装部分都修好了,剩下都是细活,估计至少还得半年才能住进去。
“他就是从门口正楼开始,一路往里修,外墙基本上都补好了。”胡素凤精神比以前还要好上数倍,现在走哪都可威风了,胡同里的人见了她就要夸个不停,说她有福气,成天就等着去逛新宅子。
以前最爱凑热闹的尖刀老姐妹,现在也大爱出门了,就算见到了,眼神里也是藏着许多羡慕,说不出任何能捅她心窝子的话。
这日子怎么就能这么美呢。
胡素凤天天晚上都这么想。
“你们听说没,黄三又找了个女人回来。”贺松兰突然想起今天见到的人和听到的事,“知道郭翠菊最近为什么天天不出门吗?那是她天天得在家伺候新儿媳妇,一出门,新儿媳妇就闹得鸡犬不宁。”
听了这话,白露珠都惊讶了,郭大婶是什么人,当初把何佩欺负成那样,整天耍婆婆威风,逼儿媳妇生儿子。
“她怎么可能被儿媳妇拿捏住。”胡素凤说出大家都在想的话,狐疑问:“你打哪听来的?”
“胡同里都知道了,咱们最近忙宅子,没怎么去跟人聊。”贺松兰见家里人感兴趣,坐在小椅子上道:“那女人厉害的很,听说黄三的钱都被她捏在手里,郭翠菊要是敢耍横,她就故意不拿钱出来给大康买奶粉,黄三现在迷她身上去了,郭翠菊再耍横也没用。”
一家人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胡素凤叹了口气:“都是作孽啊,最苦的还是招娣来娣,爹不疼,娘死了,奶奶不管,现在还有了后娘。”
几乎全国每个县里都能找出至少上百个招娣,象罗胡同也不例外,何佩的两个女儿也叫做招娣来娣。
“吃饭吧。”白露珠打了洗脸水,放到地上,“真真,福久,过来洗手了。”
两个孩子最喜欢玩水,听到妈妈的话,立马将小手伸到水里拍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能为别人家的事影响了自己家的生活。
当天晚上,贺祺深和邬逸比赛吃龙虾,二十斤有十五斤是被两人吃掉的,壳子堆成小山。
等回了房间,男人就躺在床上一动一动。
“肚子胀?”白露珠端着洗漱盆进房,拿出吹风机,“躺过来,总是洗完澡就不吹头发。”
贺祺深在床上转了个圈,头朝着床尾,还想枕在媳妇腿上,挨了一巴掌后,才挪到床边,“我短头发又不像你长头发,夏天一会就干了。”
“什么就干了,要干也是被你枕巾吸干的。”白露珠打开吹风机帮男人吹着头发,“侧着躺,后面吹不到。”
贺祺深翻了个身,双手顺势抱住媳妇的细腰,“前面都干了?”
“干了。”白露珠推了推他,“保持点距离,我手都弯不过来。”
“就这样抱一会嘛。”贺祺深脸也伸到媳妇腰间,“一天都没抱到了,我们好好抱一会。”
白露珠轻声警告:“那你老实点。”
“天底下就没有比我更老实的人了。”贺祺深手顺着媳妇的胳膊往上伸进短袖里,“这种松紧带袖子真好看。”
白露珠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对准男人的脸吹,结果男人死不要脸,嘴角勾着,闭着眼睛往里掏,摸到自己满意的地方后,睁开一只眼睛,“媳妇,今天晚上龙虾吃太多了,火气重。”
“你吃的是龙虾,又不是羊腰子。”白露珠关掉吹风机,拍了拍男人的手,“你看我衣服都被你拉成这什么样,胳膊都被你勒出印子了。”
“我看看。”男人骨碌一下爬起来,将媳妇抱在怀里,凑过去看了看,心疼道:“哎呀,真的有一道特别特别特别浅的印子,破衣服不穿了,居然勒我们家露珠胳膊,赶紧脱掉,扔了!不穿不穿了!”
贺祺深满脸心疼,不等媳妇反应,就将上衣掀起来脱掉,接着将媳妇抱过来,对着浅红色印子亲了亲,“我给媳妇亲几下,按摩按摩就不疼了。”
“用得着你?不要脸。”白露珠洗完澡没穿内衣,想将衣服拿过来重新穿上,结果男人抢先拿起衣服丢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满脸关怀道:“我就是你的衣服,我给你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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