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杜琛书有点愣,“你身上酒味好浓,喝了多少酒啊?”
“没多少。”池言拿过手铐把杜琛书给拷上,“先委屈一下你了,我现在头晕,怕看不住你。”
杜琛书脸色立刻冷淡了下来,不再跟池言说话。
池言忽然问:“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别跟我这样说话行吗?”
杜琛书瞥了他一眼:“我跟你啊,现在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你非得喜欢男人?你就这么饥渴?要男人草你?”
“你要是觉得是,那就是吧。”杜琛书看池言已经进入胡言乱语状态,知道他酒喝多了,也懒得跟他计较,附和了几句继续淡定地抱着西瓜看电视。
池言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自己的发小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
不是,谁配的上自己发小啊?
让杜琛书躺在别人身下挨草?有病吗这不是?
谁他妈配啊!
20
喝酒误事这个词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等到池言酒醒后,就看到自己的发小身上的斑斑驳驳的痕迹,手腕都被手铐给弄红了,后边那红红白白的煞是精彩。
我草。
池言大脑宕机了。
“你可算醒了啊。”杜琛书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池言又给听硬了。
怎么回事啊,草。
我不仅把我发小给囚禁了,还把他给强/奸了????
池言小心翼翼地扶着杜琛书,问:“你没事吧……”
“你不是恐同吗?我看不出来啊。”杜琛书推开他的手,“别他妈碰我!”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池言低声说道:“我错了,真的,我也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档子混账事,你要是气不过你打我骂我。”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杜琛书面无表情,“扶我去浴室,我要清洗。”
池言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边忏悔:“我真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真的……我,我就是精虫上脑,你打我吧杜琛书。”
“出去,别烦我。”杜琛书关上浴室门。
池言扇了自己几巴掌,出门买了管药膏回来。
他是个混蛋,他对不起自己的发小。
他得对自己的发小负责。
21
池言帮杜琛书的手腕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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