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是商贾出身, 早先是做丝绸生意发的家。在金鳞街跟朱雀街上有好几家铺子。”
“三年前王家小姐出嫁,嫁给了高师爷。”说道这,王掌柜话顿了顿, “自王家嫁女后, 王家行事上便多有几分狐假虎威……”
听到王掌柜的话里的未尽之意,时衣心里哦豁一声, 感情这高师爷才是这件事的关键点。
关于府衙,托那段时间买地契的缘故, 来来往往的去过不少次。时衣也认识府衙不少的捕头、捕快及一些从事文书工作的胥吏。
但师爷她还真没碰见过一次,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师爷应该不属于公务员吧?虽然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但对方也不是捧着金饭碗啊。
于是,她有些疑惑的询问:“这位高师爷是有过人之处?”
王掌柜摇摇头:“我们徽城的府衙同其他地方不同, 上头并未有县令大人。府衙里最大的官老爷便是主簿大人,而主簿上头则是我们徽城的城主。城内大小事宜都是先让府衙筛选处理, 那些解决不了或者事情较大的再经主簿大人的手呈给城主。”
“那高师爷的事儿说来也有的聊。”王掌柜回忆着说, “四年前高师爷带着他老娘来徽城求医,可惜没能治好不久就病逝了。听说为了给他老娘治病家当银钱都花光了,那段时间他还在金鳞街上做过一段时间给人写信的活计。后来经人举荐入了城主的眼,便进了城主府当一名师爷。”
“再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王掌柜有些羞愧地说。
时衣了然的点点头, “行, 天香楼的事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王掌柜有些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
送走王掌柜,时衣坐回石凳上, 捧着茶杯思索起来。
在王掌柜说明来由后,她就决定揽下这事了,毕竟天香楼可不是五福客栈能比的。往好处想天香楼只是想找东家, 在班底不变的情况下,她接手便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生意。
不过要解决王家的问题,还得从那位高师爷入手。
从府衙内出来,时衣已经大概了解了那位高师爷。
总的来说,就是穷孝子一朝冲天,不仅事业有成,还迎娶了美娇娘,成了人人钦羡的对象。
不过回想起刚才在府衙内打听到的情况,众人听到她询问高师爷时,都对这个人表达出崇高的称赞和欣赏。问遍一圈都得到极高的赞赏,这不得不让时衣对高师爷做人方便竖起大拇指。
这个人绝对不如表面简单。
毕竟,人无完人。
还没见过高师爷的面儿,时衣就已经在心中给对方盖了个不像好人的印章。
一路在脑中捋清思路,时衣拐脚便去往坐落在金鳞街最繁华地段的天香楼。
天香楼自从出了半个月前的事情,生意便一直不好。王家少爷又时不时带人过来叫骂搅局,一时间天香楼可谓是人心惶惶,门前冷落鞍马稀。
时衣还未走进就远远看到天香楼门外堵着一大帮子人,周围行人都纷纷绕路不敢上前。
等她走进一些就听到天香楼大堂里传来高声的争吵,时衣察觉不对没敢贸然上前,而是走向对面那群远远围观的人群中。
“啧,作孽哦。你说说蔡掌柜家以前生意可好了,再看看现在?”
“可不是嘛,这半个月来我都没敢进去吃饭,但是心里头老是惦记他家的卤水鸭。”
“嗐!谁说不是嘛,现在都不敢去吃饭了。”
“都是那个刘厨子惹的祸!平时看他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然敢给人下毒!啧啧,真是那什么不可貌相?”
“啐!”旁边的妇人恶狠狠的骂了声。
“官老爷不都判了刘厨子的罪了吗?怎么这王家还不依不饶?每人派人过来砸抢不说,还派人堵在门口。”
“嘘——”一位妇人小声的道,“我听我娘家的表舅的舅妈家的侄子说,王家这是借机想要图谋蔡掌柜的酒楼。”
“!!!真的假的?”围在旁边的人纷纷议论。
“嗐!你们看看王家这每天的阵仗,我看八成是真的!就仗着有个师爷的姐夫,想要抢蔡师傅的酒楼!”
……
时衣站在一众围观八卦人群中,耳听八方听到不少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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